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
- 父親的土地母親的河
- 楊允勇
- 1382字
- 2020-07-31 14:26:44
責編通知,《父親的土地母親的河》要上架了,頗有一番感慨。
作為一名六零后,如同當年心懷忐忑地敲開文學月刊編輯部的大門,兩年前也是跌跌撞撞地闖進網文世界。
很懷念八十、九十年代。那是一個充滿激情、開放包容的年代,是一個純情而講理想的年代,是一個文學空前繁榮的年代。年輕人幾乎人手一本文學刊物,如同當今人手一部手機一樣。
對于青年文學愛好者來說,編輯部的大門是神圣的莊重的難以叩開的。有幸得到地方文聯的扶持,有幸結識了幾位認真負責的編輯。他們以培育新人為己任,甘為他人做嫁衣。
因此,在這本書中,塑造了一位編輯趙廣志老師的人物形象,借此表達對幫助過我、扶持過我的文聯老師和編輯老師的深深敬意。
文學帶給我歡樂和收獲,也帶給我痛苦和遺憾。跟大家分享一個小故事吧。
大約是在九十年代初,在一家地方電視臺上,偶然看到一檔訪談節目,一位抗戰老兵尋找當年的部隊。
抗戰時,這名老兵是個班長,一次奉命帶領全班阻擊日軍,掩護全連撤退。連長跟他約定,連隊撤到安全地帶,吹一聲長號,他就可以帶領全班撤出戰斗。
結果,全班打到只剩下他一個人,也沒聽到那一聲長號。按時間估計,連隊早該撤到安全地帶。他擅自撤出戰斗,卻發現整個地區已被日軍占領。不得已,他脫下軍裝,化妝成老百姓,四處尋找部隊,一直無果。
直到解放后,他仍在不停地尋找當年的部隊。他只想代表犧牲的全班的戰士問問連長,是不是跟本就沒打算吹響那一聲長號,是不是有意放棄他的那一個班的戰士。
這個故事是不是很熟悉?對,只不過由抗戰時期變成解放戰爭時期,一個班變成一個連。
當時,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寫作素材。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寫成小說。
直到馮小剛的電影《集結號》上映,我才追悔莫及。當時的心情,猶如自己的孩子無力撫養,讓別人養大并且成就了一番大事業。
什么是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便是最典型的例子,與大家共勉,引以為戒。
《刺槐與櫻花》是我的第一個長篇。依然是年輕時得到的素材,利用業余時間,斷斷續續寫了快兩年。本來不打算拿出來示人,想把手稿留給孩子。孩子建議說,何不先放到網上,這才走進網文世界。
因為不熟悉網文行業的規則,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刺槐與櫻花》全部上傳完結后才簽約,從而失去上架的機會。
并非毫無所獲。寫作《刺槐與櫻花》時,打字不熟練,對著電腦屏幕也沒有靈感,完全是在稿紙上手寫完成的。然后再打字保存在文檔里,比手寫累多了。
活到老學到老,借此學會了打字,改變了書寫習慣。這篇小說便是直接在文檔中寫出來的。
依然是利用業余時間,多則一天兩三千字,少則四五百字,一個字寫不出來的日子也很多。只不過電腦旁邊還要放上一支筆、一本稿紙,有了想法隨時記錄下來。
之所以取了一個土得掉渣的書名,是因為我是從農村走出來的,那里保存著我少年時期的記憶和足跡。四處搜羅書看;高中住校時十塊錢的生活費,吃窩頭咸菜,一間宿舍三十六人睡在大通鋪上,身上長虱子;高考時自帶行李,睡在小學校的課桌上......都是我的親身經歷。
離開農村三十多年,可家鄉仍在我的思念中。我的同齡人,是如今農村生產生活的主力軍,仍在土里刨食、看天吃飯。
跟責編溝通過,六零后寫下的小說,在當今的青年群體中,有沒有讀者。責編說,那要看寫作者的心態。希望能給青年讀者們帶來不一樣的閱讀體驗。
感謝起點設置了現實品類!感謝責編的扶助付出!感謝書友的一路相伴相隨!
不管成績如何,必將善始善終,寫好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