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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新開張

燕北飛沒有再去其他的地方,因為他覺得這次上海之行收獲已經足夠了,心里還記掛著謝小白,所以就馬不停蹄又趕回了重慶。

把同先生畫的那張圖拿到謝小白家里的時候,是一個下午,謝小白伏在桌前,手托著腮,對照著圖,想象著自己店里面的布置:“這樣弄一下,好像感覺上是要舒服不少哈。”

“風水這個東西說白了,其實就是人學,能讓人覺得舒服的地方就是好風水。”

丑妹已經在學走路,美珍牽著她的手從旁邊走過,不經意的朝桌上看了一眼眼,忍不住‘咦’了一聲。

“怎么了媽?”

“你把那紙拿給我看看。”

謝曉白接過丑妹,燕北飛就把同先生的那張圖遞給了美珍:“您還懂這個呀阿姨?”

燕北飛以為美珍懂風水。

“我哪里懂這個呀!我就是覺得這圖上面的字,有點熟悉。”

燕北飛笑笑:“這倒是不奇怪,這位同先生說,他以前曾經在咱們這里插過隊,跟謝叔叔還有劉金鎖都認識。”

美珍嗔怪地:“北飛呀,劉金鎖這個名字可不是你叫的,那怎么說也是你老丈人,下次注意一點,省得外人笑話。”

“出了這個門我都不會這樣叫。”

美珍又問:“認識老謝,還認識劉金鎖,這位同先生叫什么名字呢?”

“同舟。”

“同舟?”美珍在自己的記憶里面仔細地搜尋了一遍,微微搖頭:“當年那些插隊的知青里面好像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謝小白打斷母親:“媽,當時下鄉的知青那么多,你怎么可能全都記得?當時爸爸和劉叔叔都是村干部,知情認識他們,也是很正常的。”

美珍想想女兒說的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也就不再糾結。

謝小白對燕北飛的建議還是比較認同,做餐飲,當味道都差不多的的時候,確實也就只能在環境和服務上面比個高低了。

所以謝小白準備用一個月的時間來重新裝修一下,而謝小偉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已經下達,他被SJZ陸軍士官學校錄取,終于圓了自己的當兵夢,在等待開學的時間里,剛好可以幫忙照看裝修的事情,而且謝小白也承諾,不白用,按天給工資。

燕北飛雖然有心,但是他畢竟不好經常出面,不管是名義上的也好,還是事實上的也好,自己老婆畢竟就在對面。

劉青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回家了,干脆就跟張凱雙宿雙飛,燕北飛確實毫不過問,但是世間沒有不透風的墻,關于劉青的風言風語很快就流傳了開來。

劉金鎖是要臉面的人,他很慎重地跟劉青談過此事,說是讓她收斂一點,最好能夠斷絕來往,但是劉青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她覺得這才是她要的幸福,怎么可以輕易放棄。

劉金鎖又轉而跟燕北飛談,大概意思是說讓燕北飛管住自己的老婆,男人頭上頂一個韭菜色的帽子,畢竟不好看。可燕北飛卻對這個岳父說:“您的閨女,我怎么敢管?”

喝了一點酒之后,燕北飛就說:“爸,劉青我倆的事你可能也知道一些,這事不能怪劉青,總不能讓她一直守活寡吧。”

劉金鎖陰沉著臉:“可這樣下去,總不是事啊,我跟你爸媽都還得在這兒生活呢。”

燕北飛:“要不您勸一下劉青,還是離婚吧,對雙方都好。”

劉金鎖默默點頭。

劉金鎖還沒來得及說呢,劉青就懷孕了,那天,她拿著驗孕棒從衛生間跑出來,雙頰帶著笑容,幾乎喜極而泣:“媽,我有了,我懷孕了……”

趙小菊也很開心:“哎呀,那可太好了,哈哈,我要當外婆了,老頭子你聽到沒,青兒懷孕了。”

劉金鎖正坐在院壩上修剪植物,聽到這話微微皺了一下眉,他放下手中的剪刀,朝屋內走去:“小菊,你進來一下。”

趙小菊依言跟了進去,劉金鎖就一臉嚴肅地盯著她:“這孩子是誰的?”

一聽這個,趙小菊腦子也是嗡地一下:“是那,姓張的?”

劉金鎖:“去問問。”

趙小菊就又走出來,湊近劉青低聲問:“這孩子是誰的?”

劉青正高興呢:“你問這干嘛?”

“是不是張凱的?”

“是。”

趙小菊想了想:“那這個孩子你可不能留。”

劉青瞪大了眼睛:“不能留?他誰的都不是,他是我的!我是他媽!”

顯然,劉青不同意。

以后的日子,劉金鎖也曾多次讓趙小菊勸劉青把孩子打掉,可劉青就是不愿意,她說自己也是一個女人,當媽媽是盼了多久的事情,再說,那是一個生命,不管他是誰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畢竟是親生女兒,劉金鎖也不好強逼,而且他們也知道燕北飛男性功能障礙的問題,總不能因此就剝奪了女兒當媽媽的權利。

劉金鎖覺得,劉青必須跟燕北飛離婚。

但是劉青不同意父親的這個提議,多次觀察證明,燕北飛根本就沒有問題,他不愿意跟自己同房,僅僅就是出于恨而已,恨她當初的不擇手段,拆散了他跟謝小白。

劉青覺得燕北飛幾乎有點可怕,一個男人,居然可以隱忍到這種程度。

在張凱出現之前,劉青一直以為夫妻其實就是一對生活中的搭檔而已,招待所那一晚,畢竟是第一次,燕北飛又喝多了酒,并沒有過多的歡愉可言,所以以后的日子,就算不同房,劉青也覺得沒什么。

可是張凱出現之后,劉青才知道生活原來可以那么的美好,同時她也認識到燕北飛的冷暴力其實是一種畸形的變態心理。

所以,劉青的反擊心理也升騰起來,目前來說,他對燕北飛的恨遠超過對他的愛,劉青的意思恨簡單:我不舒服,你也別想舒服。

但是這些恨,卻都會殃及謝小白。

店面裝修好了之后,謝小白給了謝小偉一學期的生活費,算是他的工錢,就打發他自己上路了。依著美珍的意思,最好讓趙樂天去送一下,但是卻遭到謝小白的強烈反對,謝小白說,他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有些路得讓他自己走,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軍人。

頭天晚上,美珍幫謝小偉收拾行裝,收拾一陣就哭一陣,謝曉敏就打趣說:“媽你可真是偏心啊,我跟我姐出門的時候你可一滴淚都沒流過,小偉這還沒走呢,你都哭成這樣,我們還是女孩子呢”。

美珍就說:“你跟你姐出門,不過幾天就回來了,可小偉,一走就是半年。”

說著就又哭起來。

丑妹在小敏的懷里聽著外婆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配合著外婆也哭起來。

第二天,謝小白親自送弟弟到火車站,買了不少的花生瓜子等零食,讓他在火車上吃,臨下車的時候,謝小白拍了拍小偉的肩膀:“沒錢了就跟姐說。”

謝小偉點頭:“你抽空多休息,別累著。”

謝小白點頭,招了招手,下了車。

列車已經開動,謝小白就站在站臺上,看著列車逐漸加速。

謝小偉從車窗往后看,姐姐還站在站臺上,從動作來看,正在用手擦拭淚水。

謝氏老灶火鍋以煥然一新的姿態重新開張了。因為有之前在美食節上的宣傳效應,加上這次全新的裝潢,謝氏的生意又好了起來,尤其是雅間,必須提前預定才行。

而劉青由于懷孕養胎,顧不上與謝小白為敵,張凱在經過這么多次與謝小白的交鋒之后,自知不是對手,再者他的生意也還不算很壞,也就沒有正面找茬。

一時間,謝小白的生活似乎安穩了不少。

平靜的日子過起來就會顯得比較快,一轉眼大半年過去了,劉青生下了一個男孩。

那天燕北飛正在家里看書,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是劉金鎖打來的,說劉青可能要生了,我們現在去醫院。

電話中,劉金鎖也沒有表示出燕北飛必須得去的意思,似乎僅僅就是告知此事而已。

燕父燕母的意思很明確:不去。

燕北飛手捂著下巴正在思考,大約一分鐘之后,他停住腳步:“我去。”

燕父正在侍弄自己的花草,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盯著兒子:“你去什么?”

燕母也走過來:“你去怕是不合適哦。”

燕父:“是啊,人家劉金鎖也沒說讓你去呀,那意思不是很明確嘛。”

燕母:“就是,可別干那傻事,惹人笑話。”

燕北飛笑著看著父母:“爸媽,說心里話,你們覺得我這個兒子真傻不?”

這話把燕父燕母問懵了,二老對視了一下,燕母說:“憑心而論,你在咱們村都算聰明人,我說這個也不是因為你是我兒子。”

燕北飛還是帶著狡黠地笑著:“既然我不傻,你們覺得我會做這種傻事嗎?”

燕父燕母再次對視了一眼:“那你去吧。”

燕北飛趕到醫院的時候,劉青已經安排好病房,對燕北飛的到來,劉金鎖似乎也有點意外,很是客氣地請他坐下。

聽了不一會,張凱也趕到,手里拿著不少的營養品,還有嬰兒的衣物。

兩個男人在這種地方見面,都覺得頗為尷尬。

燕北飛:“來了哈,快坐。”

張凱:“辛苦了辛苦了,還麻煩你跑一趟。”

旁邊護士站的護士聽到這話都覺得有點意外,從話音來說,這倆男人似乎都把自己當成主人,而把對方當成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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