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只是自閉，基本情緒還是有的，王主任屢次在他面前作威作福，沒碰到也就算了。

這碰到了不得給他一個surprise啊！

特別是有了能力，不搞點風雨豈不是錦衣夜行。

經過幾天偷偷的摸索，他已經對自己的能力有了基本了解，他能將物質進行二度改造，并且賦予它一定智能。

但只能是整體物件且必須接觸，例如一瓶水、一塊磚他能改造，但一條河、一棟樓就不行，或許能力強大后可以嘗試一下。

改造之后，雙方之間會有微弱感應，他能共享改造物的視野，也能控制它做些基本操作，進攻、寫字之類的都沒問題，也能撤回能力、讓它回歸物質本源。

更高端的操作，像遠距離操控形態改變，或者迪達拉那樣的爆炸就是藝術他暫時做不到。

抽完煙，齊默去到洗手間接了捧水，手間水一陣變幻，化作一只老鼠，透明的體內似乎流淌著絲絲綠色。

“去看看我們親愛的王主任。”

水老鼠點點頭，跑到樓下，正看到王主任噴完李成，手里拿著廁紙進入廁所。

齊默微微一笑，給水老鼠下了道命令，隨后果斷切斷共享視角。

“啊——！”

廁所里傳來慘叫，王主任褲子都沒提，滿身污穢，身體有輕微發紅，四處浮現細細紅點。

其他老師聞聲開門，看了一眼又默默關上門，充耳不聞，實在是畫面太美。

一肥胖男人光著屁股狂奔，渾身是屎，口中哀嚎不斷。

老實人李成門剛關嚴實，就聽王主任拍起門來：“李成，快開門！”

李成實在是不想把自己辦公室搞得滿是污穢，猶豫半響選擇裝死。

“快啊，老子被屎燙傷了！”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教學樓，不少學生探出頭來觀察。

“咔擦。”

拍下照片，齊默深藏功與名，走出教學樓。

今天天氣不錯，連風兒也甚是喧囂呢。

抹了把頭發，齊默攔下部的士，往基地去了。

研究著自己杰作，齊默滿意無比，給水老鼠的命令十分簡單。

先吃飽，再爬上半空給王主任放場煙花，來個千樹萬樹梨花開！

隨后能力撤除，水老鼠回歸本源，流入下水道中，完全沒有痕跡。

齊默對使用能力異常慎重，他自認抵擋不了子彈、扛不住坦克導彈，血月期間被國家發現什么下場完全無法預估，他現在的綱領很明確。

低調，隱忍，殺戮……咳，成長。

路上匿名將照片分別發到了貼吧、微博、豆瓣、虎撲、知乎等各大平臺，也就是他沒得什么Facebook、Twitter的賬號，不然肯定讓咱王主任在國外也火一把！

不說其他，必須把同類網紅壓下去！

Lbssmddx！

在不同平臺名字取得也不一樣，貼吧微博啥的就是新聞陳述體，豆瓣虎撲啥的就是震驚竟然體，知乎就是學術討論體。

眼見熱度迅速攀升，齊默微微一笑，滿意點頭。

帝都王主任，奧利給！

……

剛進基地，就聽陳清在大呼小叫：“我艸，還有比老八更狠的！居然用翔洗澡我擦！”

齊默成就感飆升，對著眾人壓壓手：“都坐下，小場面。”

“這還小場面？你自己看看！”

瞥了眼手機，果然是自己發的那張，齊默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才，在下正在案發現場。”

陳清一愣，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齊默，齊默自然的拿起面前水杯喝起水來。

“你也洗了？”

“噗！”

齊默噴出水來，隊友們齊齊往后退了一步，笨比眼里有著不解與失望。

“不是，這事我弄的！”

齊默急忙辯解起來，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天才！”陳清勾住齊默脖子，給齊默發了根煙，“有你這聰明人加入，大事可期！”

聞言吹拿著火機上前給齊默點煙。

“不是，到底有什么事啊？”

“就是……哎呀，先去吃飯，邊吃邊聊！”陳清架著齊默往外走，這種先賄賂再說事的樣子，像極了跑業務的市場。

……

“齊默，你們主任是不是有皮膚病啊？”剛一落座，阿金就指著那紅點問道。

沈衿憐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都要吃飯了，這東西等會再說不行？”

齊默揮揮手，身前顯出條數據：

「厲鬼的饋贈」：略微增加靈魂強度，增加腐蝕能力。

之前為問號的能力顯示出來，看著陳清嘴巴逐漸張大，齊默說不出的舒爽，他本不是一個喜歡裝逼的人，唯獨在陳清面前例外。

怎么就那么爽呢？

陳清對這種裝逼行為格外敏感，看了過去：“這效果里有個增加靈魂強度的說法誒，你本身該不會連2B都沒有，其實只是個B吧？”

陳清驚訝捂住嘴：“天哪，不會吧不會吧。”

齊默一臉黑線：“先點菜吧。”

見齊默吃癟，陳清得意的笑了起來。

正如陳清所說，齊默的能量總量比起任務中確實有所增加，也就是說他之前很可能是個六項全B的六邊形戰士。

這也讓他明白一個事實，他是蕩寇空間有史以來最弱的破種者，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出這一點，畢竟已經沒了退步空間。

作弄王主任的水老鼠大概開啟了50%的腐蝕效果，從結果來看，這效果也只是看上去美好，畢竟他們要對付的是比普通人強大得多的妖魔鬼怪。

……

“齊默，我跟你說，昨天我跟阿金去的那地方不得了！你不去真是吃了大虧！”

陳清夾著煙，喝高了摟著齊默脖子說起昨天的戰績。

笨比本準備拔劍，后面發現可以監測齊默是否進行了不雅行為，默默吃飯，暗中觀察。

“啪。”

說著說著，陳清腦袋往桌上一砸，睡了過去。

擺脫糾纏的齊默苦笑起來，酒也是他要喝的，最先醉的也是他。

沒了這個酒品極差的家伙搗亂，齊默拍拍手：“好了，同志們，到底是什么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目光匯集到吹身上，他的臉色從陰冷到憤怒，再到極度的兇惡，好一會才發出個靦腆聲音。

“齊默，我想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