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周一就回去公司,我不相信一點希望都沒有。月華認真的,絕望的說,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
但我不甘心。
不同經歷的兩個人,怎么能同步,即使我們打了一千次電話,心與心之間的距離,也大概只能靠近一厘米。
那么,我們各自一直往前走,不回頭!
那天上午來了很多人,我在幼兒園的護欄前,給各位家長和孩子指引教室,即使不能當老師,也應該認真的干到最后,我是這樣想的。
家長把孩子送進去之后,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百無聊賴之中,我趴在護欄前面的桌上發呆,我為什么來這里,除了讀書,我能干什么,我還能干什么?最后,我得到了答案,因為我自己真的一無是處。
李剛在樓上巡視著自己的領地,一會,我聽到背后咚咚的腳步聲,大概是李剛下樓了吧,我連頭都沒回。李剛看著我那一副要死不死的表情。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只手,我的目光追隨著手,突然“嘭”打了一個響指。
“你周一回市里培訓。”
“知道,又是一樣的局。”我心里想,即使是局,起碼我要堅持一個月吧。
“嘿嘿嘿,你真聰明。”李剛一臉笑意。
“呵呵呵……”我陪著他笑了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社會嗎?
“把那兩個六年級的學生帶到哪個教室,六年級的只有兩個人,你去教她們。”李剛說完就打開車門,走了。
我趴在桌上回味這句話。
“什么!”我突然看到到一絲光明,即使是一個學生,我也是老師啊!幸福來的太突然。
笑笑忙著教三年的英語,而哪位40多歲的林老師,很溫柔,很知性,一直忙著教一年級的幾個小朋友。
六年級的兩個女生特別不好教,一副我交錢就是老大的樣子,直接就把100元扔到地上,我也是無語了,撿起來放在桌子上。
笑笑忙了一天,而我只需要教兩個小時,其他的時間都在玩,郝老師看一切上了道,急忙回了市里。
那天晚上,李剛帶著我們又去了臺球室,我和笑笑得到了李剛的授意,在各種欺騙和吹捧之下,那個女生把擺球的事情辭去了,跟著我們去招生了,其實,她不用招生,她教書就行了,不是嗎?
我和笑笑盡管心里不高興,但是李剛堅持要泡她!
回來之后,我幫笑笑搞定了她前男友,我假冒笑笑的那位男同事,在扣扣和各種公開的平臺展開了曖昧攻勢,笑笑和我一唱一和。據說她前男友二話不說,買了車票,連夜要過來,我一直認為這個男的無比渣,如果真的過來了,那么他對笑笑,起碼付出了一點真心的。
第二天早上六點,門“乓乓乓”一直響,我推醒了笑笑,“好煩啊,吵死了,你趕緊開門。”
我也趕緊把睡衣換下,從睡夢中驚醒我,頓時對這個人,也就是笑笑的男朋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男友還是前男友),印象實在壞透了。
這個男生提著包,冷著臉,大概猜忌了一夜,沒有好好睡,出現在我們的門外。
一米八的個子,黑眼圈,這是我對他的印象。
笑笑開門,他一進門,就把包隨手甩掉了,抓著笑笑的肩膀,近乎瘋狂。我看得出他在控制,他聲音是冷冷的,周圍也是冷冷的,他問:“為什么,你就是這樣愛我嗎?和別人在一起的速度真快,告訴我,他人呢!我再問一次,他人呢!”
笑笑一時愣住了,又扭過頭看著我,我搖搖頭,啊,千萬別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