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外頭的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余瑾見一人殺一人。
“啊~”
“啊~”
“……”
連綿不斷的慘叫聲發(fā)出,劉茜和余洋捂住了耳朵,而余無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余瑾殺戮著。
連張奎都敗了,而且不知道他身上發(fā)生什么情況,突然之間實力大增。
半個小時后。
“求求你放過我吧!”
一名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苦苦求饒著,還朝著余瑾磕頭。
而余瑾坐在堆積如山的尸體上,手里握著短刀,冷漠的看著他。
只見余瑾沒說話,他準(zhǔn)備起身走向外面。
“最好不要動,不然我只能把你砍成ren棍。”
一道極度寒冷的聲音傳來,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
余瑾是想看看在這種威脅下,別人到底會怎么做。
那人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還有妻子和孩子,馬上就調(diào)頭跑,根本沒在意余瑾的話。
這是個正確的選擇嗎?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那人沒跑多久,一把短刀夾帶著破風(fēng)聲飛射而來。
“馳!”
短刀貫穿那人的頭部,深深的釘在血紅色的墻上。
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就死去。
余瑾退出了“殺之力”因為沒有血氣了,又從系統(tǒng)空間拿出一顆補血氣藥丸吃下。
沒了無空狀態(tài)的加持,看到眼前一幕卻沒那么的震驚,好像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余瑾起身拔出那把短刀,大片鮮血濺射到他的臉上,然后刀光劃過,鮮血再一次濺射到身上。
余瑾說到做到,斬斷了那人的四肢。
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后,余瑾躺在尸堆上。
訓(xùn)練室里,寧遠醒來,聞濃濃的血腥味,又看到眼前這一幕,就問道:“到底怎么了?”
“遠哥!”余洋過來卻說不出話來。
“小洋跟哥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寧遠雙手放在余洋的肩膀道。
“遠哥,在你暈倒后,我哥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在總部大開殺戒。”余洋不停的眨著眼睛。
“小遠,我們都出去看一趟吧,聲音已經(jīng)很久沒響起了,看來余瑾已經(jīng)殺完了。”余無翰淡然說道。
然后張奎也醒來了,眾人一同前往,一打開門總部充滿了血腥味,他們還能看到血紅的空氣,在飄散著。
寧遠聞的有些想吐了,余洋和劉茜也一樣。
“老爺,為什么我活下來了?”張奎問道。
既然他們都死了,那他也已經(jīng)死了才對。
“你可以說是我里面最喜歡的人,我求他放過你們的。”余無翰像是個滄桑的老人一般。
像惡魔般的男人,在這一刻眼角居然開始濕潤起來,他不知道如何表達現(xiàn)在的心情,閉上眼睛一笑。
謝謝!
這時寧遠問道:“老爺,我想問你為什么一定要老瑾繼承月夜?”
“我強迫的,他是我最優(yōu)秀的兒子,我想讓他繼承,有可能我真的對小洋感情更深點,對他就是成全我選擇的就好。”余無翰笑了笑。
隨后,眾人走到總部中心最寬敞的地方,他們不敢直視眼前的一切,尸體堆積如山,血液血流成河。
尸山血海。
余瑾躺在尸堆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冷笑回頭道:“怎么被嚇到了?”
“老瑾!”
“寧遠你不要在說了,我變成這樣是自愿的,還有誰帶我去分部,做事要做絕,不能留下任何后患,你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這一切。”
寧遠沉默了一會兒,主動道:“我?guī)闳ァ!?
“好!”余瑾點頭笑了笑。
“等一下!”劉茜一喊,問道:“你恨我們嗎?”
“我恨,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沒有關(guān)系了,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走我獨木橋,從此以后我們便是路人。還有不要去碰我妻子和我的爺爺。”
說完,余瑾朝門外走去,寧遠也連忙跟上。
劉茜莫名的心痛,仰頭不讓眼淚滴下,低聲道:“翰子,你做的真好,哈哈哈……!”
然后便暈了過去。
……
家中李沁不停的走著,擔(dān)心余瑾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一聽說余瑾不知去向了,張成,張若勻,白舟,唐藝欣,陳曉月等人連忙趕來。
他們一群人坐在一起商討著余瑾到底會去那里,突然“咚咚咚!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張若勻直接打開了,因為他們?nèi)硕鄤荼娕率裁矗缓罂吹搅怂五弧?
“你來干什么?”李沁語氣加重的問道。
這個女人又對小瑾做什么?
宋妍然緩緩低聲說道:“我見過余瑾最后一面。”
“什么!”眾人一驚。
“小瑾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李沁咬著牙有些難過的道。
宋妍然吐了口氣,靜下心來道:“那天晚上我被一群不知是什么的人綁架,然后當(dāng)我睜開眼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廢棄的工廠,突然余瑾出現(xiàn)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
“接著他跟那群綁架的人打了起來,顯然他們不是余瑾的對手,然后余瑾身后出現(xiàn)一人,讓他不敢動,接著我就被打暈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敢報警,那群人說一旦我報了就要殺了我全家,他們手里有槍,有槍啊!”宋妍然越說越激動。
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李沁抿著嘴,她害怕,她害怕余瑾真的回不來了。
唐藝欣抱緊了李沁,安慰道:“沁沁,余瑾會沒事的,你不要擔(dān)心。”
張成仔細想了想說道:“嫂子,老瑾應(yīng)該沒事,你想那群人為什么綁她不綁你,就因為你是老瑾的底線,一旦對你動手了,我想老瑾一定會發(fā)瘋的。”
“老成說的有道理,但他們?yōu)槭裁匆噼麄冏吣兀俊睆埲魟騿柍鲋攸c。
聽到這個講解宋妍然突然好絕望啊。
我她喵是引誘的工具?
張成腦子一轉(zhuǎn)道:“小白你可不可以?”
“不要想了,我沒那么厲害。”白舟直接回絕。
找出位子?
你當(dāng)我是神仙啊!
聽到余瑾沒事,李沁的情緒就冷靜多了,吸了下鼻子道:“謝謝,真的謝謝你們!”
“嫂子,你太客氣了,我們跟老瑾誰跟誰啊。”張成笑著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報警呢?”陳曉月問出一個最為致命的問題。
眾人都盯著宋妍然。
“你們自己決定吧,剩下都跟我沒關(guān)系了。”
說完,宋妍然便離開了。
其實眾人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報警?還是不報?都難以抉擇。
還有最近的反常,余瑾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
余瑾開啟“殺之力”進入無空狀態(tài),拿起短刀,沖了進去。
而寧遠呆在外面。
只要是余瑾所經(jīng)過之處,便無活口,一個,兩個,三個……兩人不知來了多少個分部,余瑾也不知殺了多少人。
既然要鏟除干凈,余瑾順帶連各地警方的線人一并鏟除,然后他們順便還把分部燒個精光。
當(dāng)然錢財都被余瑾轉(zhuǎn)移到系統(tǒng)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