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這年過了甚是熱鬧哈!”沐月生的父親看著陳怡然,用手指指著我們幾個“一個,兩個,四個…”
“五個小妮子!哈哈…熱鬧嘍!”
說完大笑著走了出去。
我和和沐月生心里都在嘀咕著:“”誰說不是,后宮諜影,美人心計,稀里糊涂的上演了完整的一部斗智斗勇的后宮記事。”
“這哪是熱鬧,是要了命!!”
除夕夜的前一天,關于陳怡然才來的兩天。
“沐死鬼!怡然呢?”顧婷婷拿著掃帚就出來了,手里還拿拿著一塊燒焦的面團,臉色稍微有些怒氣,像是見人就打的樣子。
沐月生坐在院子里面,拿著夏夢雪給他的茶葉泡了一壺獨自喝了起來,悠哉悠哉的看著顧婷婷說:“我哪知道?你該問渣渣羽去啊!”說完還看著我這邊。
我看著手機里的新聞,抬頭看了看她說:“我也不知道!她一早起來,說是要干什么大事。”
“陳怡然!你給我出來!!”顧婷婷大吼了一聲。
渣渣汪嚇得撒腿就跑,橘貓一下竄到了我懷里縮了起來,夏夢雪伸了個懶腰走了出來。
“婷婷呀!大早上叫喚個什么勁。”
“陳怡然呢!”
“陳怡然呢!”
“你是復讀機嗎?發生了什么事?”夏夢雪一屁股坐在了沐月生的旁邊,對著顧婷婷說。
“她出來,我非打斷她的腿!”
說完陳怡然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來的,臉上黑壓壓的一片,衣服上也全都是,像是剛從挖煤廠出來的拾荒者,看著顧婷婷一幅受了委屈的樣子,在看一下差點哭了起來,立馬橫下頭去。
夏夢雪剛喝下的茶一口噴了出來,看著陳怡然笑了出來:“怡然,你這是去挖煤去嗎?”
沐月生笑著說:“怡然你不會掉廁所了吧,還是鉆了人家的煙囪。”
陳怡然聽完一下子直起了頭,冷哼了兩句,奶聲奶氣的說道:“哼!哪有!今天二十九,明天就除夕了,我不是想練著做兩個餃子嘛!明天做給你們吃嘛!”
“誰知道那火是怎么回事,怎么點都點不著,好不容易點著了,還…”她看著顧婷婷停了下來。
顧婷婷一下子把她手里燒焦的面團扔在地上說:“這就是你的杰作?鍋都快給你燒融了!”
“還不快去洗洗!你看你的樣子。”
說完顧婷婷也跟著笑了起來,走到一邊拾起昨天剛破的柴,進了廚房。
“哦…”陳怡然臉紅彤彤的溜進了房間,出來時還特意補了個淡妝。
“小雪你不回去過年嗎?”
“他們忙生意,沒空搭理我,每年我都是一個人過的!”說著還點起了一支煙,獨自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沐月生的父親拉著一車的酒就進來了,只是臉上沒有了喜色,還透著一股子虐氣,隨后的還有沐月生的后母。
他們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說是今天沐月生的弟弟沐曉涵從市里回來,一早就去車站接了去。
顧婷婷從廚房里面出來,看著沐月生的后母說道:“姨母,我姐姐呢?”
沐月的后母頓了頓說:“她們不回來了。”
“不是說她們今天回來嘛!”
“沐曉涵那個混蛋,在市里的車站打了人,現在還給扣在那呢!”沐月生的父親沒好氣的說完就去了房間,剩下后母一個人站在那里唉聲嘆氣的。
“怎么回事!”
“你姐姐車上坐了別人的位置,人家說話你姐姐又聽不見,曉涵就跟人打了起來,現在還在市里面呢!”
顧婷婷聽完就飛奔著跑回了她家。
我和沐月生追了出去,他的父親也正好開著車往市里跑,可能聽到了一些有關顧婷婷姐姐的事,急忙趕去解決,顧婷婷被拉上了車一起去了。
我和沐月生最后也沒追上,就看著顧婷婷上了車,朝著市里的方向去了。
晚上,陳怡然換上了她那件淡紅色連衣裙,挎著以前的那個包和我去了縣里的老家。
沐月生和夏夢雪陪著他父親也去了市里。
我自幼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對傳統意義上的家庭并不是那么依賴,所以每當我回去都表現的那么沉默,家里有個妹妹就夠了,多了一個反而覺得不是那么和諧。
閑話少說。
陳怡然住了一晚覺得不舒服,又騙我送她回到了顧婷婷家。
回去時,她們也正趕著早飯。
昨晚他們就早早的回來,還好事情并非那么嚴重,只是打斷了人的一只胳膊,陪了幾萬塊的醫藥費而已。
說好的新年快樂,不過是騙小孩的幌子,不見得我有多快樂。
陳怡然那幾天突然來了例假,我在家一直陪著她,哪也沒去過…
那是我陪她時間最長,也是最開心的一段時間。
在我們該努力的年紀,我不敢讓感情成了她的牽絆
新年也就在各自的忙碌中草草的結束。
可時間釀酒溫品可見寒,我有故事,但我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