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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女子無才

  • 重生之衰女開掛記
  • 繁花葬狗
  • 5390字
  • 2020-08-15 13:40:59

“破破……”花雨殤還想賣個萌抖個慘來。不想陌玄藍頭也不抬的道:“出去。”

花雨殤嬉皮笑臉的跑到陌玄藍身旁一屁股坐在青席上單手托著腮撲閃著大眼睛看著陌玄藍。陌玄藍視若不見,也不再與她多舌。

一盞燭臺,兩個人。一端正襟危坐,另一端昏昏欲睡。

昏昏欲睡的,一不留神還直接靠了過去。陌玄藍不得不收住了筆,無奈的看著靠在自己手臂的睡得正憨的花雨殤。

筆一停,花雨殤微感有異,微微睜開雙眼,一捐落筆沉緩,字跡端正而又清骨的玄氏“心性篇”貫入了眼中。

花雨殤忍不住由衷贊道:“漂亮!”

陌玄藍目無異常,全然不為所動。

花雨殤一直這么坐著實在也是過于無聊,于是起身打算就要離開。

陌玄藍道:“坐下。”

花雨殤略為驚訝,這陌玄藍今天怎么有點不一樣,若是往時陌玄藍一生氣,不論她如何獻媚討好,這陌玄藍也必定半句話都不會與她說,今天這是怎么了,與平時截然不同,事出有異,必有妖。花雨殤不敢違逆,依言重新坐下。

一坐下,面前就有人便推來了一支筆一捐年代久遠、又極其厚重的古籍“禮則修性篇,”。花雨殤一陣頭昏眼花,不用說這又是玄氏家族的什么古董收藏了。

只是這本“禮則修性篇”就這厚度,怕是這書全將玄家那一堆家訓,家規(guī),禮儀等等,等等。全都細化加結(jié)合融合成了這一本經(jīng)典。花雨殤心道:這不是要她命嗎,就她這樣,沒事就愛瞎晃悠的人,這么個人,被要求每天跟陌玄藍對著坐幾個時辰,不!有可能坐一個月,一年,而且什么都不干,就每天抄,抄,抄,這比要她命更可怕?!”

花雨殤苦著臉,毫無羞恥的祈求道:“破破!你就饒了我吧!”

陌玄藍毫無反應。花雨殤快哭了。她伸手拉拉陌玄藍的白色衣袖哀求道:“破破!我知道錯了,真的,我不要抄這些。抄這么多我會死的。我從小到現(xiàn)在加起來都沒有現(xiàn)在抄的這么多,我最怕,最怕的就是這些文字了,求你好不好,只要不是抄書,什么我都愿意。好不好?”

陌玄藍依然無動于衷,花雨殤心灰意冷:不會吧!這么求都不行。

花雨殤無奈的躺倒在青席上。人生苦短,她怕是沒有命回“花府”了。悲痛萬分化成手腳亂舞亂踢。

陌玄藍對她道:“坐好。”

花雨殤道:“坐好,是不是就不用抄?”

陌玄藍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花雨殤立即雙手故作投降狀道:“行,當我沒說。我抄。不過我若是抄完蛋了,你得給我收個尸,順道替我討回我那五千兩。還有記得把那個花雨寒綁到我墳前,我好和他聊一下人生。順道合適把他也帶下去。我有今天他功不可沒。”

陌玄藍眼也不抬道:“多抄一遍。”

花雨殤身子一歪:“為何?人長得那么好看,心卻這么狠,因該讓山下那群小姑娘看看你的真面目的,看看誰敢嫁。”

陌玄藍筆一頓,一雙眼睛冷冷的掃來。花雨殤老老實實的閉嘴,拿起筆抄寫了起來。

一連抄了十多頁,花雨殤頓感頭昏腦脹,于是又開始心下無聊了,棄筆去瞅?qū)γ妗?

花雨殤是個很會給自己找樂子的人的人,尤其擅長苦作樂。更擅長——做死。既然沒有別的東西可玩,那只好……

花雨殤仔細端詳著陌玄藍。

山下有不少女孩子羨慕她能來玄子道受教,說是玄氏代代美男輩出,本代本家的玄氏陌玄藍更是非凡。花雨殤知道陌玄藍的確好看,卻不知道他竟好看到迷妹遍布大街小巷的地步,花雨殤胡思亂想道:“他的確好看到能迷死人的地步,只是那又能怎么樣。相貌儀態(tài)雖挑不出毛病。又有什么用,她真想讓那些姑娘們都來親眼瞧瞧,這樣一個她們心目中,萬中無一的美男,整日只會苦大仇深,橫眉冷對,心如頑石,臉再好看也不能扣動心弦不是?”

陌玄藍終于被她赤裸裸的目光看得無法下筆,只得停下筆來目光疑惑的注視著她。花雨殤一嚇,不好意思的將目光往旁移去,停了一會道:“我……我要休息了。明天還要聽學,你自己慢慢寫吧。”

陌玄藍道:“明日起你暫時無需再去聽學了。從明日起每天你需抄寫這本書直到耳熟能詳為止”

花雨殤跳了起來道:“為什么?”

陌玄藍淡淡的道:“原因有三,一,你前幾日前犯了家訓三條,其二,今日再犯,其三,家訓家法一條都未熟識。所以你被罰在此每日抄書直至背熟。”

花雨殤被這晴天霹靂震得外焦里嫩。

花雨殤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毫無尊嚴的挪到陌玄藍身旁拉著陌玄藍的手道:“好好好!我錯了行嗎?我認錯行了吧!你饒了我吧,好吧!求你了,在這里天天呆。我會悶死的。我給你跪下,你放過我吧!”

陌玄藍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你根本毫無悔過之心。”

花雨殤道:“我有,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把酒帶回來喝了,我下回就在山下喝,絕不帶上山,我喝完再回,而且我也不翻你家墻頭了,對了,要不我立即離開你們玄子道怎么樣,這樣我就不會天天打擾你,惹你生氣了。”

陌玄藍擱下筆,花雨殤以為陌玄藍被自己說動了,一陣欣喜若狂。正想嘻嘻拋個笑臉。不想陌玄藍突然道:“抄寫三遍”

言畢,悠悠閉眼,再兒輕輕吐出一口氣,睜開雙眼之時又是一派神色平靜,陌玄藍重新執(zhí)筆,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花雨殤癱坐在地,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道:“不對,破破我又不是你們玄子道的人,也非聽學者,我為何要聽你們的?”

陌玄藍筆微微一頓。抬眼看她。深幽的眼神看得花雨殤渾身冰涼。

花雨殤突然腦海涌現(xiàn)出來一段畫面,那日被門禁,于是她爬上墻頭,剛爬上墻頭,就見一佳人,玉立于園中,風袖飄飄,束發(fā)玄扣,發(fā)絲清揚,一身清冷,負手而立,手上握著把通體靈劍,腰上掛著一塊玉牌,玉牌吊著紅穗長垂依身而下,一板一眼,一絲不茍,工工整整,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不妥之處,可是哪怕是舉世無雙,百年難遇的美男子,也是扛不住這一臉的苦大情深,熟悉的模樣,一貫的神態(tài),花雨殤搖搖頭,當真流年不利,生不逢時,禍不單行,出門未看黃歷,今天真是霉運連連,花雨殤收回目光。起身回望想要原路退回,不想與來者交談,剛走一步,被陌玄藍攔住了去路。

兩人四目相對。

陌玄藍手握佩劍橫于身前阻去花雨殤的去路,冷冷的詢問道:“你拿的什么?”

常言道好狗不擋道,好驢不亂叫,若一個人光有一副好皮囊,卻沒有半分煙火氣息,當真是讓人覺得十分無趣,好感頓失。尤其這種不識好歹的人。更是讓人喜歡不起來。若是以前花雨殤必然不會給這樣的人好臉色,只是現(xiàn)在面前這個人,她花雨殤得罪不起。她花雨殤自問誰也沒有怕過。只是她不知從何時起她花雨殤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這陌玄藍的一張苦海仇深的臉。花雨殤暗罵了一句自己的衰運,然后立即換上一幅獻媚討好的嘴臉,朝前邁去,突然一道寒光襲來,花雨殤連忙閃身避過,身形剛定,一劍不成又是一劍接來,劍如形云流水,劍法一層勝一層,層層疊加,花雨殤連避數(shù)劍,陌玄藍雖劍法凜冽卻無意傷她分毫,劍僅是逼得她連連后退,無法再舉步朝前,花雨殤萬萬沒有料到,自己今夜會落到陌玄藍的手上,更沒想到她千算萬算,算漏了陌玄藍會提前受完罰早了半日回來,現(xiàn)在,給他當面逮到不說又被他纏得沒法脫身,不僅如此腰盤上掛著的那幾瓶珍品一下就給陌玄藍戳碎了兩瓶,花雨殤心痛不以,今天當真是晦氣,心里無名火登登的往上冒。心念一動。

花雨殤緊緊的護住僅剩最后的兩瓶酒,道:“停停停!破破你干嘛?干嘛這么大動肝火,是,我道歉,我喝酒沒喊上你,我不夠意思,可是你不是在受罰嗎?我也不能說讓你違抗師命不是?大不了分你一瓶”陌玄藍不與回答,手上的劍卻是一刻也沒有停。花雨殤邊躲邊道:“兩瓶!兩瓶總行了吧?”陌玄藍仿若未聞,一劍戳來,花雨殤縱身躲避,奈何又手無寸鐵,只得急中生智,花雨殤嘴角微揚,陌玄藍頓覺有詐,果不然,花雨殤身體旋劍一環(huán),人以繞到陌玄藍身后,陌玄藍立即目光一凜,回身,試圖阻斷,花雨殤卻更快一步,縱身躍起,陌玄藍緊逼而來,迅速地將劍由下至上,一揚,擊中,一瓶子酒灑落一地,花雨殤試圖補救卻已是枉然。

花雨殤看著被戳破的酒瓶,再看灑落在地上還飄著陣陣酒香的好酒,不經(jīng)又心疼又憤怒:“欺人太甚!”

說完拾起地上一根樹枝,靈力灌入,樹枝竟嗡嗡作響。

陌玄藍聞聲眉宇緊蹙,運靈入劍,格劍迎擊。一把劍一枝樹枝正正相擊,頻頻相交,劍影翻飛,不可分交。

正打得起勁,花雨殤突然眼珠一轉(zhuǎn),微微一笑,瞬息回勢,立身不動。

千鈞一發(fā)之際,陌玄藍臉色一變立轉(zhuǎn)劍鋒斜外,天衣無縫的從花雨殤外袍擦身而過,劍身剛過,還未回劍,突覺腰間細不可查的輕微異動,連忙低頭查看,卻聽對面?zhèn)鱽砦σ宦暎а垡煌约旱男П蝗宋赵诹耸种小D靶{僵立當場,臉色突白,突青,突沉,突暗。

花雨殤看著這變化無窮的臉色心下駭然,“不自于這么小氣吧,玩笑而已,又不是真要對他干嘛。”花雨殤握住陌玄藍的玄坤帶思索著,突然一陣清風拂來,花雨殤就被眼前的一片好風光給魔怔當場,陌玄藍隨她目光低頭一看,瞬間臉色一變,迅速拉攏自己的外袍遮住先前袒露的肌膚,花雨殤毫不猶豫的朝陌玄藍走去。

陌玄藍的臉色隨著她上前的腳步,越加黑沉,握劍的白皙玉手,指骨關(guān)節(jié)突顯,劍柄微顫,是以忍耐極至。

花雨殤見陌玄藍似要發(fā)難,這才回神立即停住自己不聽使喚的雙腳,改為激將道:“你是要過來?我可說好了你若過來我可要……可要非禮你了啊!”花雨殤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嘴巴子,她怎么一急起來就會說岔了呢?

陌玄藍聽罷立即立身不動,眉目深寒。

花雨殤心下一喜,原來陌玄藍竟會羞愧難當?shù)饺绱撕ε逻@種事,花雨殤滿意的點點頭,一股惡念由心生。

花雨殤邪魅一笑道:“你弄壞我的酒瓶,我拿你的人來抵,剛好不過……哎!破破你不是要過來嗎?過來啊!你玄氏一族不是都說我是你那孩子的娘親嗎?既然是孩子的娘親?就是你的娘子了,你就是我夫君了,今夜娘子看夫君長得極其好看,甚是誘人,娘子我實在情不自禁。不如我們……”陌玄藍立即一臉戒備!花雨殤實在忍不住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噴口而出。

陌玄藍,寒著凝結(jié)成冰的臉,死死盯著花雨殤那張笑得猖狂的臉。仿佛要把花雨殤給盯出幾個窟窿來為止。

花雨殤見他不敢上前,心下更是狂浪,悠悠的當著陌玄藍的面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拿出身后的一瓶子酒,舉瓶邀月悠閑的暢飲起來。

陌玄藍怒目相望,花雨殤挑逗道:“玄藍公子,不,因該是我的俊俏小夫君,要不要陪我喝一點?”

陌玄藍怒極而嘯:“花雨殤!——”

花雨殤哈哈狂笑,好不容易才直的起身高舉酒瓶故做舉手道:“在,我在,夫君是喚娘子我嗎?夫君等好,娘子我這就過去”

陌玄藍如避蛇蝎般連連后退道:“你站住!”

花雨殤又邁前一步,陌玄藍退無可退。花雨殤看著小兔遇到大尾巴狼一般的陌玄藍,實在忍不住再次哈哈哈哈狂笑不止。花雨殤又故意當著陌玄藍的面仰頭灌了滿滿一大口酒,剛要當著陌玄藍的面下咽。

突然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喝斥道:“是何人?”

花雨殤還來不急弄清何事,就被陌玄藍一把拉入旁邊的石碑之后。

不過一會花雨殤原與陌玄藍所在之地就站了一行人。來的幾人均是滿臉戒備,白衣玄扣,腰佩一把玄靈劍。

花雨殤偷眼看向死死拽著她不讓她動的陌玄藍,花雨殤的做惡欲又開始了。她輕拍陌玄藍拽著她忘了放開的手,陌玄藍不知何事,條件反射的轉(zhuǎn)臉回望,花雨殤乘機一個吻壓了過去,陌玄藍猶如電擊,身子瞬間無法動彈,僵硬當場。花雨殤偷偷一樂。頂開陌玄藍的齒貝,將自己口中的酒送了過去。

酒順陌玄藍咽喉而下。一陣烈嗆直竄鼻腔,陌玄藍一陣不受控制的猛咳。

咳聲一響,花雨殤暗道:不好。她竟忘了陌玄藍喝不了烈酒。這回要遭。

正在想對策時。一行人以來到身前。

眾人紛紛吃驚不已。本以為是哪家世家子弟偷偷做了觸犯他們玄氏家規(guī)之事躲藏在此,卻不想……

眾人看向陌玄藍,這個平日里最為注重家規(guī)家訓又極其注重自我的玄二公子,今日竟然……

陌玄藍隨眾人目光而望。看到了自己剛因拉扯幅度過大而被扯開了的外袍。外袍大開,露出了里面潔白無瑕的肌膚,陌玄藍目光一沉,快速一攏衣衫,奪過花雨殤手中的玄坤帶往腰上一束。整理好衣物這才開口道:“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所為,所犯家規(guī)理因按玄氏家規(guī)進行處罰。我自去領(lǐng)罰。”

君子鼎言一出必一諾千金,陌玄藍起身便往陌子淵所處之出走去。

陌玄藍獨自一人走后,花雨殤自然不便多留,趁著眾人還未回神,也一溜煙跑了。

只是可憐玄子道那群小輩卻是一個個呆若木雞半天還未回神。

“你……你們說玄藍君剛……”

話未說完就被領(lǐng)頭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別瞎說!不該說的別說,玄子道家規(guī)忘了嗎?禁背后論人是非。何況……何況他還是我們的掌罰司”

眾人紛紛點頭。

那人又道:“今日之事定有蹊蹺,或許并非我們所見這般模樣。只是我們的胡亂猜測罷了。對,一定如此。”

“可是這酒又做何解釋?”

有人搶白道:“你是傻的不成,你又沒親眼所見,難道我們不應該相信玄藍君嗎?玄藍君一向剛正廉明,從不會做荒唐之事。這定是有什么原因。今日之事到此,不必再多言”

眾人紛紛表示認可。這才重新審視了自己的胡亂想法及推斷。一通心亂如麻,竟都忘了當事之人還有一人。

一路又跑又躲,花雨殤捂著狂跳不止的心跳心道:要死了,給玄子道的人這么一嚇,差點就背過氣去。想到這,又想起了剛的那一吻。

花雨殤偷偷抹了抹自己的唇。

上面還有微微的酒香夾雜著淡淡的檀香。

花雨殤一陣心曠神怡,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得慌。

花雨殤一個箭步跑回了寢房,轟然躺倒在床,本以為悄悄調(diào)息,便可恢復如初,不想這床更讓她更心亂異常了。

躺在這床,仿佛就是躺在陌玄藍的懷里一般,鼻腔中滿滿全是他身上才會有的獨特的檀香味。就這香味把花雨殤折磨得一夜都是滿滿當當?shù)男幕乓鈦y。

一陣回憶殺回來,花雨殤立即放下自己極其囂張的氣焰。

陪笑道:“我雖非玄子道子弟但心一直向往這里,我抄,別說抄了,就是倒著背我也心甘情愿。”

陌玄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花雨殤立即改口道:“只是我自知自己天生愚笨怕拖累了你們所以我……”

陌玄藍打斷她道:“說完了嗎?若現(xiàn)在你還不開始勤勉,你怕是幾天后都無法出此門了”

聞言,花雨殤立即老老實實的卷袖提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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