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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尋愛之旅(二)

花晨月夕咖啡館來了兩位不速之客,風塵仆仆的古澤沨站在距離咖啡館不遠的地方,望見咖啡館的名字,興奮道:“就是那里了。”與之同行而來的姚蕊不高興地撅起嘴,快步走向咖啡館,在館外的露天位置上坐下來,喊道:“兩杯冰咖啡。”

古澤沨則大步朝管內走去,待走近才發現,大門上著鎖。

好心的鄰居友好相告:“店主露小姐和朋友出去游玩了,這兩天不營業,二位如果想和咖啡的話,還有別家。”稍事休息,調整好狀態的古澤沨道:“我們不是來喝咖啡的。”

“哦,那就是來找露曦的了,露小姐的追求者可真多,前段日子來了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跟露小姐可般配了。這也難怪露小姐人漂亮不說特別溫柔善良,特好相處,我要是有兒子,我也想要這樣的姑娘做兒媳婦。”這位好心的鄰居,年紀和古澤沨的母親相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細打量出于疲憊狀態的古澤沨:“小伙子你也不錯,很好。”看見坐在一邊的姚蕊,笑呵呵道:“女朋友?”

古澤沨尷尬一笑:“不是。”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姚蕊偷笑并窺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古澤沨。陳曦露和沈杰森十指相扣回到咖啡館,看見二人在此,詫異地對視。好心的鄰居熱情打招呼:“露小姐回來了,你有朋友來,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識趣兒走開。

“有空過來喝咖啡啊。”目送鄰居走遠,陳曦露瞥一眼古澤沨:“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古澤沨胸中被怨氣兒填滿,極力控制爆發的的怒氣:“這個你不用管。”

陳曦露心里泛起感動和甜蜜,和沈杰森不同,他們之間是沒有什么約定的,他能找來一定費了很多周折。瞥一眼沖她使眼色的姚蕊,仍沒有好臉色,冷漠道:“哦。那就是來玩的,想玩的開心,我可以介紹靠譜的導游給你們。”

古澤沨看見了二人緊扣的十指,妒火中燒,大步沖過去,拉著陳曦露的手臂,責問:“陳曦露,你給我說清楚,你什么意思?為什么跟我分手?經過我同意了嗎?憑什么你說分就分?憑什么不說一句話就走?”

陳曦露不高興地甩開古澤沨,轉而握緊沈杰森的手,并高調舉起,一張冷漠臉,冷酷道:“這是我的選擇,我說的很清楚,分手。這么大的人了,我看你也不傻不苶的,分手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嗎?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我可以單方面宣告戀愛結束。”

“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辦事,能不能負點責任?是不是你說的,選擇了我,不管有多苦多難都會走下去;是不是你說的會比童佳倩更堅定?是不是你跟我說不會敗給自己敗給現實?這么容易就放棄了,你當初說的話是糊弄傻子的嗎?”

陳曦露面無表情地瞟一眼氣急敗壞的古澤沨:“我答應你媽跟你分手。”指著姚蕊:“我也答應了她把你還給她。”又拉過沈杰森:“我還答應他,跟他重新開始,我向來言出必行。”

控制不住心中憤懣,古澤沨口出不遜:“狗屁。答應別人的事就言出必行,那你答應我的事呢。”姚蕊休息的差不多,見這場面,慢慢走過來,挽著古澤沨的胳膊。

“那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吧。和你說的那些話是我天真,你信了就是你天真,現在我愿意接受現實,咱們結束吧。”古澤沨甩開姚蕊,上前掰開陳曦露與沈杰森緊握的手,并抓住陳曦露的手臂:“你別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別人的事兒我管不著,我就問你,你愛不愛我了?愛,你跟我回去,我擺平我媽,你爸媽,我跟你一起面對,該怎么著,怎么著,誰也擋不住我們在一起。”

姚蕊又再貼近古澤沨,摟著他的手臂,頭歪倒在他肩膀上,刻意更親密,陰陽怪氣兒地煽風點火道:“哎呀,澤沨,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你傻呀,這還看不出來嗎?人家現在跟初戀復合了,好著呢。”心中怒火正旺的古澤沨,經這么一波火上澆油,躥升的妒火絕不止三丈,再次甩開姚蕊,鉗住陳曦露的手臂,氣憤質問:“我問你的是,你愛不愛我?”

眼睛可以對古澤沨和姚蕊的的親密裝作看不見,心底泛起的醋意卻騙不了自己,神情冷傲:“不愛。”余光瞟一眼姚蕊,陳曦露橫眉冷眸,漠然地說:“想和咖啡就進來喝一杯,我請,不想喝的話,你們可以走了。”

“憑什么又替我做決定?啊?你認為現在這樣最好是吧?行,回去我就結婚。”古澤沨手臂一伸,攬過姚蕊:“跟她。不就結個婚嘛,跟誰結不是結呢。”古澤沨這番話十足的賭氣成分,姚蕊一點也不介意,十分配合道:“這么急啊?我還沒找好伴娘呢?”

古澤沨微微一笑:“慌什么。”賭氣斗狠地看向陳曦露:“這不現成的嗎?”古澤沨的激將法全然不奏效。陳曦露不妥協地慪氣:“成,我做伴娘的次數還有富于,確定婚禮的日期以后,發條信息或打個電話,我一定到。”說話間,陳曦露打開咖啡館的大門,掛上營業的牌子:“進來坐坐吧,嘗嘗我煮咖啡的手藝。”

古澤沨問道:“你什么時候學的?”

陳曦露答道:“在國外那幾年,勤工儉學的地方就是一家咖啡屋。”

沈杰森微微的得意一笑,古澤沨看一眼沈杰森,不禁想起韓陽講過的他們之間的過往。她出國留學是因為他,現在又在這兒開咖啡館,八成也跟他有點關系,不然他也不會先自己一步找到這兒,頓時醋海洶涌,驟然離開。姚蕊緊隨其后:“這就走啦?不喝咖啡啦?嘗嘗嘛。”

古澤沨負氣而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好看的燈籠倒映在小鎮的河水里,承載美好心愿的蓮花燈隨波浪起起伏伏,與河水同行流向遠方。遠處,熊熊的篝火里映襯著向往自由快樂的臉龐。然而,古澤沨是無心欣賞美景的。

姚蕊跟在身邊,嘰嘰喳喳地征求、詢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兒?直接去酒店嗎?還是不要了,我聽說大研古城的景色精華就是夜景,我們先去逛逛好不好?來之前我做了功課的,你看這里的建筑多與眾不同啊。”

古澤沨不耐煩地回復道:“這里是少數民族城鎮,當然獨特了,布局建筑融合了多個名族的精華也不奇怪。”

姚蕊一臉崇拜地說:“你知道的可真多。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

走著,走著,二人來到酒吧街附近。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誘惑失魂落魄的人,朦朧、曖昧、熱情的味道撩撥落寞、受傷,渴望得到安慰的心。古澤沨的失意來源于情感的失敗,陳曦露的心不由己便退縮,身不由己便逃避,他能理解,但一時間,心頭的郁結解不開。姚蕊的失落和困苦同樣來源于陳曦露,雖然她已不在他身邊,他們早已正式分手,但她還沒有奪回曾經屬于自己的那顆心和那份情感。

酒吧里,鶯歌燕舞中如鬼魅般婆娑起舞的人影,花天酒地中一張張陌生又熟絡,冷漠又豪放的輪廓。孤獨、自由、放縱的靈魂從不問對方的何去何從,也不管今天或明天的結局是好是壞,只享受今宵短暫的極情盡致。

當酒與色遇上不負責任的靈魂,除了肆無忌憚的對飲買醉,便是意亂情迷的放縱。男女之間,荷爾蒙的迸發,可以與愛情無關,跅弢不羈的熱情,反正,明朝形同陌路,各走天涯,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他還是他。

古澤沨和姚蕊都喝得大醉,相互攙扶往酒店走,一人手里拎著一個酒瓶,不時往嘴里倒酒,即使瓶子空了,動作依舊,大笑后大哭。酒店是庭院式的,馥郁的民族氣息與秀色可餐的典雅完美融合,無上恬靜。優雅如杏黃的燈光照亮屬于他們棲息的空間,對于苦悶、失意的人來說,這里不是住所,不是酒店,是心靈棲所,療養的圣地。

負傷的人相互依偎,冷卻的心房相互取暖,一個舊情難舍,一個愛而不得,兩個被已失去和得不到的苦痛纏繞得快要窒息的人。古澤沨凝視曾經迷戀的臉龐,俏麗的酡紅色,白皙的頸部泛著粉色的光澤,手臂緊緊鎖住在懷的軟玉;她注視依然令她無限眷戀,夢里夢外惺惺念念的輪廓,面紅耳赤,兩雙醉眼碰撞,已是心跳加速,輕喘嬌哼。舊情綿延不斷涌來,如饑似渴般的狂熱繾綣。舊愛敷新傷,且不管舊愛能否治愈新歡的傷,但他對新傷口有止痛的作用。

日光下的古鎮如夢似幻,月光中如夢初醒。夜色迷離,燈火闌珊,很多城市的夜比白天的更美,古鎮的夜更令人心醉神迷。

夜下的人,斑駁陸離的小彩燈籠罩‘花晨月夕’咖啡小館,門前掛著主人外出,暫停營業的門牌。陳曦露實在沒有精力和心情去招呼這里的客人。眼前浮現沈杰森和古澤沨的輪廓,雙目微閉,心底的溫情、幸福正漸漸遠去;躊躇、苦悶急速占據心房,濃度越來越烈。表情和心情都變得麻木、僵冷,仿佛是那位名叫‘現實’的畫師,精心調制的最冷色調,描繪出來的臉,沒有一絲柔和色彩。

悲傷的歌穿透脆弱的心,撥弄不能排解的苦悶。陳曦露靜坐窗前,呆望外面的夜色,沒有大都市的燈火輝煌,明月、星辰,星月相輝的美景在這里體現得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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