胡碩到了到了公安局,看到自己的父胡建軍正在和兩個一胖一壯捕快說話,三個人圍著一個電腦在說些什么,隱約聽到胡建軍的話,“這不是刑事案件,應該是民事案件,你覺得那個傻子會殺人以后帶著死人上飛機嗎,而且一看就不知道死亡時間不短了。”
賈丫丫這個時候在旁邊坐著,旁邊還站著一個女捕快正在給賈丫丫遞水,但是看著賈丫丫兩眼發直,估計也沒看到女捕快給她遞水杯。
看到這里,胡碩趕緊走過去,示意一下是找賈丫丫和胡建軍的,趕忙接住女捕快的水杯,說了一聲謝謝。然后轉頭看向賈丫丫,“姑姑,你還記得你來機場的時候帶著幾個箱子嗎?”
“啊,”賈丫丫回過神來,看向胡碩,“我記得就帶著,你的一個小箱子,桃桃的一個比較大的箱子,你姑姑的,還有給孩子們的零食和合作商給的禮物,還有你父母的箱子,別的沒了啊。”
胡碩眉頭一皺,賈丫丫姑姑說的都是基本上都是對的,因為這些大部分都是胡碩幫忙搬的,除了賈丫丫的箱子,因為是在車上,所以當時自己也沒注意。“姑姑你能確定你帶了幾個箱子么,或者你到機場里面做了什么事情還記得么?”
“我記得我到機場里面,先去了一個廁所,然后就上機了,別的沒有了啊。”賈丫丫苦苦的皺著眉。
“嗯?”胡碩發現了一個盲點,“你還記得你給我桃桃拍的照片嗎?”
“照片?我沒有印象,我只記得我進了機場以后就去了一個廁所,然后就上飛機了。”賈丫丫皺著眉木呆呆的說道。
怎么回事?胡碩皺著眉頭,“姑姑,你打開看看你的手機,你手機上應該有給我和桃桃拍的照片。”
賈丫丫聽到胡碩的話,打開自己手中的手機,看到了自己和郝桃桃拍的照片,發現確實是非常的有感覺。
“咳啃,那個所以說,你印象當中的沒有給我和桃桃拍照的時間,所以好好想想這一段時間去干嘛了。”胡碩悄悄的拿過賈丫丫姑姑手中的手機,看著姑姑苦思冥想的樣子,偷偷摸摸的用藍牙功能把這個照片傳到自己的手機上,不過看著家丫丫姑姑的榮華智能機,再看看自己的最新款諾基亞滑蓋機,忍不住有點心酸。
等傳完照片,胡碩不動聲色的把手機放回賈丫丫的手里,問道“姑姑想起來了么。”
“沒有,就是忽然感覺,忽然感覺自己少了一部分記憶,現在而且是今天剛剛發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賈丫丫苦惱的說道。
“這是憶失癥也叫失魂癥,和失憶癥差不多,區別就是一個是被人拿去了記憶,一個是自己想不起來,她是被拿走了一部分記憶。”這個時候郝家老祖的聲音出現了,很明顯的能聽出很有精神。
“老祖您醒了?”胡碩這個時候激動的說道,“那您看看我姑姑這個憶失癥怎么解決?”
“很簡單,兩個方法讓她自己回憶起來或者把丟失的記憶拿回來。”郝家老祖給出了兩個解決辦法,但是很明顯胡碩現在不知道怎么辦,于是又說道,“丟失的記憶一般不會離開太遠,就在她身邊,一般在什么地方存放著,而且這個東西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很長,擁有了她的氣息,比如說貼身衣服,香袋,玉佩等等,都可以作為憶失癥的寄托,你可以找一些她常用的東西,拿出來看看。”
胡碩聽完,趕緊對賈丫丫說道,“姑姑,你有沒有什么比較常用的東西,比如說衣服,眼鏡一類的。用的時間比較長的。”
“用的時間比較長的?”賈丫丫皺著眉想了想,然后從包包里面掏出一個眼鏡盒,“這個眼鏡盒是我小學的時候,一個好朋友送給我的,本來是一個玩具盒,但是放眼睛正合適,還有這個化妝盒,也是用了很久的。”
“在那個化妝盒上,看到沒有有一個黑色的污跡,擦掉就可以了。”郝家老祖說道,“好惡心,竟然用陰血。”
“陰血?是女生那個月經嗎?古代好像是叫月葵還是什么?是那個么?”胡碩問道
“那個叫做月水,我們也叫做月經,但是我說的陰血并不是月水,而是一種每個人都會有的血液,只不過大部分都是臨死之人才有的。這種血液陰氣很重,和人會相沖,應該是邪道做的。”郝家老祖說道。
聽郝家老祖介紹的時候,胡碩已經把化妝盒上的污跡抹掉了,這個時候賈丫丫猛地打了一個機靈,然后用手捂著腦袋,等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想起來了,我是給你照了相我才去的廁所,然后遇到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她讓我幫忙給她托運一個行李,就是那個,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東西,當時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就同意了。”說完賈丫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怎么這么傻,如果能正常托運,她能讓我幫忙嗎,哎呀,我真傻。”
這個時候聽到賈丫丫的聲音的幾個捕快也看了過來,“你還記得那個人張的什么樣么?”胡建軍趕忙問道,“身穿什么衣服,一類的。”
“一身黑色的西服,很干練很顯身材,帶著一個口罩,頭發是馬尾的那種,對了她說把箱子帶出來以后去飛機場的地下停車場。”賈丫丫皺著眉,“說會有一個男人來拿那個箱子。”
“那我們趕緊去吧,還在這里等什么啊?”這個時候胡碩站起來,“趕緊抓起來啊,還我姑姑清白來。”
“咳咳,胡碩你先等會,首先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如果對方一口咬定對方是買賣的話,這就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了,不過胡碩說的也沒錯,咱們先把對方抓住再說其他怎么樣?”胡建軍的后半句是對剩下的兩個一胖一狀兩個捕快說的。
“也行,可欣,你看著監控,如果有情況就對講機通知我,我和大壯還有胡隊長一起去一下停車場。”說完就拿起一部對講機帶上電擊手槍,沖著叫可欣的女捕快點點頭走了出去。
“咳咳,那個什么,胡碩你就在這里陪著你姑姑,等會我們就回來了。”胡建軍看了胡碩一下說道。
胡碩趕忙站起來,“爸,我和你們一起去吧,而且我還建議是咱們拿上一個一樣的箱子,去哪里,最好還是這個女捕快拿著這個箱子咱們穿著便裝去,這樣保險一點。”竟然能使用法術,說明對方應該有能人存在。
“不用了吧,就抓一個人,至于這樣興師動眾嗎?”這個時候那個叫大壯的警察說道。
“別亂說,”胖警察趕緊讓大壯別亂說話,“任何一次行動都應該有小心小心再小心,這小伙子說的不錯,大壯你和可欣換換,可欣找你穿上便裝,我們一起去。”
“好。”女捕快穿上便裝,然后去找了一個箱子,英氣凜然的站在眾人面前。“隊長走吧。”
“咳咳,捕快姐姐,您能收斂一下您的英氣么?您這樣氣勢太逼人了,一眼就能看出您是警察。”胡碩在旁邊小心的提醒了一下。
“哦,好。”剛剛說完,女捕快就把英氣收斂起來,裝作一個普通人。
“好了,就這樣,我們走吧,不過胡碩你還是留在這里。”胡建軍攔住胡碩,讓他留下。
“好吧。”看著胡建軍堅決的樣子,胡碩無奈的答應了下來,畢竟他是知道自己老爸的脾氣的。
“我們走吧。”胡建軍也知道自己兒子一旦答應沒有什么情況會遵守自己的承諾,畢竟是自己一巴掌一巴掌打出來的。
等胡建軍和兩位捕快走了一會兒以后,那個大壯捕快遞給胡碩一杯水說道,“你喝點水把,別擔心,你父親很出名的,而且還帶著配槍,基本上不會發生什么危險。”
“謝謝。”胡碩接過一次性水杯道了一聲謝。
大壯坐在凳子上,轉過頭看著電腦,“我已經通知了監控室,如果停車場有問題會通知我們的,而且現在已經把停車場的監控傳輸到我的電腦上了。”
“好的,大哥我想問一下,我姑姑的那個箱子去哪里了。”胡說拿著水杯問到。
“沒在我們這里,它在隔離區放著,因為是一具尸骨,而且還是一個孩子的,哎,也不知道誰那么缺德,孩子的尸骨都要買賣。”大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胡碩沒有說話默默的喝了一口水。
過了很大一會兒,對講機里面穿出了一個聲音,“大壯,停車場有看到有人在等人嗎?我們沒有看到接箱子的人。”
“沒有。”大壯拿起對講機回復到,“是不是對方看人一直不出來,所以走了?”
這個時候,座機電話響起,大壯接起來一聽,趕忙拿著對講機喊,“隊長,趕緊去隔離區,有人在哪里鬧事,是一個外國人。”
“收到。”對講機里面傳出一個回答。
聽到這里的胡碩站起來,“我也去幫幫忙吧,我懂英語。”
“不用,隊長會處理好的。”大壯笑了笑。
“我去看看吧,萬一有什么事,我也能幫幫忙。”說完不等大壯說什么,出門就沖著隔離區走去,邊在腦中回復道“老祖你說真的?光天化日之下,魄竟然敢出現?”
“沒錯,我也很奇怪,什么時代了魄竟然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了。”腦海中郝家老祖也很奇怪,因為在他們那個時代別說白天了,就是稍微人多一點的地方都不敢出現,更別說機場人聲鼎沸處處都是有人了。
“會不會和那個小孩尸體有關?畢竟突然發生兩起事件,有點不太對勁啊。”胡碩在腦海里面問道。
“不知道,這個還沒到地方,誰知道?”郝家老祖也是無奈,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知道。
咳咳,也是。
當胡碩走道隔離區的時候。
這個時候聽到一個女性的聲音在說“sorry can not agree to your request。”(對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這個時候一個東南亞的口音說,“I want to go out。”(我要走)
這個時候胡碩已經察覺到了這個這個人群當中有一股奇怪的波動,讓人惡心,厭惡,反感和討厭,甚至見到這個人會打他一頓的感覺。
“Give me something and let me go。(把東西給我,我要走。)”這個時候東南亞口音已經感覺壓抑著一股怒氣了。
“I'm sorry, but something can't give you。(對不起,東西不能給你。)”依然是一個女性口音在說。
這個時候一群人聊的基本上胡碩也聽懂了,就是一個東南亞乘客想做飛機,但是攜帶了一些瓶裝的油脂類東西,因為這個東西不能上飛機,所以被攔住了,但是東南亞乘客一直要求要帶走,服務人員不讓帶,所以堵住了,而且據說還有放射性物質。
這個時候東南亞口音用生氣的口音說,“I hope you don't regret(我希望你不要后悔。)”然后就胡碩就看到一大片黑煙擴散開來,彌漫了整個人群,然后瞬間又聚齊起來沖進剛剛爭吵的地方。
“You found it yourself。(這是你自找的。)”東南亞用一股讓人厭惡的笑聲說道。
“呃呃呃”這個時候一群散開,看到一個身穿安檢服的女性人員捂著嗓子在往后退。
胡碩看看旁邊就好像沒有人能看到,那片黑煙一樣,這個時候還能看到一大片黑煙還在往女檢查員嘴里不斷鉆。
“救人,用你的能量壓住那位小姐的脖子,然后包裹住黑煙抽出來。”郝家老祖這個時候在胡碩腦海中狂喊,“不然晚了就沒命了。”
聽到這句話,胡碩跑了上去,扶住女檢查員,然后用兩個手指捂住女檢查員的脖子,然后用能量包圍,然后瞬間把黑煙抽出來,抽出來以后發現原來是一個黑乎乎的蟲子,還在一抽一抽的。
“你是什么人。”東南亞口音用蹩腳的中文說道,這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
“我?我是中國人,別忘了,你現在是在中國的土地上,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說這個話的時候胡碩自己都沒有察覺,眼鏡背后的眼睛當中最邊緣的藍色絲線在閃閃發光,“This is China!”說完以后,一握拳,直接把黑色的蟲子捏爆,然后散發出白色的能量,全部被胡碩吸收。
“你!”東南亞的男人瞬間往回退了一步,然后臉色一白,緊接著說道,“你太多管閑事了。”
“這里是中國,要搗亂的是你,在中國請遵守中國的規矩,中國雖然好客,但是也不缺棍棒,朋友來了有吃有喝,惡狗來了棍棒打走。不要想著用你們那些小伎倆別人就不知道,中國能人遍地,不是你一個蛇鼠就能亂走的地方。”說著,胡碩往前走一部,昂胸抬頭,散發出只有對方能感覺出來的氣勢。
“你!”東南亞男人又退后一步,再想想剛剛自己的蠱蟲被對方一把捏爆,雖然可惜,但是也不至于傷筋動骨,但是還是忍住怒氣,“你只要讓她把我的瓶子還給我就行了。”
“對不起,不行,中國有中國的規矩。”胡碩再往前一步,逼的東南亞男人又退后一步。
這個時候旁邊一個,文質彬彬帶著眼鏡的中國樣貌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對不起,我們的那些只是一些簡單的松樹油脂,而且劑量并不大,所以還是希望您能還給我們,不然我就需要通知我國大使館了,而且我們老板可……”還沒說完,就被東南亞男人拍了一下肩膀,然后往后退了一步,“都是懂行的人,那些東西是我辛辛苦苦弄來的,這些東西不能丟下。”
“老祖,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這個時候胡碩在腦海中問郝家老祖。
郝家老祖的聲音隱含著怒氣,“是人油,不是尸油,這是從活人身上提煉出來的油。這是當年一些東南方向的一些歪門邪道用來害人的東西,具有很重的怨氣冤氣,能讓人產生幻覺,甚至這是練魔童的物品之一,不過這點含量還不夠。”
“松樹油脂?”胡碩聽完以后,也是背后陣陣發冷,指著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質問,“你說這是松樹油脂?”
“朋友,我需要帶走他,只要你讓我帶走,”說著東南亞男人從手上擼下來一個手表,“這個手表相當于你們的國幣三百多萬,各退一步如何?”
這個時候,胡碩的父親胡建軍和胖隊長走了過來,“怎么了?”
“這位先生,”眼鏡男上前一步走道胖隊長身邊,“我們老板想帶走一瓶松樹油脂,但是先是你們檢查員不讓帶走,然后這位小先生也不讓帶走,我希望您能給個說法。”
“胡碩,怎么回事。”這個時候胡建軍走了過來,然后問向胡碩,“你們怎么起沖突了。”
“爸,你看看這個,他竟然說這是松樹油脂!”胡碩指著他們一直在討論的瓶子,瓶子外表就像一個很常見的透明白酒瓶子,然后里面有一些黃乎乎的帶著一點點黑點點的油脂。
“嗯?”胡建軍看向瓶子,然后忍不住湊近看,雖然看著向是一瓶普通的油脂,但是胡建軍感覺并不簡單,而且剛剛胡碩也說了,表明這應該不是松樹油脂。
“對不起,按著中國航天的規定,油脂類是不允許攜帶上飛機的,您可以辦理托運,不過需要我們檢查才可以。”胖隊長這個時候回答道。
“不好意思,我們可以辦理托運,但是能否不檢查。”眼鏡男偷偷的湊近胖隊長,然后塞過去什么東西。
“不好意思,這個是法律,是最低的底線,如果不接受檢查,是不允許上飛機的,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胖隊長抬手用手臂把遞過來的東西擋住,原來是一個銀行卡。
看到自己遞過去的銀行卡被擋住了,眼鏡男泰然自若的把銀行卡放進衣服兜里,仿佛剛剛的事情并不存在,然后說道,“不過你們這位小先生剛剛對我們老板很不禮貌,所以我想申請我國大使館介入,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當然可以,不過請先讓我們檢查一下這些東西。”這個時候胡建軍上前一步,“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只是簡單的松樹油脂,我相信你們也不用擔心,不是嗎?”
“胡隊長。”胖隊長在后面小聲的說道。
“沒關系,張隊長,這件事如果弄不好了,是真正的一件刑事案件。”胡建軍沒有避著誰說話,直接把話挑明,“如果可以,我想讓兩位留下,參觀參觀我們中國的保衛我們中國人民安全的地方。”
胖隊長一聽,心里一緊張,不過再想到胡建軍在捕快界的名氣,拿出手中的電擊槍。“不好意思兩位,請和我們走一趟吧。”
“兩位隊長,我們只是拿走一些小小的油脂,不用勞師動眾吧。”東南亞男子說道,“行個方便不可以嗎?”說完就從手中放出兩個蚊子大小的飛蟲,沖著胡建軍和胖隊長飛了過去。
胡碩戴著眼鏡,緊緊的盯著兩個小飛蟲,猛地一凝視“啪啪”兩聲細微不可查的聲音響起,然后飛蟲就變成了白色的能量,然后被胡碩吸收掉。
“哼。”東南亞男子悶哼一聲,猛然想起起胡碩,看到了被胡建軍擋在身后的胡碩,有點懊惱,竟然不知道對方還有遠距離手段,自己平常用一些非常人手段太習慣了,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非常人。
“哼,我們走。”東南亞男子知道這事是無法避免了,轉身就向著飛機檢票口走去,東西再重要也沒有人重要。
“咳咳,兩位兩位,請稍等一下,我想請兩位參觀參觀我們的地方。”胖隊長趕忙上前跑了兩步,攔住東南亞男子和眼鏡男。
“怎么?我們東西不要了,上飛機也不可以?”東南亞男子皺著眉。
“懷疑兩位涉及到一些案件,請兩位配合一下,事情落定之前我們不會對兩位造成傷害,但是必要的詢問還是要做的。”胡建軍這個時候也擋在兩個人面前,后面有緊緊跟著的胡碩,他怕兩個人受到東南亞男子的暗算。
“哼。”東南亞男子看到胡碩,擰起了眉頭,“中國有一句老話,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只是想回國也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胖隊長笑瞇瞇的說道,“不過要請兩位先做一下調查,畢竟我們也怕冤枉了兩位好人不是。”
只有胡碩知道東南亞男子的話是對自己說的,不過還是點點頭說道,“胖叔叔說的對。”說完這句話以后,胡建軍趕緊拍了一下胡碩的后背,小聲的說,“叫張叔叔。”
“咳咳,張叔叔說的對。”胡碩趕忙改口。
“沒事沒事,經常事了。”胖隊長搖搖手笑瞇瞇的說道,然后對著東南亞和眼鏡男說道,“兩位跟我來。”
“哼,帶路吧。”東南亞男子氣哼哼的說道。
“兩位這邊請。”胖隊長笑瞇瞇的往旁邊的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帶頭走向剛剛的派出所。
等五個人走進派出所的時候,看到剛剛那個女捕快拿著手銬拷住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蹲在角落。
“怎么了?”胖隊長收起笑臉說道指了指鴨舌帽男人,“這是怎么回事?”
“隊長,這就是那個接頭的人,等你們走了以后,他就走出來說他是接頭的,也沒有說什么話,就遞給我五百塊錢。吶你看。”說完以后女捕快就遞出來五個百元大鈔。
“你給我干嘛,放進檔案袋,這就是證據,買賣尸體是違法行為知道嗎。”說完以后對著大壯說道,“請刑事的同事過來,說咱們這里應該是遇到了刑事案件了,就說咱們這一界大名鼎鼎的胡建軍胡隊長也在這里。”
“是,隊長。”大壯聽完答應一聲,然后趕緊的坐到座機哪里給刑事部打電話。
“隊長,這男的怎么辦。”女捕快這個時候問道,“得有個交待吧,”
“有什么可交待的,證據確鑿,有視頻,有錄音,有人證,還是一個女孩,這種人渣直接先關進去,后期關進監獄里面起碼也是一個兩年以上。”胖隊長這個時候對著女捕快說道,“如果是一個慣犯,直接批一個三年以上也不奇怪。”
女捕快看著東南亞男子和一身干練的眼鏡男小聲的問道,“這兩位是什么情況啊?”
胖隊長扭頭看了看東南亞男子和眼鏡男回道,“他們上飛機,但是有一瓶油脂類的東西可能涉及到刑事案件,帶回來問一問。”
“哦。”女捕快又看了一眼東南亞男子和眼鏡男,歪了歪腦袋總覺得有點眼熟,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對著胖隊長小聲的說道,“我好像在手機新聞上看過這個那個東南亞男子,說是這兩位是暹羅的一位蠱大師,旁邊的眼鏡男就是他的助理。”
“哦?”胖男子轉頭看了看東南亞男子,“那你趕緊通往上報,就說是疑似靈能事件,讓專門負責這方面事件的人來接手處理,現在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以上這些東西雖然交流的聲音小,但是都沒有逃過東南亞和胡碩的耳朵,兩個人聽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東南亞男子皺著眉對著胡碩小聲說道,“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讓我走如何?”
“犯了錯,就得認,況且是在中國土地上。”胡碩這個時候透過眼鏡緊緊的盯著東南亞男子,蠱大師?不管是什么蠱大師,既然中國有管理這方面的,肯定大概也許能確定是什么事情了。
這個時候胖隊長走過來端著兩杯水放到桌子上說道,“兩位休息一下,一會會有人來協助各位的。”
眼鏡男沒有說話,東南亞男子冷哼一聲,不理睬胖隊長。
這個時候胡建軍對著胡碩說道,“你和你姑姑走吧,大概情況清楚了,你姑姑是收到了迷惑誘騙,責任不大。”
“我等一會兒把,和您一塊走。”胡碩連忙拒絕,這還有一個所謂的蠱大師呢,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你先走吧,我一會兒也就走了。”胡建軍擺擺手,并沒有打算讓胡碩留下。
胡碩一看有點著急,急中生智說道,“那個我沒錢,要打車也得給錢吧。”聽完胡碩的理由胡建軍摸摸了錢并不多的口袋說道,“你還是等我一會咱們一起走吧。”
“嗯嗯嗯,好的好的。”這個是胡碩趕緊答應下來,生怕胡建軍反悔。“我有錢,我們走吧。”這個時候一直被忽略的賈丫丫站了出來,“沒多少錢的。”
這個時候胡碩內心是崩潰的,滿腦子都是“不要啊。”這個時候幸虧胡建軍為了自己的薄薄的錢包解圍,“你們等我一會兒吧,等吧這個事情辦完了我們在一起走。”這個時候賈丫丫可憐巴巴的說道,“我能出去洗洗手嗎?我我一想到我的手拉過裝尸體的箱子,我就受不了。”
“那你出去待會吧,一會兒咱們一起走。”胡建軍趕忙說道,生怕怎么說慢了自己的零花錢不保。
等賈丫丫出去以后,胡碩還在緊緊地盯著東南亞男子,生怕一步注意讓對方留下什么東西,雖然他不是很懂蠱這個東西,但是知道蠱這東西大部分都是蟲子,據說還有用蛇啊什么的做蠱。
胡碩盯著他們,東南亞男子也很緊張,因為胡碩的精神力明顯在他之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精神力的運用很差,就好像忽然給了一大筆錢不知道怎么花,于是看上的東西就用錢砸,就好像一個暴發戶一樣。
東南亞男子生怕對方一個不注意精神力使用多了把自己的蠱蟲不但給弄爆了,而且對方順著精神聯系把自己的精神給震一下。
又等了很大一會兒以后,外面等著的的賈丫丫把手洗完了回來都等了很大一會兒,才走進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是一身警察制服的年輕人,女的是頭戴頭巾一副少數民族打扮,兩個人都是一臉風塵仆仆的進來。
男的一進來就說道,“那位是張隊長?”一股的盛氣凌人展現出來。
胖隊長趕忙上前,“我是我是,你是來接人的吧。”年輕人筆直的站著,展現出一股淋漓的氣質,“我是負責一些異咳咳,嗯一些事情的,現在這這件事情由我們接手,那位犯罪者在哪里。”
“別這么說。”頭戴少數民族頭巾的女子攔住了年輕氣盛的警察,笑著說道,“我們是派出所的,專門接手這樣的案子,您現在可以把嫌疑人交給我們,對了還有可疑物品也交給我們吧。”
“理解理解,年少有為嗎,對吧。”胖隊長也沒表現出來任何氣惱,仍然樂呵呵的表示說,“這兩位呢,是外國的客人,可是呢,在我國懷疑做了一些不法的事情,所以想請兩位好好查一查具體……”
“你能確定嗎?我們可是很忙的,沒那么多的時間耽誤。”年輕警察盛氣凌人的打斷胖隊長的話說道,“如果真的沒有這方面的事情,你知道你會耽誤什么嗎?”
這個時候胡建軍看不下去,一開始進來還覺得這個警察挺精神,氣勢很足,但是沒想到這么盛氣凌人,不管對錯,先一頂帽子扣下去,如果他們做的事情很難,肯定不會派人過來,既然過來了,那就是肯定她倆不是不重要,就是可有可無的,“兩位警察同志,既然有人上報了,那肯定就是有情況發生,我希望兩位同志能好好說話,畢竟這里還有一些外人,不要讓他們看了我們的笑話。”
“你是什么人?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年輕警察繼續盛氣凌人的說道。
“巴副隊長,現在我們是在執行公務,不是在你的那個隊里面作威作福,”少數民族女子面對著警服男子的氣勢渾然不懼,“如果你再這樣,小心我告訴哈總。”
“哼。”警服男子往后退了一步,表示我不是怕你,只是不想和你吵而已。
少數民族的女士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個工作不能告訴你們真實的名字,但是我們現在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們兩個也是擠出來的人手,我們來這里就是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們就把人先帶走,后面的事情你們不用關了,如果不是,現在我們立刻就走,不是說我們比較不通情達理,但是我們確實是迫不得已。”
“確實是打擾到你們執行任務了,不過這個事情確實是我們無法做,”胖隊長先說明原因,“是這樣的,這兩位是東南亞暹羅的,我們同事說是蠱大師,而且因為在機場上飛機的原因,我們查出來一瓶這個,懷疑涉及到某些刑事案件,但是不屬于常人范圍,所以只能請兩位過來驗證。”說完,讓兩位剛剛風塵仆仆趕來的特殊部門看看被安檢人員送來的瓶子,里面是一種透明中有著淡黃色的油脂。
“這個是……”巴副隊長看到這個瓶子,仔細的看了看,說道,“應該就是普通的松油吧,不過既然你們這么說了那咱們就打開看看,檢查檢查。”說完就打算打開瓶子的蓋子。
“住手”“住手”
兩個制止聲響了起來,阻止了青年男子打開瓶蓋的行為。兩個喊出的聲音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是胡碩,另外一個就是東南亞男子。
“哼。”東南亞男子這個時候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胡碩也不在說什么。
“你們兩個是什么意思?”打算開瓶子的年輕警察看著胡碩和東南亞男子,“如果知道你們就說出來,如果不說出來,等我打開了你們別后悔。”說完就拿起瓶子,用手捉住瓶塞試圖打開,然后眼睛緊緊的盯著胡碩和東南亞男子。
“咳咳”胡碩咳嗽兩聲,然后用精神力緊緊的盯著東南亞男子,然后使用的精神力越來越強。這是休息的時候,郝家老祖交給他的最簡單的方法,當你越盯著某個人的時候,對方會有很大的壓力,對于那些精神力弱于自己很多的效果更好。
東南亞男子感受著胡碩帶來的精神壓力,而且越來越重忍不住說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些不是松油,是人油,用活人提煉出來的油脂,不過我先說明,這些油脂不是我弄的,我只是購買來的而已,畢竟違反人性的行為我是不會做的。”
“人油?”警察男子沒變,但是少數民族的女子臉色大便,“原來是一伙的。”
“什么一伙的,你在說什么。”東南亞男子說道,“我都說我,這是我購買的,不是我自己弄得,先不說我沒那么殘忍,我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啊,你們可以查我的時間,我一共才到了三天,而且還是吃喝玩樂居多,哪有制作的時間啊。”
“呵呵,拐賣兒童犯法,你買兒童就不犯法了?就不是利息鏈條了?告訴你,每一頭被殺死的豬,每一個吃豬肉的人都逃不過。每一個熊孩子的破壞背后都有一個熊家長的支持。買賣就不犯法了?笑話!”少數民族的女子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比警察男子更勝一籌,而且關鍵的是,胡碩能看到少數民族女子身上散發出一股股濃濃的黑煙,比中南亞男子更強大,只不過沒有中南亞男子的厭惡和惡心。
“阿梅,這里還有常人。”警察男子臉色透露著蒼白,然后開始用顫抖的手拍向少數民族女子。
“不好意思對不起。”叫阿梅的少數民族少女笑呵呵的笑了笑,完全看不出來剛剛渾身散發這氣勢的樣子,結果一轉頭看到了一身筆直挺著,帶著眼鏡的胡碩,驚異的看了一眼,“這位小同志也是我們內部的人嗎?長得真年輕啊。”
“不是的,”胖隊長擦了擦手心的汗,雖然看不到那股濃濃黑煙,但是剛剛散發的氣勢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