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點了催眠香,一直在罵人的蕭雪兒良久才沉沉睡著,天快亮了王思君才回到房間。
清晨軒轅穎起床看到了肩膀上的牙印,心里咯噔了一下,仍住不適,梳洗好帶著丫鬟們朝著目的地走去。
“夫人,府中昨晚在那院子旁邊的人都說聽到了很久很大聲的污穢之詞,我....真說不出口。”看著臉紅的喜兒,軒轅穎大體猜測到都是些什么話了。
“夫人,請留步。”
侍衛(wèi)擋住了軒轅穎的腳步。
軒轅穎笑道,“怎么了這院子今天怎么不能去了。”
“有朝廷供奉放在這里,未免遺失,所有人都不能進去。”
“好吧,那你們看仔細點......”
......
屋中早已醒來的蕭雪兒聽到了對話,“真是不成器,以為你會吃醋打進來,然后我就能跑了。唉!也怪自己玩脫了,這下怎么辦才好。”
“我渴了!”蕭雪兒聲音很大,明顯軒轅穎也聽出來了,腳下不穩(wěn),歪了一下,扶住喜兒快步離開,假裝沒有聽到。
房屋門口的侍衛(wèi)輕聲說道,“公子說了你不能喝水。”
“我真的很渴。”這話是真的,昨晚罵了那么久,今早也還沒喝水。
外面一直沒有聲音,蕭雪兒不久又沉沉睡去,喉嚨實在太干了,唾沫都快用完了......
王思君在午膳之前來了,看著熟睡的蕭雪兒良久,看到昨晚使勁也沒掙脫開的左手腕部有了淤痕。
“還以為用布綁著會好點呢!”
剛松開左手,蕭雪兒就醒了,手放在脖子處按摩著想要緩解干澀感。
“怎么?!渴了!?”王思君問著,蕭雪兒也不說話,是不是因為喉嚨太過干澀咳嗽了幾句。
“端杯水來!”
蕭雪兒內(nèi)心都要開心死了,但因為喉嚨太干面部表情還是痛苦的。
“給。”蕭雪兒接過王思君遞來的茶杯。
“哐當!”茶杯落在地上碎開了花,茶水全部潑在了手腕上。
“你!”王思君噌的站起,不渴就忍著,又將蕭雪兒的左手給綁上了,府醫(yī)又重新?lián)Q上了藥。
“姑娘啊,不能糟踐自己的身子,這右手壞了你以后穿衣吃飯都有問題的。”府醫(yī)語重心長的說完,搖搖頭走了。
蕭雪兒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渴啊,是左手沒力氣不小心弄翻的,誰知道它正好掉在傷口上。
屋中的香一直燃著,蕭雪兒醒醒睡睡,喉嚨已經(jīng)冒煙了。
王思君和軒轅穎被召回了劉府,因為劉新政和霍云從南蠻回來三天了,一家人吃了飯,被留在劉府過夜,晚上沒再去看蕭雪兒。
“大哥,你能走出來挺好的,不像阿澤......”
“什么?!”
“沒有。”
哥倆飯桌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快兩歲的念念嚷著要睡覺,霍云帶著下去了。
第二天又一起去玩了,一直到天黑,王思君才回到府上。
快速換了衣服,安撫了軒轅穎,去了院子。
“她吃東西嗎?”
侍衛(wèi)搖搖頭。
“強行也要喂下去啊!”王思君推開房門,看著床上沒有精神的蕭雪兒。
“取杯水來。”
快速解開手上的帶子,扶起蕭雪兒靠在自己懷里,接過侍衛(wèi)的水。
“醒醒,喝點水!”
蕭雪兒已經(jīng)是幾盡昏迷狀態(tài),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腦子也是不清楚的,只感覺有一股甘霖降到了干涸的嗓子,自己覺得好舒服。
侍衛(wèi)剛解開蕭雪兒腳上的繩子就看到王思君口含水親上的蕭雪兒,嚇得趕緊退出屋子,關上門,連帶著叫其他人走的遠遠的。
水順流而下,流到了衣領口。那一口水沒有醒蕭雪兒,反而激起了她對水的渴求。干涸的舌頭追著滴下的水,撩過喉結,激起性志,天干物燥,纏綿所思......(此處省略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