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接過來放在了床頭邊,邵驀丞估摸著差不多時間該出游戲了,就同寒皖和景辭去教室。
這場游戲兩個人都平安無事地出來了,說是里面沒有多大的變化。
幫兇不是自己就是另外一個人,這倒是一個考研兩人合作的游戲,只要兩個人配合,平安出游戲是完全沒問題。
“我妹兒呢?”早上走的時候看她還在睡就沒叫她,這會還沒跟著來就有點反常了。
“她有點感冒,阿淵在宿舍陪著她。”邵驀丞說完,馮佑源連積分多少都懶得看,直奔宿舍。
季淵看馮佑源火急火燎地趕回來,總覺著這場景似曾相識,就是忘了是在什么時候哪個地點發生的。
“妹兒?”馮佑源蹲在床邊,伸手覆在她額頭上,已經退燒了,沒有感覺到燙。
馮佑安迷迷糊糊地翻個身,低聲和馮佑源說著話,雖然是退燒了,但頭還是昏沉沉。
其他人個忙著各自的事,邵驀丞最先季淵的異常狀態。
她一直盯著馮氏兄妹的方向看,好像在看著那個方向思考著什么。
“在看什么?”邵驀丞拍了下她的頭頂。
“我感覺,有很重要的東西被我遺忘了。”
季淵不確定遺忘的是人還是件事情,總而言之,被遺忘的東西對于她來說很重要。
這是潛意識告訴她的。
“阿丞,你知道,我忘了什么嗎?”季淵偏過頭看著他,此時她的眼神兒包括給人的感覺和平常完全不一樣。
眼神冷淡又有幾分滄桑,讓人看不出情緒,讓人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沒等邵驀丞開口,她便擺了擺手說:“開個玩笑,我自己都記不得了,你又怎么可能會記得。”
夜晚季淵睡得很不踏實,睡著就會做夢,是哪種斷斷續續相似片段一般的夢。
一晚上不懂醒來多少次,這次閉眼入睡后的夢境和之前略有所不同。
到處漆黑毫無光亮,在黑暗中撕心裂肺的哭聲和絕望地尖叫環繞在耳邊。
實在忍受不住這些聲音了,季淵逼迫自己趕快睜開眼醒來。
醒來之后,眼前依然是一片黑色,扭頭往窗外看去,窗簾子透進來的光讓她的心稍稍平靜一點。
再次閉上眼,聲音仍在。
她從床上坐起,動作不掩煩躁地抓幾下頭發,不由自主地嘆氣。
一陣風從窗戶吹進,季淵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然后躲進殘留著溫度地被子里。
直到天亮以后聽見有人起床地動靜才起床。
“呦呵,你他媽今兒怎么起這么早?”景辭習慣早起,頭次見季淵起這么早。
“睡不著。”季淵說。
季淵整理了下衣服,等景辭換好衣服從衛生間走出來,她就拿起視線準備好的衣服走入衛生間更換。
這天是一天比一天的冷,起床速度比平常要慢許多,也有人動作依然很快。
到達教室時才到了十幾個,大多數都是這幾天會進游戲的人,其余人估計都在宿舍。
本場游戲主題:死后微信。
參與人員分別是季淵和馮佑安。
還好這場分到與馮佑安一塊進去,運氣還算不錯。
若是分到像上場嚴旖旎那樣的人,如果幫兇是自己還好,若是對方,活著出來的概率特別小。
玩家總共就兩個,不團隊合作就只能靠自己,一人辦事效率及搜查線索的效率都會大大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