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和寒皖是同個地方的,就在他們城市隔壁。
沒想到六個人所在的地方距離都不遠,留給聯系方式以后離開了倒是可以約出來吃飯玩玩啥的。
聊天之中過得很快,感覺才沒聊多久外面的天就蒙蒙亮了。
他們就像是在聊家常一樣,把平常遇到的些有趣兒或者印象深刻地事情說出來一起分享。
“看不出來啊,臭矮子家里全他媽是學霸。”景辭很是震驚。
馮氏兄妹的父母是國內的高材生,因為工作的需求被調去又遠又偏的地方,一年回不來一次。
他們的爸爸有個姐姐,為了工作選擇留在北方,也很少回來。
祖父母和外祖父母身體都不是特別好都在老家。
平常家里面只有倆兄妹,只有節假日的時候馮佑源才會開車帶馮佑安回老家。
“你沒看出來的事情多了,給你幾個月都未必能看出來。”馮佑安邊整理著床鋪說道。
“嘚,我他媽說不過你。”景辭慵懶地伸了下懶腰。
“你哥這場他媽不會是跟寒皖一起進的吧?”因為知道今天不肯能會進游戲,所以景辭就沒過去教室。
醒來時,馮佑安剛好洗漱完回來,說是馮佑源今天保準會進游戲,另外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就要進游戲的寒皖。
這是規則刷新后首次進入游戲的兩個人,不知道游戲是否會發生改變。
“我怎么知道,早上我又沒去教室。”馮佑安說著吸了下鼻子。
景辭還以為她哥今天進游戲,她會跟著去教室,不過看馮佑安小臉泛紅,又吸了下鼻子,別不是感冒了吧。
“咳——”
好吧,看樣子還真是,難怪沒跟著去教室。
“你他媽該不會又去摘紫恒花了吧?”景辭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微熱,并不燙手。
“神經病才去摘。”馮佑安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造成她感冒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聊天時沒像景辭那樣用被子裹成條蟲子。
她半個身體都沒蓋東西,只有腿以下有蓋著被子。
“叫你昨天晚上笑我,活該冷死你,”景辭站起身,“我去找季淵過來看著你,你他媽就擱這躺一會。”
女孩子照顧女孩子總歸比男孩子去照顧更好。
馮佑安應了一聲,裹著厚衣服坐在床鋪上,等季淵來的時候,她已經挨著床靠背睡著了。
“怎么不讓她躺床上睡?”季淵問。
“……我他媽沒想到。”景辭一拍腦袋,確實啊,與其裹著厚衣服坐在哪,倒不如窩在被窩里暖和。
景辭就叫了季淵一人來,邵驀丞和寒皖在教室里等著馮佑源出來,以及他這場游戲的同伴,郗文宇。
季淵動作盡可能輕地把馮佑安平躺到床上,把十幾分鐘前疊好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你他媽不把那么厚的外套給她脫了?”
一般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外套給脫了吧?
季淵沉默著,正要伸手解開她扣子,動作一頓,回過頭看向景辭,“你確定不把頭轉過去?”
雖然她里面有穿衣服,但季淵還是覺著景辭在一旁看著不太好。
誰讓馮佑源不在,進游戲去了,這時候就輪他們來幫著照顧感冒患者馮佑安了。
相互都幫著點,準不是件壞事情。
“阿淵,你要的感冒藥。”他把感冒藥遞給季淵。
邵驀丞和寒皖找了半天都以為沒有這玩意的時候,在醫藥箱里可算是找到了感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