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文藝晚會(5)
- 何其有幸得你傾慕
- 公主de后媽
- 1949字
- 2020-05-10 23:00:00
“這名字聽起來挺炫啊!”
“蕭瑤一出場,震撼少不了。”
“話真多,閉嘴看表演。”
場上燈光暗沉,泛著幽幽的暗紅色,舞臺四周的小燈均指向舞臺中央。
場上響起恐怖的虎嘯狼鳴,一陣一陣,仿佛要沖擊到你的心靈深處。
四周燈光一同亮起,全都是暗紅色的光芒。
舞臺中間站著一人,身上穿的是一件紅袍子,可這袍子上滿是大大小小的洞和網(wǎng),仿佛一張漁網(wǎng)將人禁錮其中。
音樂響起,四周燈光又暗紅色變成紅白交替閃爍,只見舞臺中的人兒仿佛想要掙脫身上的網(wǎng),可卻看不到希望。
掙扎,你可能理解它真正的含義?
禁錮其中,卻無法掙脫。
在這種禁錮下,你是選擇順其自然、放棄掙扎,還是勇敢掙脫,尋求生機?
坐在第一排的同學,或許可以看見蕭瑤在舞蹈時的眼淚,是身在其中?還是感同身受?
有些話,有些情感可以通過文字表達出來,感受一首歌的歌詞,或許可以感受的更深刻。
可舞蹈,是用所謂的肢體語言給人以奇妙的感覺,或者,是舞者發(fā)自內(nèi)心的淚水……
舞畢,臺下再一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正如去年一樣。
“蕭瑤真的是厲害,我感覺我都能體會到她掙扎的困難。”
“為什么看完還覺得心里有點難受巴拉的。”
“我也是我也是。”
“這次一等獎肯定還是非蕭瑤莫屬了。”
“我也覺得。”
“掙扎?”
她想掙扎什么?
她現(xiàn)在還在掙扎嗎?
看完整支舞的尚慕有很多疑問,他總是覺得這支舞就是蕭瑤的內(nèi)心寫照。
眼淚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想知道。
更想去證明。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舞蹈的呢?
“小題。”
“趙老師。”
“小瑤去哪里了?”
“應(yīng)該在練舞室吧。”
趙老師松了口氣,“那還好,總比前幾天不說話不吃飯強,我挺擔心她的。”
“嗯,她這幾天狀態(tài)挺好的,就是還是不愛說話。”
“唉,也不知道這孩子怎么了,以前全院屬她最開朗愛說話,怎么就突然這樣了。”
小題低下頭,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回復她。
“好,那老師先走了。”
“老師再見。”
或許泡在練舞室是最好的方式。
讓自己出汗,讓大腦放空,不要總是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每一次走進練舞室都是新的開始,每一次走出練舞室都是噩夢的重現(xiàn)。
在蕭瑤心里,“掙扎”有兩層含義。
一是自己的內(nèi)心掙扎,一是自身與外界的掙扎。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心魔,它的存在時間和你是一樣的。
也就是,自你的靈魂出現(xiàn)之時,它便存在。
大多數(shù)時候,你是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的。
可當你難過,傷心,生氣,憤怒,沮喪,憂愁時,它就會出來。
它和你同在,你自身的內(nèi)心掙扎,無非就是你和心魔之間的較量。
自身與外界的掙扎,更是隨處可見,今天你考試不及格了,昨天你和別人打架了,這都是一種掙扎。
掙扎無處不在,掙扎擺脫不掉。
接下來的節(jié)目也就是俗套的模式了,是在是沒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大家都在下面嘮嗑吃零食,學霸們則在其中抱著練習題死扣。
“尚慕,快到你了吧?”
“下下個節(jié)目。”
文藝晚會進行到最后一步,壓軸節(jié)目。
這是一個沒有主持人報幕的節(jié)目。
臺上是坐在椅子上的尚慕,手里拿著自己的吉他,前面是一個話筒,可是他似乎還沒有準備表演。
他靠近話筒。
“今天,我要唱一首歌。”
此話一出,臺下女生均被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所吸引。
“他聲音好好聽!”
“好有磁性啊!”
“唱起歌肯定也好聽!”
“別說了別說了,聽他說。”
“這首歌,我要送給一個女孩子。”
臺下又不安寧了。
“女孩子,他有女朋友啊?”
“難道是喜歡的人?”
“啊啊啊啊,我剛決定讓他做我男神。”
“你們讓他把話說完,OK?”
“算是一個遲到的承諾吧,我答應(yīng)過她,這首歌,只唱給她一個人聽。”
這話怎么感覺有點熟悉?
蕭瑤在臺下兩只手托腮,小時候,小熊也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
“一首《小熊餅干》,送給她。”
小熊餅干?
蕭瑤越來越懷疑自己了,更懷疑臺上這個人。
“記得,你送我的那盤小熊餅干”
“記得,你對我說過的那番話”
“記得你說你喜歡唱歌”
“記得我們拉過的勾,蓋過的章”
歌曲旋律輕緩,有民謠的feel。
臺下的人更是揮舞著自己的熒光棒,一致的是,大家都把自己的熒光棒調(diào)成了霧藍色。
“想做你的小熊餅干”
“想為你承擔不甘”
“想幫你撫平傷痛”
“想為你擦干眼淚”
“想永遠做你一人專屬的小熊餅干”
最后一句唱完,臺下已是一片沸騰。
“我的天,長的又帥,唱歌又好聽,我死了!”
“有顏又有才,絕了這男的!”
“可我怎么感覺這首歌像一個故事啊!”
“什么故事?”
“就是一個男孩和女孩的故事啊。”
“我好羨慕他說的那個女孩子。”
“誰不是呢。”
“哇塞,尚慕唱歌太好聽了吧!”曲晚晚抱著熒光棒泛著花癡。
一旁的林自豪卻看起來沒有那么開心。
“是挺好聽的。”
“咦,”曲晚晚轉(zhuǎn)過頭看向林自豪“你怎么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
“就是感覺。”
林自豪還了她個白眼。
“哈哈,這回就正常了。”
于是又一個白眼。
蕭瑤現(xiàn)在更加確定了,尚慕是小熊。
這首歌唱的不就是她倆的故事嗎?
她有點迷茫,有點自閉。
一首歌唱完,可尚慕還沒有下臺的準備。
他拿起面前的話筒,看向臺下的某個方向。
“你聽見了嗎?蕭瑤同學?”
蕭瑤:???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