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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警局邂逅

  • 搖滾黑天鵝
  • 十一塵CSY
  • 3400字
  • 2020-11-05 17:28:26

望思瑪將哥哥房間里找到的優盤交給了江峪,江峪看到三段十心樂隊的演出并沒有表現出想象中的驚訝,韋思奇工作之后一直很關注S市的樂隊發展,印象中,十心樂隊的裴忻曾幾何時還咨詢過他發專輯的事。

但是當江峪看到那張男女背影的照片時,他卻困惑了,這顯然是一張偷拍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他并不認識,但里面的女人,他盯著看了很久。

“我覺得她,就是崔星子。”他說。

“真的嗎?你怎么認出她的。”

“認不出,這只是我的猜測。”江峪說,“你哥哥給我發的簡訊里有CXZ三個字母,或許,他就是想跟我說崔星子的事,哦對了,你們比賽那天,你不是見過她嗎?你覺得是不是她。”

望思瑪對著照片仔細揣摩了半天,復賽前她確實遇見過一個叫崔星子的女人,女人盤著頭發,身著一件灰色羊絨大衣,腳下還踩著紅底高跟鞋,只可惜當時碩大的墨鏡擋住了女人的半張臉,望思瑪并沒有看清楚女人長什么樣。

“經你那么一說,好像是有點像……”

“先不管這個了,思思,我們先去安前路警署。”

“安前路警署?關于徐鼎警官的事?”

“沒錯。”

很快,江峪拉著望思瑪來到申南大學附近的安前路警署,警署離歐特比不到一公里,今天不知怎么的多了許多辦業務的人,一進門,前臺的保安就攔住了他們。

“請問,兩位是報案還是辦理業務?”

“我們不辦業務,也不報案。”江峪說,“我們有事咨詢,關于你們這兒徐鼎警官的,聽說他出事了,請問是真的嗎?”

“嗯。”保安大哥臉色一沉,“我說,你們是他什么人?來這里找誰?”

“先生。”望思瑪連忙解釋,“我們沒有約任何人,是我,之前家里有個案子是徐鼎警官負責的,他突然走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您的案子,所長會另外派警官跟進的,不需要你們親自走一趟。”

“徐鼎警官對我們家很照顧。”望思瑪接著說,“請問,他真的是抑郁癥嗎?你們有調查過嗎?會不會是其他原因……”

“這位小姐。”保安的神色一下謹慎起來,“這跟你的案子沒有關系吧,如果是問徐警官的事,還是請回吧,如果不是他的親屬或案件相關人員,對不起,我們這里不能透露任何信息,況且,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可是……”

“怎么了,李叔。”就在此時,從案件受理柜臺后面的辦公室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男人穿著制服,頭發平短精干,面容嚴肅,手里還拿著一摞資料,他走到望思瑪和江峪面前,“兩位是來辦理什么業務的?”

“我們是來詢問點事的。”

“肖警官。”一旁的保安看到男人走過來,趕緊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這兩位不是來報案也不是來辦業務的,他們在問徐警官的事。”

“徐警官?請問,你們是徐警官什么人?”年輕男人問。

“徐警官兩年前辦理過我們家的一起案件,雖然已經結案了,但我們家一直對案件有歧異,所以,徐警官也答應幫我們一直關注下去,沒想到……聽說徐警官出了意外。”

“已經結案了?”男人說,“還是兩年前?那……我可能受理不到您的案件了。”說著說著,眼前這位姓肖的警官突然與望思瑪身邊的江峪對視起來,江峪也若有所思地打量起面前的這個男人。

“等等。”警官指了指江峪,“你是不是……江峪?”

“你是……”江峪盯著警官,確實覺得有那么幾分面熟。

“我是肖米杰啊!肖米杰,記得嗎?刑事司法學院的肖米杰!”

“哦,原來是你。”江峪一下恍然大悟,馬上摘了鴨舌帽,“你還真當了警官。”

“是啊,好久不見。”警官拍了拍江峪的肩,“這太巧了,居然能在這兒見到你。”

“你們……認識啊?”望思瑪更是意外。

“這位是……”

“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女朋友,望思瑪。”說罷他轉過頭,“這位是我的校友,司法學院的學長肖米杰,如果我沒記錯,畢業后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了。”

“可不是。”肖米杰樂呵呵道,“我看這樣吧,今天我剛好處理完一件案子,一會值班的同事來了我就能走,我們一起吃個飯如何。”

“好啊。”

一個小時后,肖米杰來到申南大學附近的一家披薩店,此時,江峪和望思瑪已經在那里等了好久,脫下警服,穿著便裝的肖米杰顯得很年輕,少了幾分距離感,又多了一絲親和力。

“真是懷念以前一起打球的時光。”肖米杰舉起手里的茶杯,“江峪,怕晚上有突發情況,我就不喝酒了,來!以茶代酒干一杯。”

“好。”

“我說,畢業后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電視臺?”肖米杰問。

“電視臺?”望思瑪好奇,“江峪,你大學學的是什么專業?”

“他啊。”肖米杰笑笑,“他以前在傳播學院學的新聞專業,還以為他會當記者或是主持人呢。”肖米杰放下茶杯,“不對啊江峪,你都沒跟你女朋友提起過母校嗎?兄弟,你現在在做什么啊。”

“打鼓。”

“打鼓?”肖米杰投來五味雜陳眼光,“你真的還在打鼓?”

“有問題嗎?”

肖米杰搖搖頭,“說到做到,果然還是你,依我對你的認識,要是不打鼓了,反而讓我覺得意外呢。哦對了,話說回來,你們這次來警察局,是想知道關于我師父的什么?”

“你師父?徐鼎?”

“是的,你們說的徐鼎警官是我師父,畢業后我一直跟著他。”說到此處,肖米杰口氣變得有些沮喪,“這兩年,我師父壓力很大,一方面是工作強度大,一年到頭也沒幾天休息,另一方面是家里的父母身體不好,所以他整個人都很低迷。去年他告訴我他得了抑郁癥,我也知道他一直在吃藥,只是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那,他是怎么走的?”

“服藥,他服了過量的安眠藥。”

“節哀,肖警官。”聽聞這樣的消息,望思瑪的心也跟著沉重,不僅因為她知道徐警官是好人,更重要的是,關于哥哥的案件,現在連最后一個能幫上忙的人也沒有了。

對于徐鼎警官的死,乍看之下是抑郁癥惹的禍,但肖米杰總有幾分困惑縈繞在腦子里,師父雖然患有中度抑郁癥,但平時靠吃藥基本都能控制住病情,況且,師父向來是有責任心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地拋棄妻女和上面患病的父母一走了之,他所認識的師父,并不是這么沒有擔當的一個人。

昨日是徐鼎警官的追悼會,警署里的很多同事和領導都去了,追悼會結束后,徐鼎的太太單獨把肖米杰拉到一旁說了話,因為肖米杰是徐鼎一手帶起來的,兩人也都是干實事的人,所以,不管是徐鼎,還是他太太,都對肖米杰很是信任。

徐太太告訴肖米杰,前段時間,丈夫的銀行卡上突然多了三十萬,丈夫說這是跟著朋友買理財產品賺的,一部分留給女兒念大學交學費,一部分給父母養老,剩下的,就讓她存起來。當時她的太太還質問他買的什么理財產品,可以賺那么多,而徐鼎卻一直含糊其辭,后來太太百般追問,他才說了一個叫什么“新貸”的軟件。

事實上,根本沒有什么叫“新貸”的理財軟件,肖米杰昨天查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查到,顯然,那是徐鼎隨口編的。

“老徐是個死腦筋,據我所知他從來都不買什么理財產品的,而且,警察身邊接觸的人本來就魚龍復雜,真偽難辨,一不留神還會掉進別人布的陷阱里,以前,經常有人找老徐幫忙,老徐拒絕了,對方就把錢偷偷塞到我們家的信箱里,老徐沒辦法,只好拆了自己家的信箱,然后把錢交到所里去調查,但這次……小肖,我也是想有個保險而已。”

這是徐鼎太太的原話,這也是她拜托肖米杰查這筆錢款的原因,如果錢真的是通過正規途徑得來的,徐太太自然會妥善使用。

“我查了給師父匯錢的那個戶頭,那個戶頭是私人賬戶,匯錢的人叫羅宏飛,是芬雅集團的區域銷售總監。”

“芬雅集團?”江峪和望思瑪相視一眼,“芬雅集團的人居然給徐警官打錢?”

“怎么?你們也關注芬雅嗎?”肖米杰問。

“當然,之前芬雅的一批次品流到市面上,我們琴行的學生買到了,為了這件事,琴行受了很大的影響。”江峪說,“我們身邊玩樂器的人,沒有不知道芬雅事件的。”

“確實,芬雅是大公司,出了這樣的事幾十年的牌子都要不保了,聽說為了這件事,芬雅開除了好幾個管事的,連股價都是一路暴跌。”

“或許,徐鼎和這個羅宏飛剛好是朋友,在一起投資也不是沒可能啊。”江峪說。

“確實有這個可能。”肖米杰接過話,“但你知道嗎?你們剛才說的芬雅的假琴案件就是我師父負責的。”

“什么?”

“嚴格地來說,這批琴并不是假琴,而是芬雅內部的人以次充好,通過其他途徑把這批要銷毀的琴賣了出去,然后中飽私囊。”

“你確定?那批琴是芬雅自己生產的琴?”望思瑪追問。

“當然,這是我師父調查后上報的結果,證據確鑿,我并不覺得有問題,假琴案早就結案了,我現在只想知道羅宏飛給我師父打錢的真正原因。”

“學長。”江峪想了想,又問,“你覺得這兩件事會不會有關聯?你就沒有懷疑過你師父?”

“你是說,芬雅的琴還有內幕?而我師父收了芬雅的錢,草草把這事給了了?而那三十萬,就是贓款……”

“是不是有些天方夜譚?”

“江峪,我們調查案件講的都是證據”,肖米杰一臉誠懇,“拋開我對師父的認識和情感,但凡拿到確鑿證據,我就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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