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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尚衡

  • 冷鑒和女鑒
  • 墨家宗師
  • 2144字
  • 2020-06-21 14:47:57

夫潛默曰:“窮養(yǎng)子,富養(yǎng)女,與天理則不知,與人理則無理也。人理,弗人制之理,亦自然為至。何謂正?何謂平?何因天生之性而移之?大不得衡,小何不衡之?為何反因大不衡而使小趨大也?”

古稅一致,不知區(qū)之貧富也;今稅不同,蓋較之貧富也。愈富稅宜愈多,愈貧稅愈少,然稅率,未大改,此在正也,此在獲也。勞而得知,獲亦可謂之賞。逾法而罰,乃其對也。古常言圣君賞罰分明。法家之厲行賞罰,其意亦在此,今罰卻常不較貧富,此在小規(guī),未至罪也。小規(guī),亦不可忽也!常犯之而害命,多為僥幸。貧者犯而懲之,常未能酬也,則知其費(fèi),于貧者亦多矣。貧者雖不抵此規(guī),而甚可能竊之以付其酬,以犯余規(guī)而衛(wèi)此規(guī),實(shí)非衛(wèi)也,迫不得已。目此初犯,或僥幸,或不慎,常不出本意。然察另違規(guī)又討其酬,而不知寬之,不謂使其愈犯乎?反其路者也。而富者犯而懲之,費(fèi)亦小也,不以為事,諸犯甚以資巴結(jié),且討其酬者,雖職之行,亦為糊口。若有不正者,收而縱之,則奈何?故我言小規(guī)之罰不較貧富不可也!縱小規(guī)之罰,富人宜多,貧人宜少,愈富宜愈多,愈貧宜愈少,而非在口頭之教,而非在以威服人。威多而理少,亦非其人之所執(zhí)也。

親子、朋友、夫妻,其好宜勝于常人,至于待常人亦不同懲之惡暴及非人之人,其害宜應(yīng)惡而增,此所以害者,適之法而極之懲也,以防再犯。今因密生戚,或因覺儒之名分不正,日久累之,以至相隙,隙久不能解,以致相仇,再者至于相毆,其害反勝于常人,甚勝于非人之人,倘不若無此系。且功過不相抵也,助害不相消也,失之一指則無以償也。助己愈甚,助其愈甚。贈予一飯,償予一飯;贈予二飯,償予二飯,以此類推,或償之愈多。損己愈甚,害其愈甚,以法度之,害盡可勝之其損。欲求無損,則勿密也,勿涉也。人各有私,勿生占人之心,勿盲從儒之名分。弗是迫疏,而愿勿密,寧疏勿密。疏之害不甚密之害,或可助之。

熬夜以學(xué),后欲補(bǔ)眠常愈多,常得不償失,非迫不得已不為,故必勞逸結(jié)合。素廉葷貴,而約十素一葷或十素三魚而二蛋,飯后水果,飲食清淡,更利體健。

愚民易教,詐民難教。愚民之三觀常未成,詐民之三觀早成。成時愈長愈難教,若久教無效,必以法懲之。

使人疑己不軌之言,若非要,盡不言之。

唯心之憂患,可以唯心之學(xué)說治之(如齊物論、心學(xué)),此為唯物。

不要把你所承受的苦難、恥辱當(dāng)作你的付出,甚至以此要求得到回報。往往那些反而是阻擋你得到回報的事物。

老子曰:“天之道,損有余而補(bǔ)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余?!狈遣豢梢圆蛔惴钣杏?,然不可使貧富加劇,而必使貧富之差率縮小,然貧富之?dāng)?shù)值可增,然差率必縮小,如不然,必多生劫富濟(jì)貧之事。必使貧人能溫飽,弗則易作亂,富人及中收入者可助貧且勤儉者使衡之,如不勤儉,則不必衡之。

醫(yī)富人愈富所索宜愈多,醫(yī)貧人愈窮所索宜愈少,然不可從表鑒之,必?fù)?jù)實(shí)建以體系,他業(yè)亦有可鑒。

若貧人翻富人欄而折足,貧人非但無賠,而宜索賠,看似無理,然使衡之,衡之則安,故合理也。再宜建保弱之體系,非僅限婦孺,不因弱而使人欺之愈多,而宜欺之愈少,護(hù)之愈多。故必加以衡之,使之安之。再若蒙師常重女輕男,縱女胡為,則必嚴(yán)束女而公正于男,縱衡之,男為人傷常甚于女,亦傾女也。

孔子因材施教。子路進(jìn),孔子退之;冉有退,孔子進(jìn)之。此亦為尚衡。

尚衡亦不同于中庸。尚衡,匡義者也;中庸,保守者也。

小犯小罰,中犯中罰,大犯大罰。罰必得當(dāng),而不辱身,弗則難行。小過不過小犯,言導(dǎo)可。人之改過,常受脅而弗欲改,縱改亦常不能久,是難察其利害也。以法報怨,言辱則償歉。毆暴縱無傷可尋,其損常遠(yuǎn)大于言辱成風(fēng)。言辱成風(fēng),我閉耳可,毆暴安可避之?卻亦償歉,而不償資,其安可正乎?言辱師長可使其離校,毆暴同學(xué)不過幾言訓(xùn)之,常無處分,安然無事,其境常好于得處分而無大害者,安可正乎?重師長而輕學(xué)生,安能使學(xué)生皆敬師長乎?雖有差,差不可過大,不然何談教乎?欲生無為而己能為,欲生少尊而己多尊,欲生不過較毆暴而己卻過較言辱,視言辱為大事,視學(xué)生之毆暴為小事,且言辱遠(yuǎn)不及毆暴之害,奚其正乎?今之父母,多視毆子為小事,以為可使趨正,然殊不知是泄私憤也,毆子不以為過,子有一言不敬己則過較之,必以十言訓(xùn)之,差何其大?差雖有亦不可過大,必存理。若差過大,則必專制而非守法也。師且不類師,父母且不類父母,安能使生、使子女盡其道乎?若合尊長之職,必不專制,而必耐導(dǎo)之,縱不改亦不毆之,可嚴(yán)訓(xùn)之,亦不首發(fā)言辱,方能使人敬己而從之。訓(xùn)人之言辱于人而言辱之,而使人效已之言辱而言辱之,安能止言辱乎?毆暴亦如此。常移泄于他人,不止常反愈多,師長、父母豈無責(zé)乎?是不能禁也,而必燎原,則已安能以毆暴為教乎?必先正己身,不論他身之正與不正。他身之正與不正,弗能為己不正之辭也。

為國者言必慎,須三思而后行,言出縱偶有過,必可改也,改之弗喪己之威名,而實(shí)見己之賢能。弗然,縱一時能威,卻知過不改,長時果能威乎?貴在長利而非小利。親有罪常遷之于人,豈其正否?親害則盡償之,不能償,則以法處,遷于無辜,置法何地?若親言行不慎,然無害人,謹(jǐn)諫可也,何必連累無辜以護(hù)親名,甚至草菅人命,徒要虛顏何用?不法之親信,不如廢之。其大敢悖法,實(shí)大敢悖己,反不察乎?何其正乎?何其益乎?親疏貴賤與功罰何異?

夫竊一銅與竊千銅同罪,則竊必多也,安能禁竊乎?商鞅亦不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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