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新的賽規
- 公子十三
- 一字千金
- 3104字
- 2014-05-02 22:03:20
誰?是誰?蘇禮喬恨恨地抬頭掃視眾人,本就蒼白無血色的臉加上那吃人飲血般的神情恐怖的沒有一分美感。
人群太多根本找不出出聲之人,蘇禮喬憤恨,發現自己可能是來葵水時松的一口氣在還沒沉下去就又提了上來,心驚膽顫地想要蒙混過關卻被蘇禮芊揭了開。
她一定是故意的!蘇禮喬恨得牙癢癢,葵水這種事對女子來說極為隱私,知道她來葵水的日期的人除了幾個親近的人沒人知道,自家妹妹就是一個。
而本來眾人的目光可能只在她身上徘徊一下就離開,她也就松口氣,卻不想,又被人一聲尖叫發現,那么多的人更是,她知道,從今天起,她要成為洛城很多人的笑柄了,這讓她如何不憤怒難受,極致的憤恨加羞怒讓她本就蒼白的臉看起來扭曲詭異非常,她現在真是要吐血,想殺了那人的目光都有了。
“呃,二姐姐,”蘇禮芊狀似被嚇了一跳,顯得羞澀,擔憂地對著蘇太傅道,“爺爺,先送二姐姐回去吧,她這樣實在是不能再繼續比賽了。”
蘇太傅點點頭,對著一邊的幾人招喚道:“你們兩個,把二小姐送回去,蘇飛,去通知大少爺讓他把大夫直接請到家中。”
蘇禮喬努力平復心中的怒氣,本想反駁回去,抬頭瞥到蘇太傅的目光,心里一驚,低下頭沒說什么。
看著二姐姐在兩個丫鬟的攙扶和一干陸家下人的護衛下離開,蘇禮芊在沒人發現的地方勾了勾嘴角。
她知道這次賽會的重要,如果場中有人出意外,爺爺一定不會就這么容易了事,所以這個辦法最好,女子嘛,這種事本就平常,突然來了又不是什么大驚小怪的事,二姐姐,喜歡妹妹送給你的這份禮物嗎,呵呵,不過,那藥,蘇禮芊暗暗掃著眾人,好像在找什么人。
眾人看著這場鬧劇,看笑話的同時不禁冷汗戚戚,再看蘇太傅橫掃過來的目光,眼神閃躲,他們差點忘了那是蘇家的二小姐,好險,不過,這蘇二小姐也太可笑了吧,居然在千百雙眼睛下出了這種事,很多對蘇禮喬有好感的男子只覺得一顆顆玻璃心碎了一地,很多女子在羞澀的同時也對蘇禮喬幸災樂禍,對自己的這等私密日期居然也記不住,蘇禮喬整天神氣高傲的樣子,出了這種事真是可笑,看她今后還在她們面前還怎么得意。
比賽被接二連三打斷,蘇太傅本就不開心,既然孫女沒事,蘇太傅自是松了口氣,掃了眾人一眼對著眾人先是抱歉警告一番,然后對著其他幾位女子嚴肅道:“你們都是有才情的女子,這樣的事老夫不希望再有,希望你們接下來好好比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五位“女子”齊聲輕道。
蘇太傅嗯了聲,聽到陸詩韻為難地說話,“蘇老太傅,禮喬妹妹離開了,剩下五人,這……”其他人也看著蘇太傅,等他回答。
蘇太傅看看眾人,思索一會兒,對著眾人和幾位女子道:“先等等,讓老夫與三位考官商量商量。”
等蘇太傅去了場上三位考官那里,眾人才慢慢放松下來,散去,蘇太傅果然不愧是在幾個皇帝身邊的待了人,剛才那一眼,真是嚇人。
看著鬧劇收場,齊白洛嘖嘖一聲,蘇家小姐真是好教養啊,不過,十三也太狠了吧,先是陸劍人再是蘇禮喬,陸劍人就算了,蘇禮喬一個女子被她整得也太那個了吧。
看了那邊無辜的蘇禮芊一眼,女人啊女人,可怕,估計蘇禮喬恨死她妹妹了吧,這招借刀殺人真是妙啊,齊白洛回頭看,李如鴛對他點了點頭,齊白洛有點驚訝,原來李小姐也不盡是個溫柔柔弱的女子,不過,他還就欣賞她這點,想起十三對他們說計劃時女子堅定的目光,齊白洛當時還是很驚訝的,又想起十三,對女子都這么狠,不會真是,那個吧,額,嗯,齊白洛再次聲明,遠離十三,決不能得罪十三。
尋著病秧子的方向,齊白洛眼色沉了沉,罷了罷了,十三,雖然你經常壓榨大爺,大爺不跟你計較,想他齊大爺從小到大都沒這么對過一個人,十三啊,我大爺就為你做牛做馬犧牲我自己這樣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對我啊,額,這話貌似不對,對,不對吧。
一會兒,蘇太傅從那邊下來,走了幾步,示意安靜對眾人道:“我與三位考官商量后,決定把比賽提前直接進入最后環節,五位參賽者以詠梅為主題在一炷香內作一首七言律詩,經三位考官評定最好則勝。”
作的詩,考官評價肯定不得亂評,要大家心服口服才行,蘇太傅話落,場上便有人抬上五臺書桌,筆墨紙硯準備齊全,一邊燒著香,一炷香的時間不長,但相對于之前的幾乎脫口而出來說寬裕了些。
詠梅?五人走到各自的桌前,思索,下邊的眾人也紛紛低頭思索,冥思苦想,更有聰明者望向梅花開的處處思索,不一會兒,場上就有人開始下筆,青騁、蘇禮芊還在思索,齊白洛倒是不急,反正他只是來打個醬油的。
這場比試決定最終才女之名花落誰家,一炷香的時間,不但比創作的水準更是比時間的拿捏,誰交頭卷,印象分就高了那么點,但如果作品差了,死得也會更快更慘。
蘇禮芊剛聽時就眼前一亮,爺爺喜愛梅,所以她家后院種了一大片梅花,心里有些得意,雖然她之前怎么像爺爺側面探聽情況都被爺爺忽視過去,但她以前也經常邀請一些人家的閨中女子到自家賞梅,即興作詩當然不少,關于梅的詩她更是作了不少,只覺得自己何其幸運,但今天,她要好好想想,怎么一鳴驚人。
陸詩韻也喜,梅這個題目怕是與青騁不符吧,在怎么有才氣也只是一個青樓女子,看隔了一人的那邊青騁還沒下筆,就更肯定了,不過,蘇禮芊是個對手,陸詩韻苦思起來。
陸家的正廳里,陸家的現任當權人陸天行和他的弟弟陸天威略帶焦急地不時望望對面,左右下方各坐了一名年輕男子。
左方的一名男子,二十一二歲的模樣,英俊的臉與慕秋云有幾分相似,不同于慕秋云的沉著,眉間帶著狠厲與輕浮,眼里精光閃現,是個狠厲不擇手段的人。
右方的俊朗粉白的男子,二十歲的模樣,笑起來帶著猥瑣,也非善類。
陸天行和陸天威雖然早在多年前就分了家,而陸天威一家人更是遷到了京都,這次陸天威回洛城也是為了商量事情,絲毫不影響他們多年的兄弟感情,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有著商人的事故圓滑。
老管家趕了進來,行了一個禮,“老爺,二老爺,三皇子,九爺,二少爺回來了”
陸天行和陸天威不約而同眼色帶喜對視一眼,陸天行忙道:“管家,快帶進來。”
只見管家退下去后,一個年輕的男子進來,男子大約二十三四歲,相貌英俊,現在面帶怒氣和陰郁。
陸天行一看男子的神情,感到有絲不妙,在男子來到面前時詢問道:“育人,事情怎么樣了?”
被叫育人的男子全名陸育人,是陸天威的大兒子,也在陸家全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此時正糾結地看向陸天行,忐忑地看了一眼左邊的男子,抑郁地回道:“失敗了。”
“什么。”高聲驚呼的濃眉黑眼的漢子陸天威幾乎要拍案而起,神色略帶激動。
暗中觀看三皇子的陸天行看到在聽到陸育人開口后拿杯子的手一頓,臉色一變,看到二弟沖動的模樣,瞥了眼左邊的男人,見他沒有露出怒意,臉色沉重,因為城府很深沒有立刻說話,這才說道:“二弟莫慌,先聽聽育人怎么說。”也是在安撫左邊的人。
慕白云摸索著下巴,對陸天行投過來的視線沒什么反應,微低著頭也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陸育人看了他爹一眼,悶聲說:“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合作的人好像一夜之間全都反了水,前天本說得好好的,昨天卻幾乎都拒絕為我們做事,而李家的那批貨物應該是失手了,我的人到現在都沒回來。”說最后這句話得時候,他看著在右下方坐著得男人。
“怎么可能?”陸天行又驚又怒,那些人全都反水拒絕合作?怎么可能!他手里可是有他們的把柄,他們怎么,還有那批貨物,陸天行只覺得氣管不順,好似雷劈般。
仿佛是看穿陸天行所想,陸育人說道:“大伯您的那些把柄對他們根本就沒用,或許之前有點用但現在也沒用了,我問他們原因他們也不說,只是特別堅決不與我們合作,大伯,爹,張家你們是知道的,與我們陸家聯系有多深,可張進全那個老不死居然也不為我們辦事,我好不容易問了他們府上的一個下人,他說張進全這些天沒什么異樣,就是前天夜里在書房關了一夜,昨天就下令拒絕與我們合作,而這期間沒見有什么人進去,就是這些別的什么也沒說,大伯,爹,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