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次也不錯
- 總裁大人,久違了
- 陌上云柳
- 2110字
- 2021-07-19 19:53:27
“安歌?你沒事吧?”何曼問她。
“我沒事。”安歌從一片惺忪之中醒來,她握著電話含糊回應何曼,后來想到母親住院的事情,一個激靈從被窩里爬起來,“何曼,你替我請假!”
“這都中午了,還請什么,再者說有人替你請過了。”何曼笑著道,“你朋友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薩克斯管弦樂,聽了能讓人生寶寶的感腳。”
“真不害臊。”
“哪有,你們都婚前同居了,還不行我說。”
“我們結婚了。”
“不說笑了,你趕緊補覺吧。”何曼說著就掛了電話,她不相信安歌成婚了。
安歌走下床,想想剛才說的話,有人替自己請假了,是誰,難不成是路云城?想一想,她扯扯嘴角,她和他貌似處得不錯,卻不太熟……
扭頭,看了眼雙枕間那個靠墊已經然不翼而飛。
她想,他拿走了?
樓下,安歌看到廚娘并沒有盤問他的下落,以這樣的時間,他一定去上班了,所以她喝了一點清粥,然后又回了臥室,并換上衣服,準備去醫院。
剛剛脫下睡袍的時候,臥室的門一響,門打開了,他翩然走進,面對這樣的場景,她毫無準備,迅速拿起床上脫掉的睡袍打算罩上未著衣的自己,可是罩來罩去,要么遮住上身,要么遮住上身,總是捉襟見肘。
臉上翻起一片紅暈,她不得不迅速掀被子鉆進被窩,然后扭過頭,小聲嘀咕,“你不是上班了嗎?”
“今天倒休。”他淡然回應,好奇的盯著這個瞬間鉆入被子里的女人,剛才他可看到她白皙如雪的皮膚,還有婀娜多姿的身材,玲瓏有致,一團火焰迅速在喉嚨點燃,感覺嗓子一片發干的時候,他故意扯扯領口,清清嗓子。
天哪。這回丟人了!安歌悲哀的閉上眼睛。
忽然感覺床塌陷,她的心也跟著塌陷下去,他這是要做什么?
“你話沒有說完?”路云城悠然的坐在床頭,扭頭盯著縮在被子里的安歌,就像一只鉆進沙堆的鴕鳥,以為藏起來就沒有事情了。
“什么?”
“你和你表妹的事?”他故意提起這件事。
“哦。”安歌沒有扭過頭,心中一片酸澀。
這是她的痛,可是……她已經簽了協議,已經沒有回頭路。
她不敢看他那一張神秘莫測的臉,時而冷,時而溫和,有時,她在想,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以他的身份可以找任何一個比自己好的女人,而他為何偏偏選擇自己?
她捉摸不透。
他真的不介意自己……
“爸爸破產,中風住院,家中銀行卡凍結,我去給舅舅借錢,結果舅舅未借,表妹梅寒霜說借給我,要我答應一個條件,走投無路我只能答應,沒想到表妹竟然給我下迷,藥,還勾結一個胖子妄圖人奪我清白,多虧我打開窗戶逃走。”安歌咬著牙敘述那天晚上的事情。
心痛不已。
這件事本來,她打算爛在肚子里,但是梅寒霜這次觸弄了自己的底線,胡說八道將媽媽氣至住院,本想教訓表妹,沒想到表妹居然惡性不改。下次見到表妹,她想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之后呢?”路云城眉間的表情詭異起來,扭頭盯著鉆在被子一動不動的安歌。
“我……”安歌嘆了口氣,流露出一絲悲傷的情緒,“那天我從窗口掉入游池,恰好游池有一個男人,我……失去了……第一次……”
很久很久,
臥室里陷入一種尷尬的氣氛,非常安靜,安靜到安歌以為路云城生氣了,最后,她感覺實在忍不下去的時候,扭過頭,發現路云城正俯身凝著她,臉上溫和,并沒有一絲生氣。
她有一種錯覺,男人不是都在乎嗎?
還是?她突然想到一種極為不友好的想法。難道他是男同……她晃晃頭,十分疑問的看著路云城,“對不起,我第一次……”
“第二次也不錯。”
安歌聽到大腦皮層有著片刻的遲鈍,什么叫第二次也不錯?還是他真的是那一種男人,她突然縮了下脖子,然后在他目光炯炯的注視下扭回頭,牙齒有些打顫,“路……云城,你該上班了。”
“我今天倒休。”他望她倉皇縮逃的樣子,不禁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神情。
靠,安歌暗罵自己,自己已然問過第一遍,這是第二遍,更年期了。
“云城!”他糾正她的錯誤叫法。
“是!云……城。”
“習慣就好。”他感覺如果自己不走,她是爬不出被窩了,他起身踱步離開,關上門的剎那間同,安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尤其是第一次是早晚面對的事情,她不想騙婚,如果他后悔了,她可以離婚,然后錢慢慢的還給他。
午餐后,他道,“去衣柜里挑一套衣服。”
“我穿運動裝就好,去醫院方便。”她直接從衣柜里挑出一身淺色的運動服扭頭對他道。
“好。”
換好衣服下樓,安歌就看到一身運動裝束的路云城斜倚在拉風的勞斯萊斯旁,沐浴在一片正午的陽光里,身材頎長,氣質高貴,就像完美的天神踩著金色的陽光而來。
和正裝比起來,他身上似乎多了一層溫和的色彩,少了一絲冷冽,她想,這份溫和是陽光的原因,還是運動裝的原因。
她沒有去追究,而是揚起頭發直接走向拉風的勞斯萊斯。
一身粉色運動裝,襯得她皮膚白里透紅,像是粉嫩的桃花落在院中,馬尾隨她的動作一甩一甩的,有一種來自春天的青春與活力,與平時安靜的她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這樣的她更像一名青春美少女。
他駐足欣賞良久,以前他見過的女人很多,各種容貌傾城,艷麗無雙的,可是總有一種脂粉濃重的俗氣,唯獨她的身上卻有一種清香與淡雅,像在開在坊間的百合,生于濁野,卻清于鬧市。
坐在車上,安歌有一絲絲的不自然,“其實我自己去就好。”醫院很臟。她聽廚娘說過他有潔癖,而且最討厭去醫院。
“一起。”
“還有……”安歌低下頭,有些吞吐,“如果你覺得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妻子,我們可以……”她是指失去第一次的事情。她擔心他介意,不管他是不是男同,畢竟自己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