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已看到桌上的蛋糕和倒好的紅酒,看著一旁拉開座椅的sam,她禮貌性的點頭入座。
sam為她唱生日歌讓她許愿,也向她表達自己的愛慕之心,陳若潔只是應付著,跟他說自己和葉皓明很穩定,很遺憾辜負了他的心意,想著快點結束。
sam對她的回答沒有回應,只是說了句,“cheers!”
兩人碰杯,紅酒的香醇緩緩流入喉間。
隨著紅酒的酒勁,陳若潔感到自己哪里不對勁,只覺得全身發熱,想回房休息,和sam道了謝意,說下次有機會再聚,便起身向房間走去。
sam勾唇一笑,緩緩起身跟在她身后,叫了句“若潔。”
陳若潔回頭,眼神模糊,卻恍惚間看見了葉皓明,伸手便擁住了他,“你怎么現在才來?”兩人擁抱著走向了陳若潔的房間。
葉皓明將工作落實后,早些便收拾了一番,開車去取了戒指,拿了蛋糕和花束往陳若潔家駛去。
在門前,葉皓明又收拾了自己一番,掩蓋內心不住的緊張感。
他打算給陳若潔一個驚喜,悄悄開門進來,知道她感冒,便向房間而去,隨著靠近,眼前的情景讓葉皓明錯愣,地上散落的衣物讓他心跳加速,渾身顫動,隱含著不安和堆聚的怒氣。
到了房門口,看著床上被子下的二人和露在空氣下的光潔的皮膚,葉皓明一臉不可置信,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喊了陳若潔的名字,sam停下了動作。
陳若潔恍惚間聽到葉皓明的聲音從遠處飄入耳中,一時間找回了點精神,凝眸看清眼前,看見身上的sam,再看著門口不敢相信的葉皓明受傷的眼神,她一顫栗,想推開sam大喊卻全身無力。
“get out!”sam大聲斥責。
葉皓明不可置信地一步步后退,看著絲毫沒有反抗的陳若潔,新開始慢慢灰暗和冰冷。
此時的陳若潔內心在不住地祈求:皓明,回頭看我,救我!救我!
哽咽著,卻發不出任何有力的聲音。
葉皓明手中的花束和禮品袋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心碎的聲響,他不愿接受和面對這一切,踉蹌著退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高照,只有他覺得眼前的世界灰暗,沒有一點光彩。
可他不知道的是,等他解救的最愛他的女孩正陷入沼澤,他卻成了無形的助力。
房間內又傳出些聲響,他不愿再聽,打開門前,伸手拿出求婚戒,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任由它滑落在地,帶著他的那份期待和受傷,封鎖和桎梏,結束吧!便不再留戀地離開。
那段時間,葉皓明封鎖了自己,不和外界聯系,連齊洋也拿他沒辦法。只好聯系葉氏夫婦。
葉氏夫婦很反感這個女孩,自己的孩子三番五次都是因為她一次次令自己陷入困境。卻沒有過多介入,只是對齊洋說,轉達他們的意思,呆夠了就回家。
齊洋多方調和后未果,只好從陳若潔口中入手,一開始陳若潔很排斥談這件事,在齊洋說了葉皓明的近況后,陳若潔心中也是慢慢的無奈,只剩苦笑,她能說些什么,她還有什么資格說些什么關心他的話,她已失去了所有發言的資格。
“你們自初中相識,這幾年又一起打拼,還不值得說實話嗎?我不相信我聽到的事實。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你們有什么誤解或者其他。”齊洋實話實說。
葉皓明用酒灌醉自己的生活持續著,身體越來越糟糕。
齊洋在一邊也只是干著急,他這個好友任何事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則任何人說是沒什么效果的。
在他試著再從陳若潔這邊打聽時,得知真相的他罵了句孫子!他當下便火從心中升起,他能指責陳若潔嗎?她也是受害者,他起身要去找sam算賬,卻被陳若潔制止了。
她不想這時候再節外生枝,現在一些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了,請求齊洋就當這件錯事是她做的,否則以葉皓明的性格,絕對不會讓她受這種委屈。
陳若潔內心也在害怕,一邊擔心葉皓明,一邊為自己的名譽。她也哭夠了,悔恨夠了,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直至葉皓明決定回國,由齊洋經營公司,齊洋堅持不愿他退出,葉皓明依舊是背后老板之一,可現在的公司員工卻都沒有見過這位老板。
葉皓明沒再過問陳若潔的事,陳若潔在事情發生后沒再出現在公司,后來被挖到了sam的公司,而齊洋對于她的事也緘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