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昂尼德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每天都和她聊天,但是還是有點想念她,能每天看到她就好了,她對自己已經不像從前那么冷漠了。我希望我喜歡的人可以在我面前做到放松,自在,我會慢慢讓她改變的。
兩個人說完話,明鴿把今天的心得感想記到手機的備忘錄中,反思一天的所作所為,看看有沒有紕漏,背了會單詞,英語的也有,日語的也有,背了快一個小時,和室友們聊了會兒天,睡覺去了。
列昂尼德知道那次活動,自己也是有資格報名的,之后軍方再去篩選,很久沒開過戰斗機了,填完表,發送到相關郵箱,拌了個蔬菜沙拉,放在自己的工作桌上,想著今天和明鴿的話,半退役人員,自己工作了快四年,突然被她這么一說,好想念當年在軍方的日子,近年來,小家伙的國家是發展得很好,自己國家的弊端已經暴露出來了。
自己母親家算是個資本家,自己也是有點生意,可以不在意工資,不在意能不能生存,左右自己家的生意是不太會倒閉的,可是以后呢,我的孩子會怎么樣,我也不清楚。想到這,他吃了幾口沙拉平復一下心情,之后閉著嘴,舌頭在嘴里伸展環繞,表情有點兇,痞氣十足,感覺元元不是很物質的那種女生,和自己了解的華國女生不太一樣。不過我就是喜歡她,她什么樣子我都喜歡。感覺元元和安德烈給我看的書上的女生不太一樣(正常人也不會是霸總文中的傻白甜的!)。
話分兩頭,單說一方,第二天起了床,明鴿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將今天的計劃定好,明鴿本身就是很喜歡定計劃,最近有這個,大概要忙上好幾周,下個月才招待,大家都是周末加訓,其他時間自己練,自己這個月還有個小課題,不想拖師兄們的后腿。唉,估計每天要晚睡半小時了,最近把每天背的單詞數量減少幾十個吧,這幾周不要刷微博了,唉,好難過。
接下來的一周,王老師(姑父)還在俄羅斯做著學習報告,自己和他說了想申請俄羅斯的留學,他反而又要多待一個月,幫自己找找靠譜的老師。列昂尼德過分地將自己的小學課本送給了明鴿,讓她好好學俄語。
孫明鴿:太過分了,你在輕視我的外語天賦。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真正表演那一天,總共演奏的時間大概是15分鐘,雖然這種情況大家的服飾都要統一,但是這次,因為每一派的演出服都不太一樣,所以這次所有人的衣服,沒有一件是一樣的,都是自己各派的特色服飾,不過樣式很像,因為是民樂,所以很多的演出服,阿姨們和姐姐們都是旗袍,明鴿看到臨上場之前大家的旗袍,各有特色,都是很溫柔的顏色,嫩綠,鵝黃,粉紫等等,上面還有精致的刺繡,反觀自己,沈派的服飾向來是大紅大紫,張揚的要命。
嘆了口氣,自己挑了一件比較正(平)常(凡)的,屬于古色銀朱色,上面還用了玄云紋繡著沈字,還有一些細金線的暗紋,也是大紅色的。
“孫叔啊,你這套衣服好襯你啊。”臨上臺前,朱旭楠還贊美了一句。
明鴿本身就是冷白皮,加上銀朱色的襯托,美的也是不可方物,平時極少化妝的人,今天也是來了淡妝,一抬眼,勾魂奪魄,人間尤物,不過如此。
看明鴿有些緊張的模樣,李勛說了句“小孫,別慌啊,你也是演出過的人,你們沈派可是在外面放話過,沈派無慫人,你別慫啊。”,讓她放松放松。
沈派無慫人,明鴿在心里默念了幾句,不能丟我沈派的人,拼了!
收了笑容,準備跟著他們上臺。正式演出的地方就是他們平常訓練的地方,自己拿著琴,等大家都上好臺,一起鞠躬,落座,準備好自己的起勢。
列昂尼德坐在了第三排,從她上臺的那一刻,他就認出她了,眼睛也就沒再往別的地方看,一襲紅衣,旗袍本身就是很顯身材的,明鴿很瘦,但是身材也不算差,旗袍勾勒的曼妙婀娜,列昂尼德咽了一下口水,真好看,就是今天人太多了,以后她這么好看的樣子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雖然隔著遠,但是機長的視力都是極好的,白皙修長纖細的脖頸,還有一顰一笑的模樣,真誘人。
“下面請欣賞民樂合奏,四海”頓了一下,又接到“生平。”主持人用中文介紹一遍有用俄文說了一遍。轉頭跟秦恩旭示意。
燈光瞬間打在了明鴿身上,明鴿也是見過大陣仗的,冷靜了下來,微微一笑,手上卻也沒放松,五次輪指,全場的目光都合在了明鴿身上。一旁的朱旭楠和李勛也是一臉欣慰的笑容,仿佛是女兒長大了一樣,驕傲得很,對視了一眼,也開始彈了起來,合著明鴿的音。
有專門的拍手上的動作,后面也有展映屏幕,琵琶的三人所用的指法是類似,又有區別,在屏幕上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三個人的瀟灑,沒有一絲拖沓,力道也是足夠的,后來就是古箏部分,也是跟著拍的。
這就是我家小家伙是嗎?列昂尼德被明鴿剛剛殺伐決斷的氣勢所震撼,這就是華國的古典民樂嗎?大國風范,我家元元真是個寶藏,什么都會,真好看。
結束后,對方的領導人好像有什么想問的。用的英文,問的是練了多久,明鴿也是一臉看戲的樣子,想看老大秦恩旭說英文,沒過兩秒,話筒就傳到自己手上了,自己回答????
恩旭小聲來了句,你最小,又是B大的,英文肯定過關。
明鴿:我恨…
我就是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列昂尼德也是看到明鴿的表情,皺了下眉,小家伙不想說話,這幫人為什么要推她出來,不過,她這有點囧的小模樣也挺可愛的。
明鴿只好如實回答了,問題不外乎介紹啊,訓練了多久,也不難。
下了場,各方收好琴,自己也要坐在臺下。
本來主辦方準備的座位是夠的,秦恩旭單獨在第三排坐,方便對方有問題,好回答,可是,秦恩旭不會英語,剛剛看明鴿幫他當下一劫,這次,又把明鴿推了過去。
明鴿落了座,也沒注意到身邊是誰。
“元元,你欠我一個吻哦。”只聽到有人輕聲說了句,這聲音?列昂尼德!一轉頭,就看到某人笑瞇瞇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