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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無題

  • 正經亂語
  • 蘭縭牧
  • 2088字
  • 2020-05-31 22:00:00

人只能是自己的上帝,決定自己的命運。“上帝之城”只是“罪惡之城”的一面鏡子,貧窮還在占據著人們的生活,罪惡永遠都不會消失。

善良的人永遠都是善良的,只是毫無選擇的余地。

*

風卷起塵沙,吹起殘葉,日正當頭催衣濕。

*

開學,然后又畢業,是人生當中最初反反復復的一個程序。

有人問,“你的一生當中堅持過的最長久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愛一個人,一座城或是一直寵物,而是不斷的學習,不停的工作。學習成為了工作的階梯,工作成為了學習的目的。追趕不上步伐的人,內心充滿著焦慮感和無助感。

曾經,一無是處的人也能謀求到很不錯的生活:現在,這樣的想法已經不適應了,一無是處,便是毫無用途了,丟了,棄了,每人可憐可惜,反倒是會覺得自作自受。

*

別讓別人說你不能做什么,甚至斷言你什么也做不了,如果你不是那種越挫越勇的人,真的不要聽到這些。

你越是聽,別人越是這么說,你會反抗,但是你同樣也會陷入一種無所適從的局面——你到底能做什么?

反面激勵對你沒有用,只會讓你日漸消沉,你會意識到,自己離開了依靠,似乎真的什么也做不了,那就真的該抑郁了。

所以你要真的不是一個越挫越勇的人,忍不得別人干預的人,卻不滿意自身,就起身去改革吧。就好像亨利八世為了自己的幸福還有國家的利益跟羅馬教皇決裂,發起宗教改革一樣。也許兩者不能等同,你也該有那樣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態度。

*

“那年是初三最后一個學期,我十六歲。遇見了一生當中最好的那些人,老師、同學、朋友和陌生人。那時候覺得,如果是在二次元,我的世界該是開滿了花的,美麗而浪漫。

學校里有很多荔枝樹。不過,這三年來它們結出的果子我竟然一個都沒有吃到。

最愛的是那一進校門就看見的林蔭道,小葉榕長得異常濃密,枝丫搭著枝丫,你繞我我纏你,時不時從樹上傳來鳥叫聲,卻是無跡可尋。

那條路,是我和一位朋友的遐想。我們一致認為這所學校唯一一處漂亮的地方就是這條林蔭大道了。要是兩邊能加幾張長椅更是韻味十足。

林蔭大道盡頭的一側,有一棵紫薇花樹。夏天最美的一道風景,還被步入中年的語文老師稱贊。在畢業的盛夏,我們請了一位美術老師幫我們拍照留念,其中一個背景就是它。

照片洗出來后,一個朋友戳著我的臉說:‘你照得真不上相,擺著一張像別人欠了你好幾百塊錢一樣的表情。’當場我就大笑給她看,以示證明我會笑的。

還記得備考前的幾個星期里,每天下午放學后,我就和另一個朋友留下來一直學習到六點,學校的教室還沒開燈,里面有些昏暗,幾乎看不了字了。我不是住校生,但也沒有回家吃晚飯。而是等朋友回去她租的學生宿舍洗澡吃飯再回學校的同時幫我帶晚餐來,其實也就是一杯兩塊錢的燒仙草和一塊小蛋糕。

等待的途中,教室已經開燈了,有人已經從宿舍忙活完來教室為手機充電和學習了,看到我就問:‘阿妍,你不吃晚飯呀,學這么晚。哎,我現在有胃痛,就是因為平時沒有好好吃飯,你可別像我一樣呀。’

晚自修結束后,我們一起走,教學樓樓頂上的大燈往下直射,把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了,我們暢談各種煩惱、各種人生理想還有社會某現象等等,除了八卦,因為我們都不喜歡八卦。到了校門口,有人來接我,她也回到她的地方。

大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朋友就該是跟你一起打游戲、陪你聊八卦明星、染發、打耳洞、交男女朋友之類的吧,還只是初中的我們,怎么會談那么高大尚的話題呢?真不巧,我們還真是那類人:聊目標、聊心情、聊社會人生、聊書、跑步、丟實心球……

十六歲那年,是最充實快樂的一年。可是我們無法讓時間停留,只有朝前看,去尋覓更美好的人和事。”

*

我于無聲中輕敲你的窗

這幾天的夏日,沒有清涼。或許是因為我整日躲在房間里的緣故,沒有感受到吧,除了電風扇帶來的暫時緩解炎熱的風。

做了六年的夢,果然夢還是夢。只消得別人的三言兩語,只消得片刻的轉身,它便被輕易飄散化作青煙。

黑暗中靜靜抬頭望著夜空,只有被遮住了的月亮透過薄云發出微弱的光,其余便再沒有了。若有,也只是百里之外夜市的燈火。

一個人,望著遠處的黑暗,思考著今后的打算,別人在旁絮絮叨叨的建議,若有若無地應著。過后還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曾經有無數的機會擺在我眼前,讓我可以去推開你緊閉的大門,可是,這些所謂的機會終于被毀掉了,是別人的話語,還是我的任性摧毀了它們呢?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用那余下的所有力氣,輕敲你的窗,不管你是否能聽見,我都會在敲完后的第一瞬間踏上另一條路,連我也不清楚的未知路。

因為,你只能是我過去的夢了。

*

大人最拒絕不了的就是別人的伸手而來的煙酒人情,最要的是面子,就跟一個青春期的少年一樣,放不下這那的。因為是朋友、哥們兒給的,能拒絕嗎?

“你懂什么呀,在這說啊說的。”

不是拒絕不了,而是自己內心已經在渴望這些令自己如醉如癡的感官享受了。

*

似乎每一個人都有成為一名哲學家的潛力。你想到的某一個理論或事件,看到的某個現象而產生的各種莫名其妙的想法,你會或多或少從書上了解到所謂的名人、哲學家之類的提出的觀點,你也能對應的上,而且在你想出來之前你從未看過聽過關于他們的想法觀點的知識。

這只是一個先后順序的問題,高深的不可攀的哲學,本就源于生活,源于普通的家常便飯、情感、對話……我們忙于生活,忘記了思考,也沒有時間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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