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都乖乖在家里沒有出去,還好有蘇言不時告訴我一些魏遠山的事,但是他也不知道的很清楚,只是說魏遠山沒有事了,焚音村的人也被放回來了,但是太子那也沒有什么動靜。
只要魏遠山沒事就好了,其他的我也管不著,因為上次的事爹生了那么大的氣,我也不敢再胡鬧,每天都是窩在家里。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和蘇言,小桂花說話,我們圍坐在一起,小桂花雖然是我的侍女,但是她在我這是能平起平坐的,我聽見有人翻上我家的墻,我掉頭回去,差點噎死了,竟然是那天的兩個黑衣人,一老一少。
“好啊你們,正沒處找你們呢,害得我這么慘。”我說。
“他們是誰啊。”小桂花問。
“尋音客,小桂花,快去關門,我今天好好教訓他們,蘇言,去拿我的劍。”我說。
小桂花趕緊跑去關門,蘇言跑去房間拿我的劍,我們當然知道這是多此一舉,他們從墻外飛進的,關門有什么用?可是爹娘不在家,我只是想讓自己氣勢上好一點,唬住他們。
“爹,會是她嗎?我這么感覺如果是她,我們就沒有希望了。”石玙說。
“不許不敬。”石琮呵斥他。
蘇言拿來了劍,我今天一定要他們后悔進了江家的院子。
“丫頭,不要誤會,我們只是見你幾天沒有出門了,想看看你有沒有事。”石琮說。
“你們不來我就沒事,你們出現我就會被爹罵。”我說。
我不理他們說什么了,主動出擊,但是沒有想到這個老頭的武功這么好,沒有幾個招,我就被他扭了手,他掰開我手指,看了我左手虎口的傷疤,相視一下,肯定的點點頭。
“做什么?”我被擰了手,但是氣勢上氣洶洶的。
“看來木棉少莊主很疼你啊,什么都傳給了你,脾氣也一分不差的傳給你。”云先生說。
“哈哈,確實是,見過這些天的觀察,最像木棉少莊主的就是我們公主……,就是江櫻這小丫頭了。”石琮說。
“喂,要聊天你也先放開我。”我好意的提醒他們。
“得罪了。”云先生說,他們又一越出墻去。
“有本事,你別跑啊,被我娘抓到,扒了你們的皮。”我一邊甩著被扭痛的手,一邊罵著。
“阿櫻這是在罵誰呢?”魏遠山不知道什么時候推門進來了。
“兩個尋音客,竟然敢進我們江家,還掰著我的手看。”我說。
魏遠山忽然臉色變得冰冷,“是我來遲了,不過,我一定會找到這些昭國余孽,全部斬殺干凈。”魏遠山說。
上次在苦茗樓的時候,我才知道魏遠山的父親在昭宮一戰中犧牲了,母親也因為悲傷過度而亡,他知道那些人是昭國余孽的時候,就恨不得清除了他們。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爹娘常說戰場上沒有私人恩怨,沒有是非對錯,有的只是國家立場,可是站到魏遠山角度,他失去了爹娘。
如果說要別人那么大度,好像是為人所難,但我真的不想他陷入仇恨。
“別難過了,逝者已逝,你爹娘一定不希望你過的不開心的。講講你怎么回事吧,為什么忽然就不了了之了。”我說。
魏遠山低下頭,“朝場的事比戰場的事錯綜復雜的多,特別是我這么一個在平和盛世,還手握兵權的將軍,就更加難立足了。”魏遠山說。
“可是,這南國安定,魏兄是有最多功勞的。”蘇言說。
“現在正是皇子們成年的時候,也是歷朝歷代皇位爭奪最激烈的時候,怎么允許有一個威脅的存在,皇上這是怕鷸蚌相爭,漁翁在后。”魏遠山說。
“那現在忽然沒有什么事了,會不會還有更大的危險?”蘇言問。
魏遠山搖搖頭,想必他一定很傷心,雖然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想起那些浴血廝殺的日子,未免有心寒吧。
皇上說不追究了,一切就結束了,就算明知魏遠山蒙了冤,也沒有人能說什么,娘說過,這個皇上是把南國推向從未有過的繁盛,但是他的心思是最難揣測的,娘說當皇上的人都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