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多想再和上師一起去辨草藥,打坐,看雪山。多想在上師腳邊大哭一場,他會摸著我的頭說:“你這乖孩子”。”
啊酒,啊酒;啊酒,啊,啊酒;啊酒,她不是啊酒,啊酒,她不是酒,而是一個人,是一個我連一面都未曾見過的陌生的人,一個陌生而神秘的女人。似乎在世俗的眼里,女人在男人眼里都只有神秘,也都只剩下神秘,如果剝掉神秘這層外衣,那就沒有什么男人女人而言了。可我也是一個凡夫俗子,所以女人在我的眼里也卻只留有“神秘”二字。如果非要在“神秘”二字前面一個修飾詞的話,應(yīng)該是很神秘,非常神秘,特別神秘之類的吧。我不知道在何時,我的微信朋友目錄里,竟多了一個你,啊酒。我也更不知道在哪里,與她相識,而不能說相遇,因為我們并沒有彼此遇見,也未曾謀面。或許是在某個群里,不小心,我加了她,抑或是,意外地,她也恰好加了我。但那似乎也無關(guān)緊要了。我雖有她的微信,卻不曾與她說過一句話,我只是偶爾在閑暇的時候偷偷看一下她的心情,看著她神秘的話語,看是否可以從中解讀出什么?一切好像是不能說的秘密,也在八卦般地揣測著她那時的心情,那時的心境。啊酒二字,像摩斯密碼那樣令人難以推測,那樣令人難以琢磨,又是誰給她起了這個充滿化學符號,乙醇的名字呢?我猜啊酒二字或許應(yīng)該是她的名字吧,抑或許那僅僅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記得在你的空間里,地點應(yīng)該是在云南大理、麗江。清幽的環(huán)境總會給人愉悅的心情。我看到照片里的你是那么充實而快樂,有時你會動手做著手工的皮包,有時你也在曬著親手做完的手工皮包,似乎每一個你親手縫制皮包都像是你的一個孩子,也都留有你的心血。還有那時你說你心情低落,說自己不小心把皮包弄壞了,說因為怕師傅的責罵,而哭泣了起來。師傅似乎并沒有責罵你,而是對意味深長地對你說:“做事情一定要用心,要把包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去愛護,無論是現(xiàn)在或是將來”。后來,聽說,你走了,你去了遠方,離開了師傅,也離開了你最喜愛的皮包。
那時,看到你去了色達,你說你認識了一位色達的上師,一個大耳朵大腦袋的大和尚,正如你曾懷念地說過:“你說你:“多想再和上師一起去辨草藥,打坐,看雪山。多想在上師腳邊大哭一場,他會摸著我的頭說:“你這乖孩子”。”我不知道,你為何想哭,又為何而哭;我猜或許是思鄉(xiāng)念家吧,或是內(nèi)心深處太過孤獨吧,或是有些事情給心里或多或少的壓抑吧;再或許你真的只是個孩子,一個有著成人身體的孩子而已,就只是想像孩子一般,想哭就哭,想笑便笑。就如大冰書里說的:“在死之前,其實我們都是沒有長大的孩子”。
不久,又看到你來到了圣城LS,你站在LS河的河邊迎著清風,望著遠方,望著遠方,望著遠方。我看不到你的臉,我也看不到你的眼,我不知道你當時的心境,也不知道你當時的感情,你好像風中的一顆垂柳,隨風而舞,隨風而飄……
緊接著,你好像又不知跑到了何處,一個破落的院落里,擺了好多的書,你說你喜歡這樣的的書店,我猜你喜歡讀書,也覺得你的人生也想一本耐人尋味的書。
后來,不知那時你在哪里,看圖片里,或許是在家里,跟自己的親人。你說:“大媽說我死后能上天堂,謝謝大媽”。圖片上貌似是你親手做了菜,為自己的親人做了菜,看著令人羨慕,也令人垂簾。
再后來,在你的空間里看到的是湘西的鳳凰古城,我猜你一定是一個人來到鳳凰,所以你拍的每張照片里竟然沒有一張自己;記得我去那時鳳凰古城還是門票,不知道你去那時還有沒有收門票。來到古城的的旅人除了是想聽從文先生的《邊城》故事外,也都想在邊城里留下自己的故事,不知道,啊酒,你是否在邊城留下了自己的故事。
最近,看到你坐在一個空曠而落敗的屋子里,好像一間教室,我猜你是想有一家自己的書店嗎?或許是吧。還是你想有自己的一座學校。或許是吧。再或者你是想有自己的一個家,或許也是吧。我不知道,但不管如何,看起來那一切剛剛好。
還有再后來,再再后來嗎?或許有吧。又或許沒有吧。我不知道,至少現(xiàn)在不得而知,或許你會像蒲公英一樣落地為家。走到哪里,喜歡哪里,哪里便是家吧。記得那時路上,我曾遇到過許許多多行色匆匆的旅人,男人,女人,孩子,還有老人;每個人好想都把自己活得像一個三毛,撒哈拉的三毛,流浪,漂泊,四海為家;我覺你也其實也好像她,好像,好像,抑或許你并不只是像她,而是她。我不知道啊酒你是否真的叫啊酒,就如同你不知道我一樣。這個陌生的世界,你我其實都是陌生的人,也都在陌生的地方,活的像一個個陌生的的魂;其實真希望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也便都好了。
啊酒,啊酒,啊酒,啊,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