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不體諒你,我回來不也干活呢么。”樊煒也很委屈。
“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你覺得那是在幫我,”殷美心跳的厲害,“這個家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和你的,家務活,孩子什么都要咱倆分擔,你昨天就說你干的是老娘們得活,你不就是認為這不是自己的活,你拖拖地,刷刷碗,就是在幫我分擔嗎!”
“咋滴,你要是說什么都不做,就等你回來做,我也就不說什么了,自己干點活,就嘰嘰歪歪,數落這個數落那個,我倒是寧愿你不做,煩你一直叨叨個沒完!”殷美一口氣把自己心里話全都倒出來。
“我就是煩你玩游戲!”樊煒憋著一口氣說道。
“好,從今兒起我就不玩了!你能怎么樣吧!”殷美其實一直也不想玩,耽誤事,想看的書沒時間看,想干的事也都沒時間做,有時間還真是就打游戲了,雖說也是在放松,但真的耽誤事。
既然能借著這個機會不玩了,也挺好!
“我怎么樣?”樊煒反問,“啥意思?”
殷美冷哼,傻子一個!自然是看你表現,但殷美已經懶得再去爭執了,說到最后誰又贏了,都是遍體鱗傷。
最終,樊煒走出房間,殷美陪著吃完飯的孩子,這次的……架就這么結束了……
樊煒出去上班了,殷美才走出房間,婆婆走過來說道:
“你說你倆有車有房,饑荒也還完了,作什么呀?”
殷美聽的心堵。
“誰作了?”
“您別說我,想說說樊煒去。”
殷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緩,不要太激烈。
“他我也說了。”婆婆試圖解釋。
殷美借口陪孩子,躲開婆婆要說的話。
隨后的幾天里,殷美和樊煒得相處變得莫名有些尷尬。
沒有什么交流。
沒有什么碰觸。
一日清晨,樊煒被一陣抽泣聲吵醒。
殷美沉浸在自己的夢里,夢里她差點被一個變態老男人強奸,終于等到警察趕來,把她解救。
夢里的她,哭的不能自已。
一直哭,哭到夢醒。
殷美感覺到樊煒已經醒了,并過來輕輕拍醒她。
可殷美止不住那種悲傷,哭的嗚嗚咽咽。
“做夢了?”樊煒輕聲問。
殷美哭著點了點頭,許是覺得有點丟人,她抬起胳膊遮擋住自己。
樊煒看著殷美沒事了,躺了回去。
兩人無話。
殷美逐漸平靜。
天已大亮,該起床準備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