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體重又到了166斤,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訴苦,太不容易了,好容易減到164.6,這一頓飯的功夫就又反彈回去了。
而且今早還發生了一件特別惡心的事,之前貼了一個星期的膏藥,它里面的顏色竟然直接蛻變成屎黃色的了,還黏的要死。
結果內褲就被染壞了,活像三歲小朋友把屎屙到褲子上,惡心至極。
將近中午的時候,大家都發工資了,國騏還在店里點了一桌火鍋大吃特吃,盡顯發工資的本性。
艱難地熬到三點,我去察看我的銀行卡,奇跡般的竟然一分沒多,我連忙跑過去“質問”芳姐,為什么他們都發了工資,我沒有。
芳姐看都不看我很不屑的對我說:“你們外包的要延遲一到兩天發工資。”
當時我真想吶喊一句,你妹的。為啥我每次都這么特殊,難道從小到大就注定了我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中午洗了個涼水澡,渾身舒爽。但回想起上午見到盧帥時候的場景,心里依舊很難受,我還是那個我,不知道怎么聊天,不知道怎么開口。
海哥的一張過期電影票打破了這個困境,雖然盧帥依舊是內向的不多說一個字,但話里話外似乎有了轉機,而我也打算讓珍華幫我或者我自己給盧帥買點兒東西追追試試。
何況我在這兒也就待兩三個月的時間,她也是。如果在這里都不能做到完全不要臉,那到時候回到學校,更不能發揚光大這種不要臉的精神。
總之我希望這是一種好的開始,也希望自己能夠堅持下去,期待著盧帥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