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直接報了地方,下車卻是謹慎的做了手腳。
轉(zhuǎn)頭黑澤裳就踏入那低調(diào)的大樓,輕車熟路的踏入電梯,抽出一張身份卡,隨即先是按了九樓。
電梯打開黑澤裳不緊不慢的走出電梯,停在了不遠處的門前,手掌平放在儀器上,眼睛也盯著門上的監(jiān)視器。
“芝華士,認證通過,S權(quán)限已開啟。”
黑澤裳眼神淡漠,在門完全打開后走了進去,然后停留在一個光柱旁。
從衣兜里拿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芯片,放在玻璃罩里。
之后走出房間,拿起手機摁起簡訊,最后手機傳來一陣旋律,發(fā)送成功。
黑澤裳再次返回到電梯內(nèi),又摁了她常去的實驗室所在的樓層,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一番說辭。
推門而入第一間實驗室,眼睛盯著坐在電腦前的男人,穿著一襲白大褂,“威雀,給我抽血,再拿兩管緩解劑。”
不等男人說什么,先一步坐在一邊椅子上,自顧自冕起衣袖。
男人先是從柜子里拿出兩劑針管,里面是透明的液體。
黑澤裳順手收入衣兜,“結(jié)果出來直接發(fā)給gin。”
威雀收好血液樣本,看著黑澤裳,仔細叮囑,“緩解劑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突破,所以你要控制好自己的藥量,一旦產(chǎn)生永久抗體,那你的身體就再也不能抑制痛感。”
黑澤裳不耐的蹙著眉,“之前的鎮(zhèn)痛藥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不管用的狀況了。”
威雀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從抽屜里拿出一小瓶藥,大概二三十粒的樣子。
“這瓶藥有三十片,每片120微克,一共3.6毫克,你每次的藥量不能超過40微克,一天最多兩次。”
黑澤裳也很清楚他要說什么,“一片藥可以吃三次,藥效有多久。”
威雀有些心虛,“兩個小時,而且還上癮。”
黑澤裳收起藥瓶,“看來這玩意效果應(yīng)該不錯,對了威雀,別告訴gin我拿了這個藥的事。”
叮囑好了威雀,黑澤裳好似并沒有把他剛才的話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她現(xiàn)在也只是活一天算一天的狀態(tài)。
在路上又打電話告訴琴酒她今天在實驗室的流程,讓他安心處理德國的事情。
談話間,不難聽出他歸心似箭,但那又如何。
…
再回到工藤家,只看到書房微敞的大門,黑澤裳余光撇去,只看到?jīng)_矢昂手里拿著半杯酒,桌上擺著半瓶開封的洋酒。
黑澤裳眸色暗了暗,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沖矢昂喝的是波本威士忌。
只是瞄了一眼,并未進去,但想來那家伙也知曉她剛才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