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引過來的朱陽柳芳,一個過來打唐弋,一個喊傭人叫救護車。
朱陽兩巴掌打的唐弋滿眼紅血絲,耳朵疼到聽不到聲音。但這并不解氣,孩子無所謂,他和柳芳都不主張朱夢喜留下孩子,甚至對胥澤最初夜不歸家有點欣喜。
可唐弋怎么敢推朱夢喜滾落樓梯!
朱夢喜住院期間,唐弋被鎖在房間里,沒有任何可以聯系外界的通訊設備。
打開她房門的是柳芳。
“你這個賤人,要死你就自己去死,你那個下賤的媽生了你這不要臉的種,你們就應該下地獄!”柳芳抓著什么,就把什么砸到唐弋臉上、身上。
唐弋一邊躲,一邊還手,還在笑,“要死,也得拉著你們母女倆!”
她不怕疼,不怕再添傷疤,反而是柳芳吃了虧。
唐弋正扯著柳芳的頭發,手腕被闖進來的男人捏住了,捏的她不得不松開手。
胥澤丟開她的手,唐弋被推的后退了好幾步,撞在墻上。她看著他笑,韓瑾誠應該有救了吧?
朱夢喜出院了,她不愿看到唐弋,于是唐弋被趕出了朱家,她原來的房子車子都抵債了,胥澤以她違約為由,還將唐家的那部分,也收回去了。
唐弋回到了和薛芙住過的老房子,在郊區,離什么都遠,唯獨離黑暗和孤獨最近。
院子里的荒草,及腰。爬山虎占據了大部分墻體,屋內陰暗潮濕,灰塵厚積。她把所有角落都看了一遍,每個抽屜都拉開過,但什么都沒整理,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一點都不熱愛生活。
半銹的鐵門被推的吱呀銳響,唐弋沒看清韓瑾誠的表情,就被他雙臂圈了一下,因為她伸手撐著,并沒有完成擁抱的動作。
“別,我們是朋友,還應該保留朋友之間的距離。”
韓瑾誠看過新聞了,她被罵的不堪入目,他的麻煩解決了,一定是她求了誰。
“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韓瑾誠雙眼有些濕潤,他想保護她,一輩子。
唐弋笑了,好像沒有任何煩惱,“不行,我拿你當兄弟的。”
“那程然呢?”他的愛也是帶著自私和嫉妒的。
“一樣,他像哥哥。”
所以,她的心里住過一個人之后,就不再開放了。
愛一個人,太累了,耗光了她的生命。
沉默不過兩秒,唐弋轉身,“你走吧,以后也不見了。”
韓瑾誠抓住了她的手臂,回頭的唐弋甩來一巴掌,“你以為我是為你好才這么說的嗎?韓瑾誠,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程然幫了我那么多,我才那么著急還他的人情的,你呢?你帶給我的麻煩,讓我又丟了尊嚴!”
在她的怒視下,韓瑾誠松開了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