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場面,黑澤裳少有的頭疼,嘴一撇,撲到琴酒身邊,“哥哥,我真的不多喝。”
手比出一個三厘米的闊度,“我每次就喝這么多,而且向你匯報。”
看著琴酒一言不發,小聲嘀咕,“早知道就不給你鑰匙了。”
兩人坐的近,自然逃不過琴酒敏銳的聽覺,“嗯?”
黑澤裳感覺到很重的壓迫感,抱著琴酒的手臂晃,“好不好嘛,陣哥。”
琴酒心里記下了貝爾摩德干的這件好事,咬牙切齒,“如果你的身體狀況有下降,那你這輩子都見不到酒了。”
黑澤裳見目的達成,也不得寸進尺,揚手敬禮,“好的哥哥,保證聽話。”
打電話定了餐,兩人都靠在沙發上,黑澤裳給琴酒倒了杯水,敘述著今天的事情,“陣哥,你還記得Kir吧,我已經找到她的藏身之處了。”
琴酒擰眉,“怎么這個任務落在你身上了?”
黑澤裳看他那表情,暗道不妙,“我閑的無聊,貝姐說這個到最后還是你的任務,所以給你分擔一下。其實吧,還是Rum的人太廢了,我看不下去,就找FBI走了個后門,然后給Kir催眠了一下,雖然她是臥底,但是以后不會是了。”
琴酒聽她提FBI,最先想到的自然是他的老對手,組織的叛逃,“赤井秀一?”
黑澤裳吐了吐舌,訕笑,“這不是我能控制的范圍內嘛。咱們明天就搶回Kir就好了,我來主導這個任務。”
琴酒看出了黑澤裳的心虛,也沒點破,“嗯,過幾天去總部體檢身體。”
黑澤裳一想到體檢流程就頭疼,無奈還是妥協,“知道了,那到時候你要陪我。”
琴酒不再出聲,他本就話少,但黑澤裳知道他已經同意。
看時間差不多,待將酒擺放好后,扯著琴酒出去吃飯,當然是換了衣服的,不然可逃不掉被注意。
兩人都穿著白色,倒給人一種典雅的感覺。
…
夜幕降臨,東京的黑暗勢力逐漸現身,黑澤裳和琴酒從餐廳出來稍早,再次更換了著裝,在街區七拐八拐,走到一處死角,黑澤裳從墻上取出一塊磚,墻體移動,一個巨大的拍賣會出現在他們面前。
隨著他們邁入包間,拍賣會開始,第一件拍品是一處房產,以3億美元拍出。
兄妹倆對這都不感興趣,黑澤裳等的是壓軸,琴酒則準備觀望一番。
直到第七件拍品出現,黑澤裳才看看琴酒,支起身,“哥,你別說這個拍賣會還挺賺錢。”
距離壓軸還有兩件,琴酒帶著些譏諷,“品質更好的早被留下了,只有這些底層人物才會傾盡所有。”
黑澤裳表示贊同,心里數著秒,當臺上幕布落下,樓下的人喧鬧嘈雜。
幕布再次拉開,工作人員推著一個鐵籠來到臺中央,籠內無數鐵鏈束縛著清雋少年,干凈的樣貌身段引得樓下人爭搶。
拍賣師負手站在一旁,淡然宣讀,“最后一件拍品,起拍價一億,每次競價不少于五千萬。”
此話一出,有一小部分人已然準備放棄,剩余爭搶的,大多都是權勢極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