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生面面相覷,正準(zhǔn)備動手去做做樣子,就看到沈言撲過去想要打顧行煙的手被鉗制住,反身一扭,沈言整個人背對著顧行煙,雙手被反鎖住動彈不得。
顧行煙干脆利落的抬起還穿著裙子的腿在沈言屁股上用力的踹了一腳,鉗制著她的手趁勢放開,巨大的慣性力讓沈言向前沖上前去,撲到了正前面衛(wèi)生間的木門上,
“砰——”一聲巨響,沈言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了木門上,又順著木門滑下去,兩個小太妹目瞪口呆。
顧行煙這三年來一直在學(xué)近身格斗和搏擊,除了打不過像謝容知那樣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男人,像沈言這樣的一般人,在顧行煙手里就和隨手就能拎起來的小菜雞一樣不值得放在眼里。
顧行煙舔舔唇角,抬起眼看著兩個女生,那雙眼睛里好像帶著勾子,危險而誘惑“怎么,你們想留下來陪著她?”
兩個小太妹也沒想到那雙纖細(xì)美麗的腿能有那么的力道,沈言那個蠢貨的臉撞上木板的那一聲巨響,聽得她們頭上都發(fā)麻了。
聽到顧行煙的話,兩個女生趕緊搶著往出跑,開玩笑,她們也是見過打架的人,看這個女人的架勢,明顯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她們就不要上去送人頭了,只能在心里為沈言祈福了。
顧行煙一腳踩上沈言的背,拽著她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抬起頭來,聲音里都帶著狠意,“沈言,今天我得謝謝你,我想打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下次記住,別再我跟前提沈北初,否則,我不會這么容易放手的。”
說完,抽了張紙擦了擦手,就走出去了。
沈言趴在地上,捏緊手心,臉上全是惡毒,呵,顧行煙,你這么在乎沈北初啊,可惜,他很快就會沒命了,等著吧,有你哭的時候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時,網(wǎng)頁可以開始刷新,顧郁和謝廷越還有謝容知都坐在顧行煙的房間里等待著顧行煙高考結(jié)果出來。
顧郁握著顧行煙的手微微汗?jié)瘢櫺袩煱矒岬幕匚罩櫽簦p聲安慰著顧郁,而謝廷越則攬過顧郁的肩膀,把顧郁攬進(jìn)懷里安慰著,而謝容知只是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看不出喜怒。
到了六點多時顧姿終于刷新到了自己的成績,六百四十八分。
顧行煙學(xué)的是理科,在理科成績里,這個成績不算非常高,但也絕對不低,報一個南方的醫(yī)科是綽綽有余的。
顧行煙終于松了口氣,不一會兒,謝衡和林深愛她們都打進(jìn)電話來詢問顧行煙的成績,顧行煙走到房間外面去接。
就連在身在軍隊的謝容修下午都打進(jìn)電話來詢問了顧行煙的高考成績。
顧郁和謝廷越在旁邊也很高興,顧郁非常寬慰自己心愛的女兒能成長的這么好,這么優(yōu)秀,被謝廷越攬著下樓去張羅飯菜,準(zhǔn)備為顧行煙高考的勝利一下。
只有謝容知陰著一張臉,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坐在顧行煙的臥室里還能聽見顧行煙興奮地給沈北初打電話報告好消息的聲音。
顧行煙從外面打完電話回來,看見謝容知也沒說什么,自從那天謝容知說了那樣的話之后,顧行煙就沒怎么理會過謝容知,只是認(rèn)真的翻閱著志愿填報書,過幾天就要填報志愿了,她要一個個篩選適合自己的大學(xué)。
看到顧行煙認(rèn)真的翻著志愿填報的參考書。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悅,謝容知坐在顧姿的床上,感覺自己隱忍的牙都酸了。
顧行煙正翻著書,忽然感覺頭上被一道陰影所覆蓋,轉(zhuǎn)過頭是一道還略顯單薄的胸膛。
謝容知撐著桌面,把顧行煙困在桌子和自己懷里,低下身子,抓住顧行煙翻著書頁的手,咬牙切齒的對顧行煙說道,
“顧行煙,別白費(fèi)力氣了,你就是報了,我也絕對不會放你去念,你必須跟我一起去M國。”
顧行煙用力從背后掙開謝容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前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的看著謝容知,
“那我也告訴你,我就是輟學(xué)不念大學(xué)了也絕對不會和你一起去M國。”
謝容知被顧行煙的話激的語氣也變得激烈起來,手用力一拍桌子,瞪著她,
“你敢?你敢不去美國,就等著看我怎么對付沈北初吧,你難道還看不清沈家現(xiàn)在的勢力一日不如一日,不過一個破落戶而已,對付一整個沈家,我可能暫時還要廢些力氣,但要對付沈北初,那個殘廢,任我要把他搓圓捏扁,沈家估計也沒人敢說個不字。”
顧行煙不可思議地看著謝容知,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他,
“謝容知,你幾歲了,雖然還沒有成年,但你現(xiàn)在也不小了吧,你怎么還能說出這么幼稚的話?這種仗勢欺人去要挾別人的小把戲我五歲以后就不用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