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真相大白
- 侯爺不知妻美
- 六幺
- 2002字
- 2020-07-20 10:10:56
“我想,不允許開辦私產,還沒有被寫進祖訓之中吧?”
陸塵霄的聲音就如同是一道冷箭,射在了在場的幾位叔伯的心中,幾位叔伯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侯爺既然請我們幾個來,不就是為了主持公道的嗎?若是侯爺不滿,大可以把我們趕回陸府!”
一位叔伯摸著胡子,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請各位來,是因為有人犯了祖訓的戒條,請各位做定奪,不是讓各位管教我侯府如何立規矩的。”
陸塵霄的話語之中沒有一絲的憤懣,只是就事論事,十分平靜的說道。
只是這就事論事的話,進到各位叔伯和二房的耳朵之中就變為了一根根挑釁他們權威的倒刺。
“那我們放著私產一事不提,蘇夫人栽贓二房一事,鬧得家宅不寧,理應就應該將她趕出去。”
“對啊,就是!”
幾位叔伯看著陸塵霄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于是換了一個切入口開始攻擊蘇九兒。
陸風月看著這一個場面,心中的一個大石頭看看落下,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蘇九兒,一副成功懲奸除惡的模樣。
陸風月的這一副模樣自然是完完整整的落在了陸塵霄的眼中,陸塵霄將一雙眼睛看著陸陸風月,目光復雜。
“我看,該趕出侯府的,不是蘇夫人,而是蘭夫人吧。”
陸塵霄的聲音低沉。
陸風月聽了這句話,身子前傾,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陸塵霄說道:“哥哥!你在說什么!”
陸塵霄卻是不愿意再看陸風月一眼,開口說道:“去把徐管事請來,讓他帶著賬本。”
“來人,給小姐看座。”
陸風月看著自己哥哥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樣,心中有氣卻也不敢發作。
因為她從小到大最害怕的人便是陸塵霄了,只要陸塵霄一個眼神,她就不敢再說一句話。
今天她敢這么對自己的哥哥說話,也是在是因為事關自己最親近的人,所以才不管不顧的。
如今自己的那股沖勁早就消耗殆盡,自然也是不情不愿地坐在一旁,看著陸塵霄接下來要做什么。
不一會,徐管事便到了大廳之中來,恭恭敬敬地對著身邊的人挨個行了一遍禮。
“徐管事,報一下賬本吧。”
陸塵霄的聲音如同是寒冬里面的深潭水一般,寒冷又危險。
“是,侯爺。”
徐管事翻開賬本,不疾不徐地說道:“直至今日,兩家繡坊共賺取四千七百四十五兩銀子”
“墨寶店鋪共賺取一千八百三十一兩銀子,配送額外賺取九百二十五兩銀子。”
“共計七千五百零一兩銀子,上交侯府六千兩銀子。”
“這是大房產業的賬本。”
這一個驚人的數字出來,在場除了陸塵霄和陸風月以外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氣。
七千五百零一兩,一年,三家店鋪,賺取了這么多的銀子,真可謂是十分的驚人了。
這個數字出來,就連蘇九兒自己也愣了一下,畢竟自己今年還沒有做過賬本的匯總。
記得去年自己幫著二房清算產業的時候,二房三年也才賺取了六千多兩銀子,而自己如今一年就賺取了這么多,也難怪樹大招風了。
其實這其中最驚訝地是大房的柳夫人,她不是一個懂得經商的人,但是好歹也管過一段時間的家事。
七千多兩銀子,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分量。
從前她以為蘇九兒在侯府只是一個不通六藝、上不了臺面、敗壞家風的妾室。
確也沒有想到,她竟然為了大房做了這么多的事情。
難怪自己平時抄經書所用的筆墨紙硯,和平時所祭拜的佛像和手上所佩戴的佛珠都是上好的材質。
原來她以為這些都是自己的兒子陸塵霄置辦的。
而陸風月,平日里面是一個只知道花錢不知道賺錢的主,根本對七千多兩銀子沒有任何的概念。
但如今想來,陸塵霄雙腿俱廢,整日喝藥,有哪里有時間去打理好這侯府的上上下下呢。
看來,是她錯怪蘇九兒了。
徐管事環顧了一下周圍幾位的臉色,從懷中拿出了另一本賬本。
蘭氏看見那本賬本的封面之時,整個人的臉色便變了又變,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陸塵霄看著她的表情,冷哼了一下。
“二房的產業,一共十七家店鋪,數目過多,小人就不一一列舉了。”
“今年二房的產業一共賺取兩千三百八十一兩,上交侯府一千兩。”
聽了徐管事的話,陸風月的雙眼頓時圓睜,向自己的母親投向了疑惑和詢問的眼光。
她就算再不懂事,也明白這個數字根本就不正常。
但是蘭夫人此時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去瞧陸風月的臉色,因為此時她自己的臉色就已經夠難看了,整個身子都在發著抖。
而此時幾位叔伯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按照侯府的規矩,產業之中所賺取的錢財八成都要上交侯府。”
“可是蘭夫人,為何你上交的錢財竟然連五成都不到?”陸塵霄犀利的眼光看向蘭夫人,強壓著怒氣說道。
“而且十七家鋪子,一年的盈利竟然還不如三家鋪子盈利的三成。”
“論對侯府的貢獻和忠心,二房還真是做了個好榜樣啊。”
蘭夫人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她想張口斥責徐管事將她私下的賬本偷了出來,又不能承認她有兩本賬本的事情。
只好張著嘴發出一個戛然而止的模糊音后,便無力的放下了手。
那模樣,看著實在是十分的滑稽。
徐管事繼續翻了翻賬本,賬本之中便飄出了一張薄薄的竹葉紙,掉落在了地板上。
看見那張紙后,徐管事的臉色邊頓時十分的不對勁,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
“那是何物?供上來。”
陸塵霄自然是知道那張竹葉紙上的東西,不過還是依舊做出了一副嚴肅而疑惑地樣子說道。
徐管事彎著腰,雙手將紙呈到陸塵霄面前說道:“侯爺您看,是西域令牌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