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不好了。”
這一句話可把正在睡夢中的冷嘯天給驚醒了。
他嗖的一下爬了起來,然后大聲地對剛才的那個人說:“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花葉溪師兄走了,臨走時什么也沒有留下。”
“就這個事情,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但是他臨走時帶走了咱們劍夢閣的寶物~魔劍秘訣。”
“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這個東西的?再說了,這個東西他是怎么獲取的,不是說好了重兵防守嗎?“”
“不知道。我們幾個那天晚上被打暈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在這個時候花葉溪就搶奪了那里面的寶物。”
“那,那就先不要說了,快點帶我去看看。”
“好的閣主。”
他們兩個人走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叫做陣局,是守護劍夢閣歷屆寶物的地方,而且戒備森嚴(yán),根本就不可能從中盜取寶物。
他們走進(jìn)去了,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地方,他們剛一進(jìn)去火就亮了起來。他們走到了一個小盒子面前,在那里停了下來。冷嘯天剛剛打開了這個盒子的時候,旁邊的守衛(wèi)直接就把他捆綁了起來,放在旁邊的地上。
“你做什么?快點把我給放開,你要是不把我給放開的話,你看我掙開繩索之后怎樣殺死你。”
“你到了現(xiàn)在口氣還是很大啊,再看看我是誰。”
冷嘯天再看的時候,守衛(wèi)的模樣突然就變成了花葉溪本身,這可把冷嘯天嚇了一大跳。
“小溪,怎么是你,你不是早就已經(jīng)竊取完東西逃走了嗎?”
“你什么時候看我花葉溪像是那愛逃脫的小人,我只不過是想借你之手來竊取這個寶物,就是這個小盒子里的東西。”
“你是從什么時候就知道盒子的?”
“我剛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只不過為了拿到它我可是費了好多的功夫呢?”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魂力,你敢直接就捆了我,你不信我就直接掙斷了繩子打死你。”
“你掙脫不了的。”
“你就這么肯定。”
冷嘯天開始奮力的想把繩子弄段,但哪一次都是徒勞。
“你是怎么把這個東西給弄得如此堅固,而且我感覺在這里的時候我好像用不出來魂力。”
“這就對了,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器魂怎么能掙脫連武魂的人都掙脫不了的繩子。”
“什么,這個繩子連武魂的人都掙脫不了,你這難道是什么寶物,這玩意兒既不是寶物,也不是什么神器,只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繩子而已,但是這繩子上面可是撒了我練就了好幾天的毒水,你現(xiàn)在感覺的只不過是稍稍的麻痛,要是你還繼續(xù)的話遇到的可就是死了。”
“花葉溪,這些都是誰來教給你的。你一個本本分分的劍夢閣弟子,怎么可能會使用毒術(shù)。”
“誰來交給我的倒是不用你管,但是這盒子可就歸我了。”
“來人啊,花葉溪在這里,來人啊。”
“你這樣喊叫是沒有用的,我早就已經(jīng)疏散了其他人,而且這里距洞口有好幾百米的距離,你喊,也不見有人搭理你的。”
“難道我就要死了嗎?你可以不用死,只不過這閣主,可得是我的了。”
“你想的倒是很好,但是你難到就不怕被別人戳脊梁骨嗎?”
“我可是閣主,誰敢說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盜走我的劍譜了。”
“花葉溪你可得記住,這個東西對你不好。即使你使用了,最后還是弊大于利。”
“哼。沒事的,我花葉溪一定會在這個大陸上留下很大的名氣。”
說完這句話之后,花葉溪縱身一躍跳到了盒子的身邊,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衣裳里。獲得完之后,他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漸漸的身影遠(yuǎn)了。
突然這個地方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丘少秋。他不慌不忙地替他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冷嘯天,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一些過分。”
“你不知道的丘少秋,前幾天的那場戰(zhàn)爭中花葉溪并沒有發(fā)揮出自己最強大的實力,反倒是被那幾個人給打的遍體鱗傷,這一次放他出去,只不過是兩年的時間,兩年后,我保證他一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驕傲自大,只要是有一個這樣的花葉溪,再等幾年又何妨。”
“可是咱們已經(jīng)等了好幾十年了,如果再等下去的話,恐怕我們····”
“沒事,只要少主能真的當(dāng)上劍靈門的宗主,我們幾個的心愿也算是了了。”
“我們這幾個人中還是你最厲害。哎,別說了,我覺得小溪還是得磨練磨練啊。”
“這孩子····”
而這里,小溪自己趕到了一個荒山中,這里啥也沒有只不過是一所荒山,花葉溪到了山下的一所城鎮(zhèn)~容城。花葉溪到了這個地方趕到了一個小小的酒館叫了一盤醬牛肉和兩壺老酒。
“這個地方可真是天天出亂子,聽說現(xiàn)在有一個人經(jīng)常出沒在夜晚搶劫各路來這里的行人。”
“是嗎?”
“這事情可不假,我聽說昨天還殺死了一個婦女,手段極其殘忍。”
“那咱們幾個能為民除害嗎,如果能的話,今天就殺了這個小子,為民除害。”
花葉溪聽的正起勁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大個子,那個人足足比花葉溪高幾米,但是花葉溪卻無意間絆倒了他,他起身就對著花葉溪大哄大叫。
“你這個不長眼的玩意兒,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很大的事情需要完成,你還這樣的阻擋著我,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我花葉溪從來就沒有怕過什么人,更何況是你,所以說我不想你道歉是天經(jīng)地義的。”
“哦?你這口氣倒是不小,但是你的實力,我還是想見識見識的。”
“好啊,來吧。”
“震天怒轟,外加三級震怒。”
“火決,外加三級雷訣。”
“喲,老妖怪的火決,看來這小子還是有點東西的啊。”那個人心想
剛一出手,花葉溪就感覺這個大個子的魂力不一般,就好像是器魂往上的階段,花葉溪也感覺自己有一些吃不消了,就立馬叫停了。
“怎么了,剛才還牛氣沖天的呢,現(xiàn)在就吃不消了。要是我的話,面對比他魂力強的人我就從來不惹事,除非萬不得已。”
“我明白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龍銘生。”
“我記住你了,下一次再見到你,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我等著你哦,臭小子。”
“說完這句話之后,龍銘生就接著趕路。花葉溪也記住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