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抓著殺手的頭發(fā)“你們?yōu)槭裁匆獨⑽遥苷l指示。”殺手忍著疼顫顫巍巍說“我們受卡靈和杜霍大人指示在快到地方時殺死您。”
“那和我一起被抓的人呢?你們也是這樣做的?”
“除了那個老先生要送到普雷希典,其他人都跟三爺您一樣,快到地方就做掉。三爺我就知道這么多了放過我吧嗚嗚嗚!”殺手哽咽著說。
三爺站起身退后一步“好自為之。”一腳把殺手踢下水中,但是明明是一個人掉到水里卻有兩聲落水聲,三爺往下看了看沒有其他人“難道幻聽了?”三爺坐下左腿的鉤子掛在小腿上,三爺借地上的死尸的一只手咬著,用力將鉤子拔出最后把死尸的手指咬斷,才把鉤子拔出所幸鉤子刺入小腿不深,但是很痛。三爺將旁邊尸體的衣物撕成條簡單的包扎傷口。三爺抽了一袋煙休息一下站起身來把地上刀撿起來將脖子上的玉佩摘下,系在腳踝這是當年在雒巖老祖學藝時老祖所贈之物名叫神行玉佩,只要系在腳踝,催念咒文便能日行千里三爺口念咒文一瞬間,三爺身子感覺輕的像一張紙一樣嗖的一聲,三爺消失在吐冷驛站。
時間我們要倒回到三爺在五蕓會館時,在三爺從球閥兄弟了解到兄弟會的祖安炸彈時,卡靈帶著兄弟會的人兵分兩路一路去往贊府,另一路卡靈帶著人去往芝云府衙,杜霍這時剛剛到府衙辦公就聽得侍兒報“大人,兄弟會來了!”杜霍趕忙出門迎接,只見兄弟會一小徒弟手拿文書往前開路走,小徒弟往旁邊一站只看見卡靈大步流星進到院內,身后兩排兄弟會嘍啰緊隨其后站在兩旁,杜霍帶著府衙大小官員從府衙出來拱手向前“哎呀,失禮失禮。司長大人什么風把您吹到這瘠薄之地,有失遠迎恕罪。”卡靈忙著擺著“唉,你我生死弟兄哥哥何必客氣呢?”杜霍牽著卡靈的手“這些禮節(jié)還是要的,來來來有什么事進去說。侍兒這些遠道而來的兄弟們都安置到招待所,好吃好喝伺候。”將卡靈請到杜霍的辦公室內。卡靈坐在沙發(fā)上打量打量四周“不錯啊,這個府衙按皮城的風格設計,還有這茶桌茶杯沙發(fā),都是從皮城進口的吧!”杜霍把茶倒在杯子上送到卡靈手上“這些年越來越多的洋商來這做生意,這些裝飾家具都是對面家具鋪弄的,對了賢弟從普雷希典一路風塵仆仆何公事?”
卡靈“哈哈哈,我也不廢話了,最近上面從祖安買了一批貨但是哈哈哈,不方便想請兄長幫個忙。”杜霍一聽便坐在靠椅上閉著眼說“你們兄弟會上天入地什么事辦不來,需要用我這一外人幫忙。”卡靈“哈哈哈,兄長怎么是外人,您也是知道什么地方買祖安的貨都很容易,但唯獨艾歐尼亞買祖安的東西是殺頭的呀,所以呢?”杜霍從口袋拿出鼻煙聞了聞“兄弟既然不拿我當外人就直說吧。”卡靈站起身來拿起辦公桌上的船模“贊家的生意越來越好了,我坐船看這海面上都是贊家的船。”杜霍站起來臉變了“你怎么這樣,這么多年你還記在心上,主公已經走了”話沒說完。卡靈放下船模“杜大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已經把貨放到五蕓會館了,您要是幫到時候好處比你和贊府十年的分紅還多,要是不幫別怪我把你頂上去。”杜霍一聽啪把手上的鼻煙摔了“你敢威脅我,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卡靈走到杜霍旁背著手“什么地方?杜大人芝云行政使手握十二萬兵馬,天下無敵!但樹大招風!您知道卡爾瑪閣下和那幫老頭多少次想吧芝云分四瓣管理,要不是我主每天是費勁口水替您說請,早?沒有芝云行省了。”把地上的鼻煙撿起來笑著說“哈哈哈,都怪愚弟沖動了怎么好的鼻煙可惜了,哥哥好好想想。第一死牢隨便找個人只要把貨送到我主就行了,但贊家所有的店鋪不是你的,而且您欠我們的情還清,以后您和兄弟會是井水不犯河水,再無瓜葛。”
說著手拍三下侍兒開門進來帶著三大箱珠寶都打開著把文書遞給卡靈,卡靈接過書文擺在桌上“第二,只要您蓋個章在這紙上剩下的事不用您管,但這三大箱珠寶都是您的贊家所有的財產都是您的,而且等我們把事辦完以后再也沒有人對您手里有多少兵馬說三道四。”
卡靈把話說完卡靈坐在靠椅上冷靜會兒,每次和人急眼了就說我有十二萬兵馬怎樣怎樣,能不被人盯著嗎?今天要是和卡靈翻臉自己不但烏紗難保一家老小的命都沒了,要是糊弄隨便找個死囚犯以后兄弟會也沒那個必要求情于自己,烏紗還是不保把大印蓋在誣陷贊家兩位少爺的文書上,高官厚祿,榮華富貴。想到這打開抽屜把芝云府衙的大印拿出來,心里想著:我的兩位賢侄啊誰叫贊家和兄弟會有仇呢?印上紅泥蓋上那張紙上。卡靈大笑“哈哈哈哈,哥哥果然俊杰也。”這時從贊府的人馬把贊家二位少爺抓來,怎么定罪怎么樣不細說反正最后贊家兩位爺隨著祖安炸彈,大搖大擺的朝普雷希典走了。
把前因交代完,三爺也來到了芝云尼亞有了這神行玉佩原本半月的行程十天就到了,夜里三更城門關閉全城宵禁三爺本想從這五丈高的城墻用輕功翻上去,但自己這腿受傷了使不上全力,不過有這鉤爪再把自己這綁腿摘下來續(xù)在鉤爪上夠了,一甩嗖勾到城頭一步步往上爬左右打量,爬到一半耳朵貼城墻上聽上邊人的動靜,等一個人過去了這幾下爬上這墻頭了一下跳進城內,要不說三爺輕功了得落地時一點聲響都沒有,穿大街過小巷溜進一家餑餑鋪把灶點起來倒上半鍋油廚房里有面粉和上水,拔一根頭發(fā)包在湯圓大小的面團里扔鍋炸,炸到表皮黃金色有香味起鍋就這樣弄了四五個,熄火直奔杜府到了后院墻頭一丈高噌的翻上去,把懷里這頭發(fā)餡的炸湯圓扔到院子里,像這樣的大戶人家后院養(yǎng)狗防賊,把面團包著頭發(fā)炸香了扔在院里狗聞到香味過來吃,面團里邊沒熟包著頭發(fā)狗吃到嘴里粘牙,等你從里面出來那狗還在剔牙呢。在院里四個方向各扔一個等了會兒看見倆條狗跑來去吃,三爺**來在院里貼著墻蹲著前進,看見侍兒端著酒過來三爺噌的跳出來捂著嘴把侍兒拖到暗處。
“歐賣尬,不咬殺我”這侍兒啥口音三爺緊緊掐著他的脖子“說杜霍和卡靈在哪?...嗯?”三爺感覺下面濕濕熱熱的,侍兒尿了抖了抖身子“在在在..登仕樓他們吃酒呢”三爺手一用力,咔!死了本來沒想要他命的但是....弄一褲子騷這誰受得了,也沒東西擦勉強頂著墻蹭....別提多難受弄得差不多了提著刀往前走,夜半三更所有人都熄燈睡覺了,唯一亮著的就是登仕樓樓上杜霍和卡靈弄了一桌菜,卡靈端著酒“杜哥哥好一個絕后計,妙啊妙啊哈哈哈哈!!”旁邊杜霍趴在桌子上手舉著擺了擺示意謙虛,這倆人喝大了從子時邊聊邊喝從詩詞歌賦到人生理想,聊到這次的計劃卡靈前前后后說了二十五次這句話“妙啊妙啊杜大人妙計安天下啊賠了夫人又折兵。”醉的都胡說八道了,杜霍都不想理他干脆趴在桌上頭枕著胳膊手抬著擺來擺去。過了一會兒杜霍爬起來這臉上的紅暈就像被人用紅泥拍上去似的“賢...賢弟打算啥時候走啊”卡靈靠這椅子鼻孔朝著天花板說“嗯,怎么哥哥怎么快趕我走哇。”
杜霍:“咳唉,什么話打聽一下到時候好好送送你,十六抬大轎轟轟烈烈送你。”
卡靈:“蛤,我又不是恕瑞瑪的皇帝,用不著用不著,等我手底下的兄弟們回來就把付柳一塊帶走,差不多他們來返一個月,對我要先待著一個月嗯就這樣。”
就在這時聽得,噔噔噔!上樓聲音卡靈趴在桌子上“嗯,酒來了....不好!!!”一看是人拿著刀氣勢洶洶朝奔來瞬間酒醒,一腳先把杜霍踢開再往桌子一鉆想攻下三路,三爺見勢腳一蹬翻過桌子來在另一頭一腳踢翻桌子,卡靈一個后滾翻,雙手一撐,雙腳一蹬朝三爺蹬,三爺雙手交叉擋住攻勢,腳用力一踢正中腦袋,卡靈整個飛了出去穿過桌子撞在柜子上,這被腳一踢中腦袋,腦袋再撞穿桌子,在撞倒柜子,三次重創(chuàng)站起身來眼睛模糊,腦袋天旋地轉卡靈心想:這丫頭居然干掉了瞿達,今天喝醉狀態(tài)不好,我先逃活命去吧。伸手拔刀扔向三爺自己朝樓梯跑,三爺拿刀一打刀一轉刀把飛到卡靈后背哇的一聲咕嚕咕嚕嚕,滾到一樓三爺縱身一躍跳下去,看見卡靈趴在那三爺踩著卡靈的后背,像劊子手一樣舉著刀卡靈搖著頭,沒想到自己一生出謀劃策到如今自己死在一個丫頭片子手上,臨死前用盡力氣“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咵喳,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三爺從死尸上撕了塊布擦凈刀上的血跡,上樓看見杜霍倒在桌子旁用水潑醒杜霍,三爺一把抓起來把杜霍拖到一樓,杜霍迷迷糊糊看見三爺一下子清過來“你..你怎么”三爺兇惡看著杜霍“怎么,怎么我還沒有死是不是?很可惜你的殺手似乎不是很專業(yè),他們只會送自己下地獄。”眼睛看了四周看見卡靈身首異處杜霍一下子抱著三爺的腿哀嚎著“我的賢侄啊啊嗚嗚嗚我是迫不得已的哇,你知道我老來得子要是我拒絕他們我那三個孩子他們還小嗚嗚嗚,還有...還有你的付柳叔就在東廂房哪里我沒把他怎樣,你就留我一條狗命吧孩子不能沒有爸爸。”三爺一聽付柳叔沒事這心著實放下點,她撇開杜霍后退一步看著杜霍,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樣冷漠“我們家對你不薄,可你對我們像仇人一樣置之死地而后快,喂條狗它還會搖尾巴,像你這樣的人還有什么臉活著,你很聰明,但更蠢,你要是在牢里把事情講清楚,今天我就放過你可惜呀,不過您放心我會讓你們一家團圓的,這是贊家最后對你們最后的慈悲了”說完這刀一劈連頭帶肩,砍為兩段。
三爺出門直奔東廂房,來在廂房把鎖砍斷看見付柳叔躺在那,叫醒付柳叔在打暈背著他直奔大門,東廂房住著夫人和三個孩子聽到砍鎖的動靜,杜夫人想要看看就撞見背著人出來的贊三爺,二話沒說一刀送夫人見杜霍去了,看見杜夫人的房門開著三爺進去看看有什么財物可以拿,財物沒看著就看見三個孩子睡在一起,這輩子就沒這么遵守約定了,說到做到。出了杜府府內三十八口人只剩下三個,一個壞肚子上廁所,還有倆睡得死沒人叫醒他們。
鼓打四更天俗話說最危險就是最安全,三爺背著付柳叔直奔贊府但大門貼著封條鎖上鎖就來到后院,有一個洞是以前家大人不讓她出去玩,她和妹妹一起打的這樣出來進來就沒人發(fā)現,三爺鉆進去帶著付柳叔一塊拉進去,背到自己住的臥房里把付柳叔放在床上,寫了封信拿出一百金幣放在信上,自己換了身衣服,系好綁腿出芝云尼亞,她直奔普雷希典去救她的兩位哥哥。
欲知贊愿寧能否救出兄長,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