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根本就沒有牌好出啊。不是缺這門就是缺那門怎么打啊。”李政建坐在麻將桌前抱怨。
我趁他不注意動了一下他的牌。“汪老弟,不要隨便動我的牌。”
“有什么關(guān)系嘛,李老第你今天的手氣那么的好,小意思,小意思。”對面的人說道。
正當(dāng)他們說話的時候,“碰。”我?guī)屠侠畎雅平o打了。
“啊!這牌是清一色八臺。”周圍人不住驚呼道。
“哈哈,你們都干一瓶涼水。誰讓咱是警察呢,小賭也不行。”李政建說道。
“唉,你也太厲害了。”一個人站了起來。
“你不玩了嗎?”旁邊的人問他。
“是啊,今天的手氣實在太差了,抱歉,我先走了。”
“差一個怎么辦啊?”一個人說道。
“我們找老田過來你看怎么樣。”
“老田是誰啊?”李政建問道。
“就是在對面開金融公司的那個,喜歡玩麻將的田轅田老板,他這個人不愛花錢,咱們這兒也不用錢的他肯定要來。”
“是啊。”一位牌友說道,“他為了省錢就住在公司里了,灶臺啥的什么都有。”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一個人說道。
“嘟~嘟。喂,老田金融,你好啊。”手機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田,你還在忙啊。”
“怎么,是老王啊。”
“這個聲音聽到了沒有?”說著他講桌上的牌洗了洗。“我們這里正好是三缺一想問你想不想來玩。”
“我去,我去。等我把剩下的錢數(shù)完以后馬上過去。啊~”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三十分鐘內(nèi)我一定趕到,這段時間你們自己想辦法吧。”話筒中他急匆匆的說著就掛斷了。
“他說他一會就來,讓咱們先解決一下。”
“那在他來之前就由我來玩好了。”我說道。
“不可以,真是的。”王雨詩突然從后邊說道,“一直都沒回去,我還奇怪呢,原來是你把他帶過來的,表哥你怎么能這樣啊。”
“對了,雨詩你也來玩好了。”一個牌友說道,“只要跟我們玩三十分鐘就行。”
“我不要,我才不要玩這種灰暗不健康的游戲呢。”
結(jié)果…
“胡了!”雨詩興奮的說道。
“啊?”李政建他們都驚呆了。
“這一次我又贏了哦。”雨詩對我說道。
“……嗯。”
“話說回來田轅還真是慢啊。”一個牌友說道。
“我打一個電話看看。”另一個牌友說道,“奇怪,沒有人接啊,辦公室的燈明明是亮著的啊。”
“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李政建說道。
“對了,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他好像很慌張的樣子。會不會是有強盜啊。”
“我看我們過去看看好了。”李政建說道。
“喂,老田。”一個牌友一邊敲著門一邊喊道,“快開門啊,你是不是在里邊啊,老田。”
“怎么回事啊?你們怎么大家都在這里?”這時上來了一位先生。穿著一身西裝,帶著眼鏡說道。
“李宣,我們因為一直等你們老板打麻將,都能不著,就直接過來叫他了。”以為牌友說道。
“怎么了,我們老板還沒來開門嗎?”說著他拿出了鑰匙擰開了鎖。我們幾個人便走了進(jìn)去。
“請問,你到這里是干什么啊?”李政建問道。
“因為我的手機忘在公司里面了。啊,在這里呢,找到了。”說著走到了一個桌子前拿起了一個手機。
“你們老板在哪兒呢?”李政建說道。
“我想他應(yīng)該是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里邊吧。”
說著我便走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他一邊敲門一遍喊著老板。但是一直沒有回應(yīng)。
“沒有備份鑰匙嗎?”李政建問道。
“我們老板因為把金庫擺在辦公室里面,所以沒有備份鑰匙。”
“那我們只能用力撞進(jìn)去了。”說著李政建一使勁兒門就被撞開了。
我們往屋內(nèi)一看都吃了一驚。只見一個體形偏胖的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旁邊都是鈔票。
“老,老板!”
李政建連忙過去摸了脈搏,“沒有救了,已經(jīng)沒有脈搏了。”之后他便通知了隊里。
“死亡的人是田轅,今年五十三歲。死因是因為氰酸鉀引發(fā)的窒息。估計的死亡時間應(yīng)該就在今天下午七點到七點半左右。”李政建說道。
“警官。”
“什么事啊,老梁?”
“對比過了,桌子上的那把鑰匙的確是這扇門的鑰匙沒錯。”梁勇說道。
“從窗戶的窗鎖也是從內(nèi)測反鎖的情況來看,這是一宗不可能的犯罪,所以說這是密室殺人案件。”李政建說道,“根據(jù)防盜錄像來看,你們幾位離開公司的時間是七點零四分,這個時候老板自己把門鎖上之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確認(rèn)公司的余款的數(shù)目,過了兩個小時之后呢,咱們才趕到這個地方來。”
“請問,和你一起下班的那兩個人是誰?”梁勇問道。
“就是我們。”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搞什么啊,我正在和朋友們一起在KTV唱歌,唱得正在興頭上,竟然叫我回來。”一個叫趙碩的女士說道。
“公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一個叫張瑞琪的先生問道。
這時李政建將該尸體的白布掀了起來,“你們看,你們老板今天晚上被人謀殺身亡了。”
“老天有眼啊,這個壞蛋終于遭到報應(yīng)了。”趙碩說著點著了一支煙。
“這些錢居然散落的到處都是。”我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蹲在那里看著現(xiàn)場,一抬頭不經(jīng)意間看見李宣正在咬著手指。“嗯?他在咬手指,這是他的習(xí)慣嗎?”
“你們老板是不是有什么習(xí)慣啊?”我問道。
“習(xí)慣?”
“比方說在他數(shù)錢的時候。”
“是的,他確實有個習(xí)慣,他都會把錢弄成扇形狀之后,舔舔手指再數(shù)鈔票,而且舔的都是右手的拇指。”
“哦,把這些錢交給你們老板的人是誰呀?”李政建問道。
“是我啊。”張瑞琪說道。
“那這么說來就容易了,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你,張先生。”梁勇突然說道,“你曾事先在這些鈔票上涂了毒是不是?”
“是這樣嗎?”李政建問了一下鑒識人員。
“梁警官說的沒錯,被害者的右手拇指還有幾張鈔票上的確有發(fā)現(xiàn)毒物反應(yīng)。”
“我就說吧。”
“不過沾附在鈔票上的毒物都跟死者拇指上的指紋一樣,所以鈔票上的毒物是被拇指上所沾的毒物沾上去的。”
“啊?你們查清楚了沒有。”梁勇說道。
“我們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