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濘跑遍了整個學院才買齊了暖宮貼、暖水袋、紅棗以及黑糖姜茶又回宿舍拿了那個一黑一白的兩個保溫杯,黑色保溫杯里是80℃的水兌的黑糖紅棗水,白色保溫杯里裝的是開水沏的黑糖紅棗水,又將暖水袋灌好了熱水,來回測試過不漏水以后來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噓!你倆一會兒再鬧,我接個電話?!庇鳃Q對著郗雅和安文文兩個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見兩人安靜了下來才拿起手機接了起來:“喂,喻喻呀,怎么啦?”
“呦呦下樓一趟?!?
“好,我馬上去,等我下。”
“穿好衣服和鞋子,下面冷......”喻濘還未說完尤鶴已經跑到樓下了,喻濘只好掛了電話,朝著尤鶴走了過去,見尤鶴穿著拖鞋露著白白嫩嫩的小胖腳腳,皺起了眉頭:“怎么光著腳就出來了?”
“因為太著急要見你了呀?!庇鳃Q張開手臂抱住了喻濘,突然被什么東西隔到,伸手打開喻濘的羽絨服才發現了他懷里的兩個保溫杯,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喻濘,仿佛用眼神說著:這是什么?
喻濘寵溺的望著尤鶴,將兩個保溫杯塞到尤鶴懷里:“黑色的現在喝剛剛好,白色的等黑色喝完了在喝,暖氣袋放在腰上暖一暖,暖貼貼在小腹上?!?
看著喻濘拎著的一堆東西尤鶴眼眶都濕潤了,“你閉上眼睛?!?
“好?!庇鳚魡栆膊粏柧凸怨缘拈]上了眼睛。
尤鶴踮起腳尖比劃了半天根本夠不著喻濘的嘴巴,只好放棄了,肯定是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對,“睜開吧!”
“你做了什么?”喻濘低下頭靠近尤鶴問道。
“本來想吻你來著,后來發現根本夠不著你,瞬間喪失了興趣,改天吧?!庇鳃Q甩甩手,略顯煩惱的說道。
“改天吧。”
“你回去想想辦法變得矮一點?!?
“行,你也回去想想辦法長得高一點。。”
“我盡力,哥哥?!?
“加油吧,弟弟。”
明明是好好的愛情片,硬生生被兩個人演成了水滸傳,怎么說呢,尤鶴的同化能力可真是不容小覷的。
喻濘回到宿舍里,果斷打開電腦噼里啪啦的搜索著:如何變矮?怎樣變矮?變矮有什么辦法嗎?井喆看到他的搜索記錄都快笑瘋了,故意站到喻濘身邊用自己的身高顯得他矮一些,畢竟183和191還是有些距離的。
尤鶴拎著一堆東西回到宿舍后,打開了手機App查看著自己的生理期是什么時候,“雅雅,一個月大姨媽來14天正常嗎?”
“對于別人來說不太正常,對你來說來三十天都是正常的,對不對文兒?”
“沒錯,呦呵姐干啥都正常?!卑参奈母胶椭?。
“我怎么會跟你們兩個一個宿舍,倒了八十輩子霉了簡直,損友,損友。”尤鶴一邊喝著紅棗水一邊抓狂著。
隨后的半個多月里,喻濘可謂是一個優秀的飼養員,成功的把野食性的尤鶴喂養成了家養的,喻濘成功帶尤鶴吃膩了所有的愛吃的東西,從漢堡到烤肉,從火鍋到火鍋雞,就連烤腸尤鶴都吃膩了,畢竟誰也接受不了一次吃二十幾根不同口味的烤腸啊,經此大難尤鶴深深愛上了學校食堂,因為只有在食堂她才能按照自己的胃的大小點餐,在喻濘半個多月的喂養下,尤鶴的臉也是日見圓潤啊,本來白白胖胖的尤鶴變成胖胖胖胖的呦呵了。
“明天就是圣誕節了,呦呵!”安文文非常小聲的對著趴在桌子上尤鶴說著。
“你是在暗示什么嗎?”尤鶴似夢非夢的囈語著,一時沒有控制自己的音量,被任課老師抓了個正著。
“尤鶴同學,你睡覺我沒意見但你別說夢話??!”任課老師和尤鶴很熟,開玩笑什么的也時有發生。
“老師我保證下次嘴巴貼了膠條再睡?!庇鳃Q的發言引的大家哄堂大笑,老師也被尤鶴氣樂了,尤鶴狠狠的瞪了安文文兩眼,最近尤鶴實在是太累了,不僅要陪著喻濘整理各種資料,還要抽空排練節目,元旦晚會要求每個部必須出一個節目,殷覓抓鬮抓到的小品,由于人手不夠,還特意把岑時和井喆調了過來,尤鶴抽簽抽中的角色是一個花癡女,岑時抽中的鳳凰男,汪箏抽中的愛跳舞的小女孩,井喆和殷覓分別扮演學姐和學長的反串。
喻濘身為學生會主席也是得出節目的,想來想去最終決定唱歌了,和紀檢部的新生南絮一起合了一首尤鶴最喜歡的民謠,之前都沒怎么說過這個南絮,他是下一屆學生會主席的熱門奪冠人物,為人十分圓滑,辦事非常有條理,聽說他們班還有一個叫樂渝的女生特別喜歡他,南絮這個人啊,他實在是太好了,處處給人以如沐春風的感覺,就像個中央空調一樣,尤鶴最不喜歡這樣的人了,用尤鶴的話來說,做人嘛,自己開心最重要啦,何必裝的像個造物主一樣溫暖所有人呢!
圣誕節如期而至,尤鶴是一個中式思想根深蒂固的人,從來不過西方的節日,她喜歡的節日都是可以拿紅包的那種,對了清明節她也喜歡,每年清明節她都要給她討厭的人燒紙錢,別問為什么我不會說的。
在圣誕節這天尤鶴一如既往的去學生會辦公室幫忙,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了汪箏的聲音:“學長,這是給您的平安果和巧克力,圣誕節快樂。”
“相比于圣誕節送我禮物,我更喜歡春節多吃兩個餃子。”喻濘頭也不抬的批閱著文件。
“學長,難道就因為不是尤鶴送你的,所以你才不喜歡嗎?”汪箏說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桌子上。尤鶴看到這里覺得十分的好奇,怎么汪箏想流淚就能流淚呢,怪不得說女人都是水做的,自己肯定是混凝土制的。
“把眼淚擦擦?!蓖艄~突然感覺到一絲暖意,心里燃起一絲絲希望,不過喻濘就像個滅火器一樣:“別誤會,我怕你的眼淚弄花了文件上的簽名。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