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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帝王甲蟲血

刺焰南齊聽愛囚卓遠說了這么多,他回頭一一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個的與他們對視,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四個字“難以置信”。

“快看那發光的物體。”

黑沙漠的遠處突地閃現出一道金光,金光在黑沙漠中格外顯眼,所有人都看到一個發光的,移動的物體向他們走來。

“霍夫曼來了。是黃金霍夫曼!”洛葵宮廢墟下救出的骷髏兵驚恐道。

“黃金霍夫曼。”繭一村香道。

“來的正好,我正找他呢。”塔洛將軍道。

塔洛將軍雙眉緊湊,緊盯前方,手中的武器躍躍欲試,準備迎接一場惡仗。

“竹樹煙云,你把我的手杖帶來了嗎。”星巴爾沖竹樹煙云嚷著。

“帶來了,給你。”

竹樹煙云拋給星巴爾。

星巴爾一個飛跳,在接住手杖的一瞬間又將手杖拋入更高的空中,手杖在空中高速旋轉,頓時萬丈光芒閃現,就像一把遮天蔽日的傘擋住了天空本來的顏色。光線太強,整個黑沙漠變得明亮起來,仿佛置身于巨大的夢魅之中。

遠在黃金千島的突兀族人在練習武藝,看到天空怵然閃現的微弱光芒,他們明白這光芒的含義——族人首領遇到危險了。黃金千島突兀族人自覺的聚集在一起,他們都在等一人發號施令,目光不約而同的聚焦到一個女人臉上,她的膝下有一個六七歲大小的男孩,手里拿著一把木制的匕首在胡亂的比劃。唯有這個孩子沒有明白那光芒的含義,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們忽然的聚集在一起是為了什么。

女人神情嚴肅的掃過每一個人的目光,那眼神就是一句鼓舞人心的話,那眼神傳遞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那眼神飽含視死如歸的精神。她斬釘截鐵,慷慨激昂道:“出發。”所有人在聽到“出發”二字之后,變得熱血沸騰,豪氣沖天。

留在墨燹的五位突兀族人看到空中閃現的光芒,就馬不停蹄的飛奔黑沙漠。

幾秒鐘之后,光芒逝去,手杖落入星巴爾手中。

刺焰南齊看了,就立刻明白了星巴爾的用意。其他人對星巴爾的表演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金光在不斷逼近,越來越近,虬龍行為開始變得異常。虬龍一躍而起,伴隨一聲暴喝,就像受到驚嚇的烈馬一樣。

“虬龍怎么了。”繭一村香道。

“它受驚了。”裊晴道。

“那束光越來越近了。玄圭政一語道破。

虬龍向后退了幾步,快速轉身,加速離開。

“塔洛將軍,保護繭一村香,竹樹煙云,裊晴,玄圭家族離開。”刺焰南齊頭也不回的命令著。

“我帶他們離開。不,我還要打霍夫曼呢。”塔洛將軍使性子道。

“塔洛將軍,帶他們離開。”刺焰南齊再次命令道。

“我留下幫你們。”玄圭政說罷,看看自己的養父。養父走過來,拍拍孩子的肩膀,點點頭道:“小心點”。

刺焰南齊望著玄圭政,給他一個堅定眼神,那眼神好像再說:“好樣的,是個男子漢。”

星巴爾:“刺焰南齊,怎么個打法。”

玄圭政:“一起上。”

玄圭政拔出佩劍,做好準備。

黃金霍夫曼在距他們十米的位置站住腳,不再前進。刺焰南齊三人看著那束光停留在他們不遠處。黃金霍夫曼身后藏有一隊變異的骷髏兵。另一隊骷髏兵趁著黑沙漠的掩護悄悄的包圍了刺焰南齊等人。他們對此一無所知。暗中的骷髏兵蓄勢待發。

“刺焰南齊,降了我吧,或者我們聯手,天下唾手可得。打起來,你不是我的對手。只有順從于我,你們才能活命。”

“霍夫曼,我們要打過之后才能定輸贏。”刺焰南齊道。

暗處包圍他們的一個骷髏兵突發冷箭,一箭射入玄圭政后背左肩,他道:“有埋伏,在我們的后邊。”

一個骷髏兵匍匐著,小心靠近刺焰南齊等人。它每走一步都會觀察刺焰南齊等人的情況,不斷地在變換自己的位置。變換兩三次左右,骷髏兵匍匐在刺焰南齊等人的腳下。它在等待,在等待最好的時機,給敵人致命一擊。

有幾十支冷箭從不同的方向射來,他們左躲右閃,揮舞手中兵器阻擋。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黑沙漠之中,他們看不見骷髏兵,但骷髏兵可以看見他們。

“怎么辦,我們根本看不見他們在哪。可他們卻可以看見我們。”星巴爾旋轉手中的血滴手杖阻擋敵箭道。

還沒有與霍夫曼交手,三人之中就有一人受傷。這是擺在他們眼前一個不爭的事實。

“星巴爾,你剛剛的表演是否可以再來一次。”刺焰南齊道。

匍匐在刺焰南齊等人腳下地骷髏兵它終于等來一個好機會,它尋找到一個好目標,目標就是刺焰南齊。匍匐的骷髏兵繞到刺焰南齊身后,奮力跳起,揮刀砍向刺焰南齊。在生與死的一瞬間,玄圭政拔出手中的利劍刺中跳起來砍殺刺焰南齊的骷髏兵。

“啊!不能。剛剛那是求救信號。”

“我們突兀族人有自己的規矩。求救信號只能發一次,如果發第二次就意味著全軍覆沒。”

“星巴爾,帶玄圭政走。我來拖住它。”

“恐怕我們走不了了。骷髏兵已將我們包圍了。”星巴爾道。

“哧”一根箭刺穿刺焰南齊的衣服。

“小心。骷髏兵就在我們周圍。”星巴爾道。

十幾根箭從四面八方射來,星巴爾左手手臂被射中。

黃金霍夫曼揮揮右手食指輕輕一揮,藏在身后,埋伏在四周的骷髏兵像是一群餓狼見到了溫順綿羊,瘋狂的,揮舞手中兵器撲來。

在還剩下幾步的距離,星巴爾看清了道:“骷髏兵。”

三人相互扶持,團結作戰,幾十個骷髏兵倒下了。

塔洛將軍護送裊晴等人去安全地帶。一路上裊晴一直在祈求虬龍的幫助,她知道刺焰南齊等人身處險境。她三番五次,好說歹說,不斷懇求,虬龍沖進黑沙漠,用兩只前腿蕩起巨大的灰塵,趁機救走刺焰南齊,星巴爾,玄圭誕。

第一戰的失敗挫傷了刺焰南齊眾人的信心。他們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看低了霍夫曼的能力。

刺焰南齊召集他們在一起商量如何給霍夫曼最后一擊。

“帝王甲蟲的血或許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繭一村香道。

“帝王甲蟲的血。”刺焰南齊道。

繭一村香從袖口里掏出竹筒,打開竹蓋,用竹簽一點一滴的引出帝王甲蟲。帝王甲蟲像是吃的太飽,有點撐,慢悠悠地從里面一步一步的爬出。帝王甲蟲剛一爬出,繭一村香的左手搶先一步按住帝王甲蟲。帝王甲蟲受到外界的驚擾,腦袋,六足在一瞬間縮入殼中。繭一村香從腰背處摸出匕首,敲敲帝王甲蟲堅硬的外殼,外殼鐺鐺鐺作響。

繭一村香捏起帝王甲蟲對著竹樹煙云道:“把你水壺的蓋子擰下來拿在手里。”

繭一村香把帝王甲蟲反過來,腹部的一條金線清晰可見。

繭一村香用刀尖抽出腹部金線,然后右手反方向提刀(刀刃朝上),先用刀尖在帝王甲蟲腹部上端刺開一個小口,帝王甲蟲發出一絲尖銳的嘶叫聲,嘶叫聲刺耳的很。反過刀,割開帝王甲蟲腹部,鮮紅的血液滴出,滴入水壺的蓋中。帝王甲蟲在流盡血后,爪子不在撲棱,慢慢放平,最后垂下。

繭一村香將帝王甲蟲的血分兩份,一份給刺焰南齊,一份自己裝起來。

“南齊,你找到合適的機會將帝王甲蟲的血潑灑在霍夫曼的眼睛里。”繭一村香道。

“不知道霍夫曼的的弱點能不能與烈金瞻的弱點相融。”裊晴隨便一句話道。

“有道理,很有道理!”刺焰南齊道。

“長雨軒沒有燒說明霍夫曼還未完全控制烈金瞻。”刺焰南齊道。

“霍夫曼既然和烈金瞻合體,那么烈金瞻的弱點就是霍夫曼的弱點!”繭一村香道。

“烈金瞻的弱點只有刺焰南齊知道。”竹樹煙云道。

“烈金瞻有什么弱點或者他害怕什么?”塔洛將軍道。

“不知道靈不靈。”刺焰南齊道。

“靈不靈,試試才知道。”繭一村香道。

“烈金瞻最怕愛。”刺焰南齊道。

“最怕愛!”繭一村香道。

“烈金瞻一直深愛著愛囚璇。他渴望這份愛卻又怕這份愛被愛囚璇發現,直到太金長老賜婚。我想這也是他沒有燒毀長雨軒的原因。”

“可惜愛囚璇已經死了!”愛囚卓遠道。

“我來扮演愛囚璇可以嗎?”裊晴道。

“這是個好主意。”塔洛將軍道。

“可以,不過太危險了。”刺焰南齊道。

“晴兒,你可要想好了。”竹樹煙云道。

“父親,放心,我會小心的。”裊晴道。

“姑娘,你過來。”繭一村香道。

“姑娘勇氣可嘉。既然如此,那這帝王甲蟲的血你拿著,危險時刻用它或許可以保你一命。”繭一村香道。

“要是能有那件銀衫就好了。”刺煙南齊道。

“銀衫。我有。”繭一村香懦懦的道。

大家都扭頭望著繭一村香。

“我覺得這銀衫是好東西。所以我就......”繭一村香從懷里掏出銀衫。

刺焰南齊接過銀衫。

“既然要做,那就做的逼真一點。這件銀衫是愛囚璇成人禮那天烈金瞻送的。你一定要穿上。”

刺焰南齊展開衣服,一支玉簪掉出來。

刺焰南齊看到玉簪腦海中又回想起當時的畫面。

“南齊,如果是這樣的話,帝王甲蟲的血就不需要潑到霍夫曼的眼眶里。只需要讓霍夫曼喝下帝王甲蟲血就可以了。”繭一村香的話打斷了刺焰南齊的回憶。

黑沙漠之中歌聲響起,傳入黃金霍夫曼耳中。越聽他越覺得熟悉,好像在昨天聽過,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好像某首熟知的旋律。可他就是想不起這是什么曲子。

霍夫曼跟著歌聲走。眼眶中映入一個端莊典雅的女子在泡茶。她像極了愛囚璇。她的模樣,她的眼神,她的衣服,她的動作,她的……

烈金瞻與黃金霍夫曼的思想開始在腦袋中打架。

“璇兒!”

“是你嗎?璇兒!”

“殿下,是我!”

“璇兒!”

“烈金瞻,那是假象,愛囚璇早已經死了。”

“璇兒已經死了!璇兒已經死了!不!你剛剛唱得是什么曲子。”

“《長天一色》。”

“《長天一色》!”

“烈金瞻,我的房間都是你打掃的嗎!”裊晴道。

“是我打掃的!”

“謝謝你啦!”

“烈金瞻,那是刺焰南齊的詭計。千萬不能上當。”

“她的氣質,眼神,還有穿的那件銀衫和璇兒一摸一樣。”

“不,她是璇兒!”

“璇兒,我是愛你的!”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日子嗎。那時候真的好開心。”

“記得,我記得。”

“我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騎馬,放風箏,我還記得我送給你一只玉簪。”

“是這支嗎。”裊晴從頭上拔下一支玉簪讓黃金霍夫曼觀看。

黃金霍夫曼試圖用手去遮擋雙眼,烈金瞻極力的反抗,此刻的表演像極了磁鐵同性相斥地原理。

“烈金瞻,你還記得在我成人禮那天你送我的銀衫嗎。這件衣服我就穿在身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刺焰南齊,星巴爾,玄圭政伺機而動,他們在裊晴的掩護下步步靠近霍夫曼。

“璇兒,自從你走了之后,我對你的思念從未停止。還有那兩個潑皮,我已將他們殺死替你報仇。”

“烈金公子,這是我為你泡的茶。喝一口,嘗嘗味道如何。”裊晴端著一杯茶走到黃金霍夫曼面前。黃金霍夫曼怔怔的看著裊晴,那一瞬間就像有人按下了時間的暫停鍵,裊晴也抬眼癡癡的望著黃金霍夫曼眼中的烈金瞻。烈金瞻試圖接過愛囚璇手中的茶盞,卻遭到黃金霍夫曼過激的抵抗。黃金霍夫曼差點打掉愛囚璇手中的茶盞,幸虧烈金瞻奮力的沖破黃金霍夫曼的控制力保茶盞無事。

黃金霍夫曼接過茶杯欲飲時,裊晴有些不忍心了。她內心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不該假扮別人欺騙別人的感情。通過簡短的幾句聊天,裊晴知道烈金瞻愛愛囚璇愛的深沉,這種愛發自內心,無法自拔。她不能這么做。

就在黃金霍夫曼把茶水送到嘴邊喝時,裊晴一手將茶盞打翻在地。茶盞中的水,水中混合的帝王甲蟲的血滲入黑沙漠,黑沙與帝王甲蟲的血像是發生了化學反應一樣,一種新的物質在不斷的生產,范圍不斷擴大,就像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樣。

黃金霍夫曼看著腳下一片黑沙變成紫紅色,它立刻就明白茶盞中有帝王甲蟲血。

“帝王甲蟲血。”黃金霍夫曼狠狠地道,用力一推,裊晴摔倒在地。這時,黃金霍夫曼的控制力占據上風,完全壓過烈金瞻。

“我殺了你。”

黃金霍夫曼黑氣化劍,劍鋒刺向裊晴。裊晴嚇得雙眼禁閉,她聽到一聲慘烈的叫聲后睜開眼睛,看到一把黑劍穿透了一個人的胸膛,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前。

“快走。”

裊晴有點嚇蒙,倒在原地不動。

那人緊緊地抱著黃金霍夫曼不松手,黃金霍夫曼的黑氣劍連刺幾劍,每一劍都了穿透胸膛。

刺焰南齊趁機將裊晴救走。

惱羞成怒的黃金霍夫曼眼看著裊晴被救走,盛怒之下,黃金霍夫曼砍掉了那人的頭,那人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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