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
“你不用管我是誰,但是你差點傷害了一個劍靈門的少主。”
“什么?劍靈門。這不是大陸上的三大門派之一,但是就憑這小子,怎么可能是劍靈門的少主?”
“你就是冷言的弟弟吧。你們二兄弟在大陸上都是出了名的,但是今天你們所對抗的人,正是你爹救命恩人的兒子花葉溪。”
“什么,那你是誰?”
“我可是你的伯父冷嘯天,他是我的師傅丘少秋。”
“拜見兩位伯父,但是,花葉溪殺了我的哥哥,我也得討要一個說法吧。”
這時躺在地上的冷言醒了過來,緩緩地走向了冷生的身邊對他說:“冷生,過來,我對你有話說。”
“哥,你醒了,花葉溪難道沒有殺死你?”
“當然沒有,只不過是昏了一下。還是花葉溪救了我。要不是他在那一刻的時候及時的撒住了手,并且給我輸送了他自己的魂力,我才得以生存了下來。”
“奧,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死了,想要殺死它呢。”
“你想殺死他,這你就錯了,我剛剛無意間看到了花葉溪腰間得東西,那東西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就是殺了爹的那個人的,那天晚上爹死了,那個人的腰間別的就是那塊玉佩。”
“那花葉溪是怎么得到的呢?”
“不知道,但是他和殺死我們父親的人一定有著很大的關系。對了,你在我昏迷的時候對花葉溪做了什么?”
“我還以為你死了,一激動差點就要殺了他。但是他還沒有死。”
冷言松了一口氣。
“但是……”
“又怎么了?”
“但是他現在昏迷不醒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樣子。”
“趕緊的去找到他,把他救醒啊。”
他們兩個人迅速的跑了出去,找到了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花葉溪還有在他身邊給他輸送魂力的丘少秋和站在他旁邊的冷嘯天。
“你們兩位就是劍夢閣閣主冷嘯天,和丘少秋。”
“是的,你就是冷言啊,聽說你被花葉溪給打傷了,我要替他向你道歉。但是現在,花葉溪被你的弟弟給打的昏迷,這個賬該怎么辦。”冷嘯天憤怒地說
“我冷言替我的弟弟向你們道歉,他差點就殺死了花葉溪,但是花葉溪畢竟是有錯在先,難不成...”
“你們難不成想要殺死他,就因為你們幾個小小的地痞流氓就毀壞了花葉溪這個大人物,他要是受傷害了,你們賠得起嗎?”
“難不成就因為他是劍靈門宗主的兒子就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嗎?”
“是的。我們培養的不是一個廢物,而是一個有力量的人。他一定能制霸整個大陸,并且帶領著劍靈門走向更光輝的時刻。但是如果我們錯了,我們將會殺死這個人,再找一個來實現我們的這個夢想。”
“你們這樣救花葉溪就是為了滿足你們的野心,不行就像花葉溪這樣的人不應該在你們驅使下成為一個傀儡,我得帶走他。”
“就憑你還想帶走他,爭取了我們這幾個人的同意了嗎?”
“要是等我再爭取完你們的同意之后,花葉溪就要在痛苦中度過這一生了。”
“我們才不管這么多,但是你要想帶走他的話,就必須要打敗我們兩個。”
“好,那就不要怪我們兩個了。”
“哥,你還能堅持嗎?”
“即使我死了我也不能讓花葉溪落入這幾個人的手里。”
當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花葉溪就突然站了起來,拍手叫好,就連剛才的那兩個人都開心不已。
“怎么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面對著冷言的一無所知花葉溪突然說出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哎,我想要讓你成為丘少秋的弟子所以就想出了這一辦法。看看你真不真誠就可以,這就是一場戲。”
“其實從你們對話的時候我就醒了,我們三個人一直就在我的腦海里對話。所以就形成了剛才的那個戲。”
“奧,我明白了哥,就是花葉溪想讓你當丘少秋的徒弟,然后他們合起伙來演的一出戲。”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其實我也早就仰慕丘少秋很久了,一直就沒有機會見到他,現在竟然有機會拜他為師我真的是想都不干想了。”
“那你愿意拜我為師嗎?”
“當然愿意了。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冷言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叫了一聲“師傅”。
“哎,徒兒。”
“花葉溪,這一次你并沒有完成丘少秋的考驗,但是魂力還是大大的增強了,所以這一次我們還是算你通過。”
等到只剩下花葉溪和丘少秋兩個人的時候,他們開始了一次對話。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親愛的好徒兒。”
說完這句話之后丘少秋就走了,只留下了還在深思的花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