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未曾感受到的,逝去的時間里,曾不止一次的清醒的看著自己的沉淪,或許正如那句話說的一樣,那些未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然而對此,我并未覺得惋惜,反而愈明了人生的局限性。僅對我自己而言。倘若沒有那些失去的逝去的,生命就無法存活。是過去成就了現在,無論優劣,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對此,我一直覺得十分神傷。塑造了我這樣一條無益的自我懷疑的咸魚,讓我有充足的時間,充分的理由,嘲笑自己這么的悲哀。命運使然,這條咸魚唯一的有益是,還可以做成一道我不喜歡吃的菜。
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沒什么好悲傷的。看啊看,匆匆又匆匆。我卻蹣跚著走。追啊追,匆忙又匆忙,像個小老頭一樣,滿目歲月留下的黑。
縱使到了這步田地了,沒什么好自嘲的。我依然要謳歌,依然要狂歡。在夢里,在虛無荒蕪的精神世界里。像個躁郁者,滿目光熱留下的紅。
時間帶走的,已然消逝了,剩下彷徨的我原地停留。不過我卻也樂于此。當無奈與習慣交織在一起,很難想象,是否可以真誠地生活。不愿意粗鄙地生活,不愿意浪費生命。所以連同逝去的一起放棄。
致死神的一份死亡通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