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那你的呢?”江素流問道。
重染翰頓了一下:“孤的?你想看?”
“嗯。”江素流點頭。
重染翰忽然就不說話了。
“還是算了,不看也罷。”他道。
江素流立馬腦補出了一件簡單粗暴純紅的布料。
“不看就不看。”江素流忍住內(nèi)心的好奇,不在詢問。
宮道上,江素流和重染翰意外迎面碰上了一個人。
——正是沁田郡主。
“伶人妹兒。”江素流首先笑瞇瞇對前方的人打招呼。
重染翰嘴角一抽,妹兒?
您BJ的?
(現(xiàn)在的BJ在那時也叫BJ)
重伶人抬眼看相眼前女子。
“側(cè)妃娘娘。”重伶人可沒有江素流那么自來熟,板著張臉回道。
江素流意味深長看了眼重伶人,即在她身旁擦肩而過。
“噓,守好本分。”江素流說道。
重伶人眼睛往江素流那邊瞟了一眼,平靜的回了三個字:
“我不傻。”
“今天作甚呢?”
江素流和重染翰回到香雪苑,江素流又無聊地躺在貴妃榻上。
之前待在深山里時還可以到處瞎逛,可以到鎮(zhèn)上去玩,在宮里感覺好像哪都不能去。
“你可以出宮,孤帶你去個地方。”重染翰道。
“好。”江素流點頭,“我有個問題,為什么我可以隨意出宮?”
“哦,孤跟侍衛(wèi)總管說過。”
江素流詢問:“不用跟皇帝請示嗎?”
“母皇已經(jīng)逐漸放權(quán)給孤,所以孤完全不需要請示。”
“南風,你先出去。”江素流想起還有個南風。
“是。”南風又走了。
“對了,給我講講,你為何會到我那?”
重染翰答:“二皇子和夏皇夫聯(lián)合丞相,派刺客在孤外出云游時暗殺孤,故孤重傷。孤解決完那些人后,恰好孤正云游至麓華山,于是后面你也知道了。”
“你怎知是他們?”江素流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非重染翰說的那么簡單。
“孤早就知道他們的陰謀,不是嗎?”重染翰反問。
“不,不,我覺得你可以大膽想想。我覺得,他不會站在明處。”
重染翰覺得有些好笑:“猜誰?難不成猜你的婢子南風?”
“有可能。”
門外那道人影閃了下,旋即消失。
重染翰篤定道:“不可能。”
“你下一步要怎么辦?”江素流嘆了口氣。
“孤自有打算。”重染翰沒打算告訴江素流。
那方法太毒辣,太陰暗。
“哦。南風!”江素流大聲朝門外高喊。
南風進來:“娘娘。”
“走罷。”江素流道。
“備轎。”重染翰道,“那挺遠的。”
江素流走至轎前,忽的想起了大前天訂的那件衣裳。
她回頭對南風囑咐道:“南風,把知意叫來。”
話落,重染翰似乎也想起了,畢竟因為他那天聽到她后天要和那個裁縫出來吃飯,所以他昨天吩咐南風不讓江素流出門。
南風點頭:“是。”
“咳咳。”重染翰眼神逃避,抬頭看天。
沒啥好看的,一片淺藍,萬里無云。
江素流聞聲瞥了重染翰一眼,平淡得不帶一絲感情。
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
這種尷尬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南風便背后跟著知意回來了。
江素流見南風知意回來了,便提裙上了轎子,重染翰緊隨其后,兩個丫鬟跟在轎旁邊。
“轎子是不是要人去抬的?”在轎上落座后,江素流忽的向重染翰問了一句。
“是。”重染翰不覺得這有什么,畢竟他從小就是這樣出行的。
“換馬車。”
“為何?”
“費人力。”
“你說得對。”重染翰表示無條件答應(yīng)。
重染翰叫了聲:“祁靳。”
剎那間,一個男子的聲音便出現(xiàn)在了轎子外面:
“太子。”那聲音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你原是有侍從的……”
她就說嘛,像他這樣的人,身邊怎么會沒有人服侍呢,原來是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