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池臻腰硌在靠椅上疼地不能自拔:“哥,你不能因為cp樓就殺人滅口啊,那也不是我建的啊。”
“誰讓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我也沒辦法啊,你要是真看不慣咱倆一起舉報了就行了。”
祁言一臉色更難看了,杜池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改口:“行!你玉樹臨風!你英俊瀟灑!嘶……”
祁言一捏住了杜池臻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把她帶了出來。
“疼疼疼!我不說了行嗎?你看我一剛出院的病號就別為難我了改天我就把那玩意兒給撤了。”
“我是誰,我有關系啊,警隊三隊長,認識嗎?我室友,我哥啊!”
祁言一更用力了,杜池臻疼地眼淚都飚出來了。
“您別因為這小事就動怒啊。”
“你TM怎么不去死。”杜池臻說完祁言一說哭就哭還哭得梨花帶雨。
杜大帥逼頓時懵了,什么情況,她把祁大校草氣哭了!這感情好啊!
“哎,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哭啊。”杜池臻摸不著頭腦還是給祁言一遞了張紙。
祁言一穿著黑色低領襯衫頭微微一低就能看到不可描述的東西,杜池臻就僵在那里眼神都不敢放一個。
帥哥的鎖骨也很迷人啊……
杜池臻在心里給自己了一巴掌。
“是你女朋友不樂意了不是?”杜池臻咂舌。
祁言一還是哭,哭多了眼尾都紅了,這么一看草果然有草的道理。杜池臻沒節操的小心臟蹦了一下。
帥哥誰不喜歡。
“你哭起來真帶勁兒。”她說了出來。
“……”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下流話杜池臻欲哭無淚:“不是,我說你哭起來很帶勁兒。”
得了。
死吧。
結果哭起來很帶勁兒的校草一下就抱上她。
杜池臻立馬就懂了。
“你哭得楚楚動人讓人難以啟齒。”她樂滋滋地說。
“……你滾。”剛哭完,祁言一啞著嗓子罵她。
終于可以走了。祁大校草什么愛好,喜歡別人夸他哭得好看。杜池臻默默記下了,說不定以后還能用上。
地下室有些臟杜池臻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感覺兜在震就接了電話。
“喂?”
“你去哪兒了?”是顧紹。
“哦,我剛到車庫。”
“行,你快上來,澤恩快瘋了。”
“啊?他不是回隊了嗎?”
“誰知道啊,就這么一會兒也不知道在哪兒喝的酒說瘋就瘋!我們快控制不住他了!”話音未落,某種東西破碎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然后就是顧紹遠離話筒迷迷糊糊的聲音:“別砸了祖宗!南梔你倒是攔著點啊!”
顧紹把電話給掛了。
杜池臻一皺眉預感又要出事。
他回家看的第一眼就是他哥豪放地跳脫衣舞,剛剛還在醫院的濤哥正在幸災樂禍地錄視頻。
“怎么了這是……發情了?”杜池臻趕緊鎖上門,所謂家丑不可外揚,他不能讓別人看見警隊三隊長發瘋的樣子。
“濤哥,他去哪兒喝的酒?不是歸隊了嗎?”
“歸什么隊啊,去慶功宴了。”阿濤繼續錄視頻眼睛都沒看這邊。
“他又沒案子哪來的慶功宴?”
“他們隊里一個小警察,抓著一個持槍的歹徒,那歹徒是剛逃出來的,那小警察就給抓了。”
“怎么抓的?就他一個?”
“本來是在跟蹤然后看錯人了不小心把人家絆倒了。”
“……”
澤恩看他回來了跳得更起勁兒了。
“來!愛侮辱巴蒂!一起動起來!!”澤恩按上襯衫最后一顆可憐的扣子朝鏡頭跑了個媚眼。
“知道什么是最高興的嗎!我們TM的要死的領導把老子安排到大學教官里了!!”澤恩笑的見牙不見眼依舊照罵不誤。
“??不是,刑警給學生訓練?”
“有病對吧!”
澤恩最后一顆扣子也被他自己給拽掉了一直在看戲的阿濤終于忍不住上手了。
“發發瘋就得了,別脫了。”
澤恩給了他一個飛吻:“不要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
阿濤一只手下去把人給按暈了,刑警隊隊長就這么靠在別人懷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