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太子的加冠禮了,我和阿姐,浣靈都要去參加,但是我不想去,因為太子這人太招人煩了,雖然不一定是他陷害的魏遠(yuǎn)山,但是今天也應(yīng)該是阿姐的成人禮,可是卻因為他不能舉行,這點就足夠我討厭他了。
不過,還是有點好處的,這樣盛大的宴會,魏遠(yuǎn)山也回來。
“凈王不是比太子殿下還要年長嗎?為什么我沒有參加過他的加冠禮?”我問阿姐。
“凈王那年沒有舉行,正巧遇上了洪災(zāi),凈王把他自己的儀式取消了,用去接濟災(zāi)民。”阿姐說。
“原來是這樣。”我說,我一抬頭看見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走進來,魏遠(yuǎn)山竟然在這女人堆里。
不過看見為首的涪陵,也就不覺得奇怪了,一定是她又威逼著魏遠(yuǎn)山跟著她,看著在女人堆里畏手畏腳的魏遠(yuǎn)山,我就覺得好笑。
魏遠(yuǎn)山看見我笑他了,對我投來了求救的目光,我假裝整理頭發(fā),把頭側(cè)了過去,他又急又無奈,我瞄到他的樣子,偷偷的笑了。
涪陵也注意到我和魏遠(yuǎn)山的偷偷交流了,硬拉著魏遠(yuǎn)山離開。
忽然阿姐悄悄推了我一下,“阿櫻,冽王凈王到了,快起來行禮。”阿姐說。
我才回過神來,百里凈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正看著我和魏遠(yuǎn)山擠眉弄眼,我尷尬的起身,行了禮。
百里凈用輪椅推著一位男子,大約有二十七八的樣子,眉目之間與百里凈也些相似,應(yīng)該就是冽王了。
這冽王不愧是“平城三絕”之首,雖然身體上有殘缺,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平城女子對他日思夜想,甚至還因為他的殘缺,對他更加心疼了。
和百里凈相比,百里凈更加清冷一點,百里冽多了幾分溫和。
我一不小心看入了神,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百里冽竟然在對著我笑,我趕緊低下頭,這樣盯著皇子看,可是犯忌諱的。
百里凈的臉色不怎么好看,好像很不滿的撇我?guī)籽邸?
宴會開始了,我發(fā)現(xiàn)皇上皇后好像看著我這邊過來,他們難道真的是想謠傳的那樣,皇后有意要阿姐做百里凈的王妃?
我又悄悄看了一下百里凈,沒想到他竟然也在看著我,還有百里冽也是微微笑著看著我。
搞什么?他們這一家人,我審視了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合禮儀的地方啊。
“皇后有沒有覺得江家二女兒長得像我們一位故人?”皇上說。
“像,簡直和木棉一模一樣。”皇后說。
“朕說的是故人,皇后知道朕是什么意思的。”皇上說。
“皇上是在外面有遺留之子嗎?臣妾可以替皇上接回來的。”皇后說。
“染兒,就算她是故人之女,你以為朕會狠心對她做什么嗎?”皇上說,皇后沉默不語。
“朕看出來,你喜歡那孩子,朕可以讓你收她為義女。”皇上說。
“不必了。”皇后說。
阿姐忽然很不舒服,讓我陪她出去透透氣,阿姐身體弱,這么多人的地方,她幾乎喘不過氣了。
在庭院的荷花池處,我給阿姐扇著風(fēng),“怎樣?阿姐好點了嗎?”我問。
阿姐休息了一下,氣色好多了,百里凈過來了,是皇后讓他過來看看阿姐的。
阿姐見百里凈想和我說話,識時務(wù)的走開了。
“凈王找我有什么呀?”我問。
“無事便不能來見你嗎?”百里凈說,我一時啞口無言。
“聽說你被江大人責(zé)罰了?現(xiàn)在可好一些?”百里凈問。
“我爹打我,能打出什么事啊?”我說。
百里凈笑了一下,我第一次見他笑的這樣從心,原來他笑起來這樣好看,為什么平時不多笑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