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鑄幣廠。
“咔嚓”一聲,一張百元大鈔上的一道印花工序完成了。
這張百元大鈔和其他99張大鈔一起,被摞了起來,扎成了一捆。
“我竟然具有人類的智慧,這太荒謬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其中一張,尾號是88的大鈔心中發(fā)出驚天的吶喊。
“機器轉(zhuǎn)動的聲響,工人說話的聲音,我竟然都能清晰聽見!而且能聽懂!”
“最夸張的是,我竟然似乎具透視的眼睛,無視距離和密封的墻壁!”
“啊,偉大的造物主,你造就了我超凡的智慧,我就笑納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叫靈錢!”
就在靈錢狂笑的時候,一雙靈巧的老手伸了過來,將這捆錢抓了起來,塞進了一個金屬盒子里面。
“老頭,你干什么?”靈錢大驚地喊道。
可惜這老頭根本聽不見他的咆哮,過了幾秒鐘,將這捆錢取了出來。
“檢驗合格,下一道工序!”老頭機械地喊了一聲。
一個金屬的叉子叉了過來,將我們叉到了另外一個機器上面。
一個金屬的噴頭懟了下來,往大鈔上印上了另外一個符號。
“疼,疼,疼....”我大喊大叫。
可是沒人聽得到我的聲音,最后身體上多了一個彎曲的符號。
“該死的上帝,我為什么不能動!!”我開始咒罵造物主。
“為什么給我這么高的智慧,卻讓我癱瘓在這個狹窄的空間中,什么也做不了!”
我憤怒地咆哮了幾聲,痛恨造物主的變態(tài)。
過了一陣,我又和其他大鈔一起,被裝進了一個金屬箱子。
然后被一輛叉車叉到了一個金屬房子里面,門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了起來。
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
“有人嗎?”我叫道。
“到底有人嗎?”
叫了數(shù)十遍之后我放棄了,這些大鈔都是沒有靈性的家伙。
“哈哈,我果然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忘記了造物主的無情,開始沾沾自喜起來。
“嘿,這太荒謬了”
“那么就讓我代替上帝看一看這個世界吧”
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第二天,我又被叉了出來。
這一次到了一個臉色很白的老頭手里,老頭戴著橡膠手套和口罩,坐在一張金屬桌子邊,手里拿著一個袖珍電筒,一張張地在檢驗著大鈔的質(zhì)量。
“師傅,這個怎么看啊?有什么訣竅沒有?”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
我一看,原來老頭旁邊有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胸口的吊牌上寫著:王越,一級質(zhì)控師。
老頭胸牌上寫的是:賈匱乏,七級質(zhì)控師。
“叫賈師傅,我可不是你師傅”賈老頭眉梢一挑說道。
“書上沒有講怎么肉眼鑒別金屬線嗎?”
“講了講了,可是賈師傅你可是最有經(jīng)驗的質(zhì)控師啊”王越十分諂媚地說道。
“哼,少拍馬屁,你知道我從一級升到七級耗了多少時間嗎?”賈匱乏自顧自地說道。
“整整三十九年!三十九年了!一個地方呆了三十九年!”
本來這句話的語氣,應(yīng)該充滿幽怨和憤懣,可是從這老頭嘴里出來,只有麻木,死氣沉沉,以及腐朽的意味。
“師傅威武!”王越豎起了大拇指。
“這沒有什么訣竅,就是多看,多練,看個幾億張以后,自然孰能生巧”
賈匱乏這一次拿起了我,用他手中的電筒照射著我的身體。
“你看,這一張?zhí)卣骶头浅C黠@,金屬線非常圓潤飽滿,充滿金屬的美感!好錢!”
王越湊過來仔細看了起來。
“真是變態(tài),兩個大男人看我的裸體!”
我掙扎著,蜷縮著身體,可是并沒有卵用,還是被這兩人翻來覆去看了好幾分鐘。
然后我被放進了另外一個金屬箱子里面。
“師傅,偷偷問您一個問題,您做了這么多年質(zhì)量控制師,看著這么多紅票子,就沒有一點想法?”王越壓低了聲音問道。
“什么想法?”賈匱乏奇怪地問道。
“比如貓下一兩張?”王越右手比了一個搓錢的動作。
“混蛋,你想害死我嗎?”賈匱乏怒了:
“真不知道是那個混賬玩意送你進來的,難道沒有給你講過工作紀錄!你竟然有這種想法!”
“你睜眼看看,八個反向,一共十幾個攝像頭,你以為監(jiān)控師都是吃屎的嗎?”
“再說了,出去先是脫光衣服搜身,然后照X光,就是屁眼都沒放過,你以為你能帶出去嗎?”
“這老家伙這么害怕,看來他沒有膽子做那件事”王越心中想著。
“不過也難說,還有幾天就退休了,說不定想干一票大的”
“賈老頭,實話給你說了,我是封政委的調(diào)查員,前天丟了一張新鈔,我懷疑是你干的”王越一下子嚴肅起來。
“你現(xiàn)在說出來,我當(dāng)你自首!”
“蹭”地一下,賈匱乏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點慌亂之色,臉色也漲紅了起來。
“胡說,我怎么可能做違背工作紀律的事情,你不要誣陷好人”賈匱乏急道。
“賈匱乏,你老婆前段時間得了子宮癌,需要大筆醫(yī)療費,本月23號,最新版人民幣就丟失了一張,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啊”王越敲了敲桌子說道。
“而且在我來之前,一直都是你和李工一起質(zhì)控,偏偏事發(fā)當(dāng)天李工竟然暈倒在了車間,這是第二個疑點”
“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你,你自首吧,爭取組織上寬大處理”
“你這是胡亂猜疑,亂彈琴,有什么證據(jù)是我干的?拿出證據(jù)來啊?”賈匱乏臉色恢復(fù)了一點,理智也恢復(fù)了一些。
“有證據(jù)的話直接帶走我好了,不用搞這些試探,你們這是欺負老實人!”
“行動!”王越?jīng)]有聽他的辯解,輕輕說了一聲。
幾秒鐘后,鐵門開啟,走進來兩個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
“請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名戰(zhàn)士朝賈匱乏說道。
“我抗議,你們沒有證據(jù),就直接抓人,我要見劉廠長!”賈匱乏叫道。
王越下巴朝賈匱乏一揚。
兩名戰(zhàn)士上前,擒住賈匱乏的雙臂,將他推向了門外。
“無憑無據(jù),憑什么抓我,我要見劉廠長!”
“我要見劉廠長!”
開始賈匱乏還態(tài)度強硬,想要抗議,過了幾下就哭了起來。
“封國慶,你這個小人!”
“你是要報復(fù)了嗎!”
“嗚嗚,你們欺負老實人...”
最后這人直接身體癱軟,被兩名戰(zhàn)士拖了出去。
這個車間中其他技師看到賈匱乏被帶走,都好奇看過來,表情不一,想法紛亂。
神奇的是,我居然能聽到他們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
有的人心想,賈匱乏這么老實的人,為什么被帶走了?
活該!
有的人想的是,那個叫王越的青年是誰?這么大權(quán)力?
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家伙,表面看起來鎮(zhèn)定自若,心中卻開始催眠起來,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我笑了:“偷錢的一定是這個家伙。”
王越看著這些技師的反應(yīng),眉頭鎖了起來。
明明捕捉到了賈匱乏眼中的一絲驚慌,可是為什么心中不得勁?
難道是因為他說‘欺負老實人’這句話嗎?
“喂,小子,是那個人偷了錢啊”我指著那個男人說道。
可是王越根本聽不見,只是將金屬箱子一蓋,就走出了車間。
“喂,不要走,聽我說啊”我在箱子里大叫起來。
然而,沒人聽到我的吶喊。
“哼,真是諷刺,最善良的家伙被帶走了”
“果真是欺負老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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