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查清楚了沒有。”
“我們查清楚了。”
這時,李政建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聞了聞,“咖啡啊。”
“那個是我今天下班的時候離開公司之前,幫老板泡的咖啡。”
“那么兇手就很有可能是你了。”梁勇指著趙碩說道。“我想你是大概就是在咖啡杯上面涂了毒。”
“不對啊。”鑒識人員說道,“我們不論是從咖啡或是咖啡杯上都找不出毒物反應。這個辦公室里面唯一測出毒物反應的是除了被害者的拇指跟幾張鈔票的票面,還有兩個地方就是這間房門的內側的門把手,還有那上面用來上保險的保險鈕。”
“什么!?”李政建很是吃驚。
“但是這兩個地方上面沾到的毒物都跟拇指上的指紋一樣,也是由被害者用了沾有毒物的拇指碰過才有的。”
聽著這些我心里開始琢磨起來,“話說回來,被害者在接電話的時候慌慌張張的,難道說是因為被害者是在數錢數一半的時候走出房間,碰到什么沾有毒物的東西,才回到這間辦公室,然后把門給鎖上的,不過,他碰到的是什么東西把毒沾到手上的呢?”
“你們幾個在來這里之后有沒有碰過什么東西呢?”李政建問道。
“要說我碰了什么東西也只有這個手機了。”李宣說道。
“那手機可不可以請你先交給我呢。”
“可以。”
“嗯?剛才還有位小姐呢?”李政建問道。趙碩小姐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在這里,干什么啊。”這時另一個屋里傳來了聲音。我和李政建趕忙跑了過去。
“你瘋啦,你跑到這里干什么啊。”李政建說道。
“你沒看到嗎,我正在泡茶啊。”趙碩叼著煙說道。
“亂七八糟的,你怎么可以隨便碰東西呢!”李政建說道。
“知道了啊。”說著就把燒著茶壺的火關上了。
“我說啊,你到這里來了之后除了這個之外沒有碰什么吧,有沒有?”
“我來的時候也就用過一次洗手間。”
“我也跟她一樣用過一次洗手間。”張瑞琪說道。
“除了洗手間呢?”
“我,我還稍微用了一下電腦。”
“小姐,你不可以把煙灰掉到命案現場。”梁勇說道。
趙碩將煙扔到地上踩滅,對著梁勇吐了口煙,“這樣子可以了吧,警官先生。”說著他們兩個人從那件屋子里出來,正好李宣從衛生間里出來。
“嗯?你們兩位怎么了?”
“你們幾個現在都是嫌疑犯,不準在現場走動。”李政建和梁勇一起說道。
之后他們三個人都坐在了沙發上,一個抽著煙,一個咬著手指,一個不聽用手帕擦著汗。
“開關還沒有關起來。”鑒識人員突然說道,“這個可以暫時關上嗎?”
“不要碰那個,這個我自己會關上的。”張瑞琪激動的跑了過去。
“搞不好按到哪個鍵,上次那個資料跑出來的話就完蛋了。”趙碩說道,“你忘了嗎,就是你用那個假戶頭盜用公款的資料啊。”
“盜用公款?”
“我沒有,我才沒有這樣呢。”
“該不會是因為你這件事被老板知道了之后才殺了他吧。”李宣說道。
“怎么會,其實想把老板殺掉的人你不也有份嗎?”趙碩又說到,“你不是有個借了一大筆錢的客戶跑掉了,所以你就哭著要求老板幫你,想讓老板把這筆賬吃下來。”
“你自己還不是常常背著老板說那種壞蛋早點死掉最好嗎這點你不否認吧!”李宣說道。
“是啊,沒錯,但是借錢的那個人要是沒有還錢的對象就不用還錢了。”趙碩說道。
…
“什么?辦公室里不管那個地方都測不出毒物反應。那廁所呢,廚房?”
“是的,都沒有。”
“被害者碰到的毒物是氰酸鉀這種毒物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擦掉的,這么說來我想兇手就是你們三個之中的一個。”李政建說道,“請你們現在把身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首先請李宣先生。”
“你身上的東西有錢包,手表,鑰匙,記事本,好有手帕,這個手帕怎么濕濕的呢?”
“因為剛才我去了洗手間啊。”
“接下來是趙小姐。”
“怎么你的手帕也是濕的呢?”
“這是當然的啦,我也到了廁所一次嘛。”
“接下來是張先生。”
“你的手帕也濕了,奇怪了,你的手帕怎么會濕成這樣呢?”
“因為我的手指很會流汗。”
…
“啊,你是說沒有一個人的東西有毒物反應?”李政建說道。
“是的,我們完全查不出有任何毒物反應。”鑒識人員說道。
“那么,我們這些東西應該還給我們了吧。”
“…嗯。”
“對了,從剛才開始那個人就一直…等一下,難道說會是。”我便走到一個鑒識人員旁邊問了問。“剛才說被害者碰過的地方全都檢查了一遍了嗎?”
“對啊。”
“指紋也查過了嗎?”
“當然的嘍。”
“那我問你一下……”我在他耳邊說幾句。
“我剛才也覺得很奇怪呢。”他說道。
我急忙跑去了廁所,在放各種洗漱用具里翻找了兩下。
“有了,漂白劑,瓶口的旁邊還有水跡,兇手就是用了這個東西,所以他才會有那個舉動,那個不合常理的指紋,還有他進洗手間的時機,只有他能在被害者在辦公室的時候,完全照著他計劃的一切毒殺了被害者,這一切,像一場魔術一樣。”
“汪老弟,你有什么看法嗎?”李政建對我說道。
“嗯,差不多知道兇手是誰了。”我說道。
“這是真的嗎?汪老弟。你真的知道了兇手是誰了。”
“對,兇手的目的就是密室殺人。雨詩,你回到辦公室去把藥箱里的碘酒給我拿到這里來。”
“你是不是受傷了?”雨詩問道。
“只要有了碘酒,我們就會知道真正的兇手是什么人了。”我說道。
“我懂了,我這就去。”
“這名兇手知道田老板正在辦公室數錢就把他叫了出去,讓他碰了某個涂上毒物的東西,田老板再回到辦公室里將門鎖上,就能夠把他毒死,因為兇手很清楚被害人在數錢的時候有一個一定會添拇指的習慣。所以兇手就是知道田老板的習慣的跟他今天晚上的會做什么的公司職員,也就是你們三個人中的一個。”
“你先等一下,可是這件辦公室里根本找不出有什么地方有毒啊。”趙碩說道。
“再說兇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讓老板碰毒的呢?”李宣問道。
“只要利用某個東西被害者還是百分百會按照兇手的計劃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