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當中會有各種等待,期盼游子歸來是一種等待,鴻運當頭是一種等待,期望金榜題名也是一種等待。套用俄羅斯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的一句模式,就是:預期的等待都是甜蜜的,未知的等待各有各的焦慮。我,等待著與蘇涵的再次見面。
一大清早,眭墨讓我上班時順道把她送去上班,我被迫起來送她。走在路上,眭墨給我說:
“文靜找一男朋友,是我們部門經理給介紹的。”
“人怎么樣?”
“我和她們一起吃過幾次飯,感覺還不錯,對文靜也很好,他家條件也還可以,爸媽經營一個農莊,生意還不錯。”
“嗯,那就好,最主要的就是要對文靜好。”
“對,就是。”
“你和歐陽皓什么情況?”
“什么什么情況?說文靜的事你扯我身上干嘛?”眭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你說我說什么?”我看了一眼眭墨,眭墨低下頭不敢看我。眭墨單純,善良,她雖然認識歐陽皓時間長,但她并不了解歐陽皓。我沒有拆穿他的身份,是因為我希望他自己告訴眭墨,不希望眭墨受到一點點傷害。
“我只見過她奶奶。”眭墨低著頭,低聲說到。
“什么?你見過他奶奶?你去他家了?”我驚訝的問她。
“沒有,我們就在外面吃過幾次飯,他奶奶挺喜歡我,過一段時間就約我出來一次,陪她吃吃飯逛逛街。”
“你和歐陽皓的奶奶還單獨見面?”
“嗯。還挺好玩的,他奶奶也不無聊。”
“行吧,到了,你先上班去吧!”
“哦。你也上班去吧!”
看著眭墨進了酒店,我開著車沒有目的地亂轉。
晌午,我發信息給蘇涵,“蘇大姐,這會有時間嗎?”過了一會,蘇涵回消息:
“嗯。”
“我去接你,地址發過來。”
“那好吧。”
我到了蘇涵的小區門口,給蘇涵發信息:“下樓,我到了。”
“好的。”十分鐘左右蘇涵來了,她站在路邊四處張望。我將車開到蘇涵的旁邊,降下窗戶,一手搭在窗戶上,透出腦袋,對蘇涵說到:“上車。”
蘇涵看到我,一邊笑著走到車后座一邊調侃道:“許仙弟弟,腳沒事了?還能開車呀?”。
我白了蘇涵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大姐,坐前面。”
“前座不是有你白娘子嘛。”
“她待會自己來,你趕緊過來。”
蘇涵從后座走到了副駕駛,坐好后蘇涵說:“這次我請你吧,像上次你去的那家餐廳我請不起,中檔的我還請的起。”
“好,聽你的,那就走吧。”
蘇涵帶我到了一家餐館。
“來吧,大姐,點菜吧。”
“還是你點吧!”
我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好吧!”蘇涵便開始了點菜。
“話說,這么半天了,你的白娘子怎么還不來?”蘇涵一臉八卦的看著我,。
我看著蘇涵的眼睛,一臉笑意的說到:“我的白娘子不就在我對面坐著呢嘛。”
蘇涵的臉一下紅了,不好意思的對著我說:“那就是沒有什么白娘子?”
“說了白娘子就坐在我對面,你怎么還不信呢?”
蘇涵低下頭害羞的笑著。
我們有的沒的聊著,不一會,菜就上來了,都是一些常見的家常菜,味道還不錯。
“哦對了,許仙弟弟,你上次還沒說你是干什么的?”蘇涵一邊吃著飯一邊問。
我喝了一口水一本正經的對蘇涵說:“我嚴肅的和你說一次,你聽好了。”蘇涵有些害怕的看著我,我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樂了。
蘇涵有些不知所措的說:“你樂什么?”
我擺著手說:“沒什么,我只是要告訴你,別叫我弟弟。還有,我不叫許仙。是眭軒。”
“誰讓你叫我大姐。”
“我以后叫你老婆。”
“討厭。”
“哈哈哈哈。”
“怎么還有這樣的姓?”
“我這個姓我具體也不知道,畢竟我爸就姓這個,我也沒辦法改不是。”
蘇涵聽到這話,笑了一下。
我接著說:“據說山西昔陽縣東冶頭鄉當地有不少姓眭的。在老家掛字讀‘sui’和字典音同。傳說春秋戰國時期,有一個小王朝叫‘圭(讀gui)王朝’,因事要滿門抄斬,很多人跪在河邊,執法官問誰姓‘圭’,有智者目視河水急中生智說自己姓‘sui’,因山西昔陽人把‘水shui’讀作‘sui’。目視水故在‘圭’字前面加目,目視水故取‘sui’音,很多人從之,躲過一劫。據當地老人講,東冶頭鄉還有一處廢墟,名叫‘殿圪臺’是‘圭王朝’古宮殿舊址,聽說還有石碑出土,是否確切,沒有考證。也算是‘眭’起源的一種說法。”
“哦,你的姓還有這么一段歷史啊!”
“當然。”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刑警。”
蘇涵一臉崇拜的樣子看著我說:“哇,好帥啊!”
“我現在不帥嗎?”
“好了,我要回去了,下午還有事。”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也下次告訴你。”
“好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