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思君和石頭,他們后面還有七八人。
柳青拉著抱著雪見青蓮快步去了后院,霜落從樹上跳下。
“我們都沒有察覺到這八個人,內功定是在我們之上。”霜落壓低聲音說道。
蕭雪兒趕忙望向身后,沒了青蓮他們三個,對盛天使了眼色,盛天悄悄退后。
“就是接老夫而已,王大人要高這么隆重?!”言正毫無懼色。
王思君笑了笑,“我是來接言老的,后面的這些人不是我的事。”
......
蕭雪兒沒再聽兩人之間的對話,她定定的看著眼前熟悉的人,明明是喜歡的臉,可是那副表情怎么討厭起來了。
四周打斗起來,盛地和霜落負傷了。
“停,我連夜啟程回京都。”言正妥協了,“但你要放過他們。”
王思君拱手行禮,“自然.......言老請上馬車。”
...
“還好嗎?你們倆?”蕭雪兒看著兩人胳膊上的傷口。
“沒事,夫人。”
“小傷而已,姑娘別擔心。”
等石頭架著馬車走遠,王思君看著院子中的人笑道,“陛下有旨,請蕭姑娘入宮。”
“王思君,你.....”蕭雪兒氣狠狠的看著面前的人,他明明知道所有的事,為什么......
霜落嗆道,“要是不去呢?”
“所有人都咔嚓。”王思君比了電影里熟悉的動作。
蕭雪兒按下霜落要沖上前的動作,“我去。”
“夫人!”
“姑娘!”
“姑娘!”
“雪兒!”
“姨娘,大哥,二哥,你們就在這里,伯格他們會保護你的。”蕭雪兒說完湊近霜落的盛天,“你倆幫我護好雪見,找個地方等我,我會出來的。”
......
“夫人。”軒轅穎的陪嫁丫鬟匆匆跑進屋子。
“怎么了?”
“夫人.......”丫鬟喜兒湊近軒轅穎說了句話,軒轅穎臉色突變,“真的?!”
丫鬟點點頭。
......
蕭雪兒被暫時帶去了王思君在廣陵的住宅,院子有四五個人來回守著。
“其實大可不必,你知道我不會武,也爬不了墻。”蕭雪兒站在院子中淡淡道。
“我防的可不是你。”王思君做了請的姿勢。
蕭雪兒上臺階走到房門口,“大人,你....為什么變成這樣了。”
“大人?!”似乎是這兩個字太過熟悉,良久王思君抬眼看向蕭雪兒,“以前的王思君已經死了,死在冬季從北狄回東夷的路上了。”
果然,你還是再氣那次......
“把人看好了。”
“是。”
......
蕭雪兒回了屋,王思君去了臥室。
“夫君回來啦!”
“嗯。”王思君由著軒轅穎幫他換了簡便的衣服。
軒轅穎撒著嬌,“今天是去干嘛了?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今天弟媳不是帶著侄子來看你了嗎?”王思君答非所問。
“小念念好可愛好可愛的。”軒轅穎從背后抱住王思君,親昵道,“我們也生一個好不好。”
“....還是再過幾年吧。”聽完王思君一如既往的話,軒轅穎的手松開一點附又抱緊。
“好吧。”
“公子!”
屋外侍衛的叫喊聲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軒轅穎松開懷抱,王思君快步走出,侍衛湊近耳朵說了幾句,“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訓斥完侍衛轉身收了脾氣,對著軒轅穎道,“有點公事要處理,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好。”軒轅穎好子還沒說出口,王思君已經走遠了。
桌上新添的茶水又涼了......
“夫人......”喜兒喚了喚坐在桌邊發呆的軒轅穎,外面的打更聲傳來,已經二更天了。
軒轅穎嘆了口氣,緩緩起身,“應該是不會來了,睡吧。”
“公子應該是公務耽擱了,夫人別多想。”喜兒扶著軒轅穎勸慰著。
軒轅穎沒在說話,苦笑了下翻過身子,喜兒滅了燭火。
......
“你不是真的想死。”王思君站在床前,看著穿上的蕭雪兒。
“傷口不要三天碰水。”,府醫給蕭雪兒手腕纏好紗布,趕忙行禮退下了。
“你怎么確定我不是真想死!”蕭雪兒看著王思君,眼里帶笑。
“你要是想死應該抹脖子......”王思君面無表情,湊近蕭雪兒低聲說著,“啊!”
王思君剛說完抹脖子蕭雪兒就右手忍痛快速拉過王思君的頭,左手固定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下肩頭。
王思君吃痛下掙脫開,拉開衣服,看著留下一口牙印的肩膀。“你......”
“呵!”蕭雪兒笑了笑,在王思君揉肩膀的瞬間爬起來到桌前,將茶水倒在右手腕的傷口上。
“你是真想死!”王思君一手奪下蕭雪兒左手拿著的茶壺。
傷口痛得更明顯,衣服上也被撒了一些水漬,王思君力道過大,蕭雪兒被推倒在地。
王思君看著地上臉上帶笑得人皺了皺眉,一把拉起蕭雪兒。
“王思君,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蕭雪兒掙脫著,王思君握的更緊,蕭雪兒被推到在床上,王思君抽下腰帶將蕭雪兒手舉過頭頂,腰帶綁住左手繞到床邊的柱子上,在折回綁住右手,最后固定在床腿處,接著扯下桌布,雙腳一塊綁在床邊。
“王思君,你放開我。”
蕭雪兒嗓子都快啞了。
“去叫服醫!”
這大夫也是可憐,還沒走回自己房間呢又被叫了回來,重新上好了藥。
“把屋中能擠出水的東西都拿出去!”
王思君讓外面的侍衛將這屋中的花草、茶水、花瓶一律搬到了屋外,自己則再固定了下布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