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黑澤裳看了一眼琴酒,詢問著老哥的意見,“陣哥不然把這小子拿下?”
琴酒掃了一眼臺上的人,他一貫看不慣接近妹妹的人,不過是最厭惡赤井,冷淡開口,“嗯。”
黑澤裳也不著急競拍,在最終環節開口,“七億。”不費吹灰之力拿下拍品。
很快包間的門敲響,鑰匙和人都被送了過來,她付了款,也不急著給他開鎖,“哥,幫我訓練幾天唄。”
順手把鑰匙拋給琴酒,隨后還挑眉看了一眼少年,“多大。”
少年聲音清冽,月牙般的眼睛望向她,腕上箍著,“今年24了。”
黑澤裳癟了癟嘴,“這年齡倒是與長相不符,還以為剛成年呢。”
這一打岔,倒是把起名的事擱置在一邊。
拍賣會已然結束,人散了大半,他們回家已是后半夜,也不知托誰的福,黑澤裳將兩人都安置在主臥附近。
看出哥哥的不滿,但黑澤裳已經困得不行,當下無力安撫,只能為那少年感到悲哀。
點上慣用的熏香,也倒在床上睡去。
…
次日
黑澤裳盤算著帶那個少年去訓練場,順便檢查一下身體。
收拾完畢見自己哥哥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手上端著一杯咖啡。
悄悄走到琴酒背后,順勢抽走他手里的咖啡,看得出有放水成分,轉頭給他熱了杯牛奶。
推到他面前,毫不意外見到眉頭微蹙,也是用了殺手锏,“哥,你就當陪我喝唄。”
見琴酒還是拿起牛奶,自己也不含糊,乖巧的喝完了整杯。
“我今天正好去查下身體,順便送那家伙去訓練場。”挨著琴酒坐下,一副征求同意的模樣。
琴酒也不可能放任一個陌生男性和自己妹妹在一起,所以當然是同意了。
曉得自己老哥的性格,將少年獨自丟在后座,乖巧的坐在副駕駛。
黑澤裳是會開車的,但是她喜歡飆車,又擔心撞壞琴酒的保時捷,所以一般都由別人開車。
路上并未說什么,很快到了訓練場,兩人把少年丟給樓下的成員,徑直邁入電梯。
黑澤裳從口袋里取出卡,刷在掃描儀上,電梯按鍵出現在兩人面前,琴酒順手按了四樓。
出電梯左轉,輕車熟路的走到一件實驗室內,推門進去,一個穿著白大褂,黑色長發的女人端坐在椅子上。
黑澤裳拉開室內儀器的門就走了進去,琴酒則坐在一旁沙發上,緊盯著這邊的情況。
黑發女人被盯得一個冷顫,還是走到一旁操縱機器,再幾次掃射之下,操控臺顯示了黑澤裳的最新情況。
將資料傳輸給琴酒,隨后刪除源文件,向琴酒躬身,“Gin大人,最近研制了強化抑制劑。”
不再多說,她是第三代威雀,太清楚上一代是怎么死的了。
琴酒頷首,威雀立刻遞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四支抑制劑。
儀器也不在繼續運作,光亮變暗,黑澤裳慢慢睜開眼睛,推開門走到琴酒旁邊。
掃了一眼威雀的作態,眼睛眨了眨,“走?”
并未和琴酒問身體狀況,顯然她心知肚明。
兩人原路返回,再次回到一樓訓練場時,基安蒂和科倫也在。
揮手讓他們過來,幾個人湊在一起,黑澤裳拋了個話題,“要不去找FBI玩玩?”
看著基安蒂肉眼可見的興奮,黑澤裳挑眉示意他們去開車。
順便給還在不遠處練習的少年放了假,單手給貝爾摩德和boss打了簡訊。
這次是伏特加開車,黑澤裳一個人坐在后面鼓搗耳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