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shí)也搞不清楚表哥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記得她沒去揚(yáng)州之前,表哥好像納了一個貴妃,叫什么來著,沈清一下子竟想不起來了。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北堂塵,突然就想起來了那個貴妃的名字。好像是叫林汐。
那一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沈清有些懊悔自己不該去揚(yáng)州的,如果她在,表嫂應(yīng)該不會被軟禁。而且,那一年,姑姑也去了靈安廟。如果姑姑在,會不會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
北堂塵自然注意到了沈清的目光,他同時也在想鳳兮到底有沒有拿到和離書。
夜淵在隔壁的包間豎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恨不得下一秒沖進(jìn)去。莫冶品著茶,非常悠閑,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感覺。
突然,他看了一眼莫冶,而后道:“你去隔壁看看去。”
正在品茶的莫冶此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副不可信的樣子看著他道:“你剛才說什么?”
夜淵又重復(fù)了一下剛才說的話,然后倒了一杯茶推向莫冶。
莫冶看著面前的茶杯,就,不太想喝,于是看了一下夜淵,發(fā)現(xiàn)夜淵此刻正沉著臉看著他。他非常心塞的喝下面前的茶,然后站起來,一步一步往前走,怎么說呢,讓人有一種前去赴死的感覺。
“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啊!”他突然回頭對夜淵說道。
夜淵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道:“我?guī)湍阋幌隆!?
此刻剛好打開門想下去買點(diǎn)甜品的鳳蕭,看見一個人影就立馬彈跳到了門的一側(cè),于是莫冶很穩(wěn)準(zhǔn)的趴在了地上。
鳳蕭從門后面走出來,走到莫冶面前道:“這位兄弟不必行如此大禮。”
剛站起來的莫冶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我可是來找人的。”
北堂塵和顧澤看到莫冶后一臉緊張,帶著濃濃的敵意,他看了一下二人,不由心想:至于這么防備我嗎,你們應(yīng)該防備的人不應(yīng)該是夜淵嗎?
果不出意外,北堂塵開口問道:“他也來了嗎?”
這個“也”就用得很妙。
莫冶揉了揉屁股,然后一走一瘸的來到了鳳兮身旁坐下,鳳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很友好的給他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