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縱火殺人的話...在火災現場我遺漏了什么呢...”
“汪老弟,死者張曉麗的肺里很干凈。”
“!!在火災現場死的,肺卻很干凈...”
“意思就是說在火災發生的時候被害人就已經沒有呼吸了。”李政建說道。
“這個...火災當時就沒有呼吸了...就是說明在著火之前張曉麗就已經死了。”
“那么這個案件...不是因為火災導致的張曉麗死亡的嘍。”
“而是為了銷毀殺人痕跡才放的火!!眼口有出血。是勒住了脖子。是在被害人勒死之后點的火。勒死...是勒死的...”
“兇手似乎很小心啊。想通過放火來隱藏殺人的罪行。”
“但是怎樣在密室里放火呢?火是在撒了汽油的地板上開始著的,那么桌子上的蠟燭是火點著的了。兩根蠟燭原封不動的待在桌子上...只有燭火掉到撒了汽油的地板引起了火災...得調查一下嫌疑人關于縱火原因的證據才行。”
“習載先生是張曉麗活著的時候見的最后一個人吧?”我問道。
“是那樣。那是我做夢都想不到會發生火災事故。”
“通過對火災現場的調查,結果發現了新的真相。”
“你在說什么?”
“在死者張曉麗的肺里沒有發現煙灰。張曉麗在火災當時就沒有呼吸了吧。”
“那...那種事太讓人驚慌了。”
“最后和張曉麗見面的習載有重大嫌疑。”
“但是我在...案發當時我在西餐廳吃飯呢。”
“是啊。這個就是證明你不是縱火犯的不在場證明吧。但是...在火災之前的情況下是沒用的!”我說道。
“真是讓人不爽啊。你是說我在火災前就把張老板殺了嗎?”
“除非被害人在火災放生之前就死了...就是說那個不在場證明就不再是完美的了!!”
“真是有意思啊。如果說我殺了張老板的話那我怎么還能悠閑地吃飯呢?”他說道。
“都被懷疑是殺人兇手了看起來卻那么從容。真不一般啊。”我心里想道。
“好的...那我問你幾個關于現場火災原因的問題。”
“請隨便問...”
“知道這個蠟燭嗎?”我把桌子上的蠟燭拿起來問道。
“當然。是我送給張老板的,非常貴的。”
“!!這個蠟燭成為了這次火災事故的起因。”
“原來是那樣啊,感覺到了負罪感啊。但是...不能推理說送蠟燭的人就是兇手啊?”
“著火的原因確定是蠟燭,而且辦公室是密室。”
“是因為蠟燭著火的話那么送蠟燭的人就是兇手嗎?”他再一次說到。
我將地上的可以炭塊拿起來問他。
“那...那個黑色的東西是什么證據啊,干嘛來問我?”
“被燒的看不出來是什么了,所以想問問你你否知道。”
“不知道,黑炭塊沒有那個奇怪的感覺。”
“...”
“很難見到習載慌亂的樣子啊。”我說道。
“嗯,再勘察一下現場吧。”李政建說道,“據說是習載送的這個蠟燭...香味很特別啊。”
“因為是精油蠟燭所以散發香氣是非常正常的。嗯?這個香味是外激素啊。”
“什么?外激素香味?說的是那個用來誘惑異性的那個香味?習載是想要誘惑張曉麗才送給她的嗎。”
“雖然可以看作是老顧客送給女老板的愛心禮物吧...外激素也被用作殺蟲劑。”
“什么?”
“利用外激素的香氣來引誘害蟲并將其消滅掉。聞了外激素的香氣的害蟲們會變得興奮然后匯聚在一起。”
“嗯...不向往那個方向想啊。”
“嗯?花盆里那個閃閃的東西是什么?”
“這個...是鑰匙啊.被土埋上了。”
“在火災中留存下來了。用這個能打開什么呢。”
“已經確定不是房間的鑰匙了。”李政建說道。
“沒準是那個保險箱的鑰匙。”我說道。
“那我去試一試。還真的是耶。汪老弟你怎么知道這個鑰匙是保險柜的鑰匙啊。”
“這個保險柜...在密碼旁邊有個特殊的鑰匙孔。”
“還真的是,不用密碼用鑰匙,出乎意料的簡單啊。汪老弟,保險柜打開了。”
“有些什么東西?”
“是一些關于財產處理的資料。張曉麗和張英振是姑侄關系,張英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有關富人的遺產繼承的問題連警察都很難知道啊。張曉麗開始打算把財產給張英振的,但后來改成不給他了。”
“那么...結果得到被害人財產的是...”
“習載福利基金會。”
“!!果然是這樣啊。”
“習載,在保險柜里發現了這種東西。”
“你說的是?”
“遺產繼承文件。”
“這個文件...干嘛問我這個?”
“原本張曉麗的財產是要給張英振的。但是這個資料上卻變成了給習載基金會的了。”
“那是張老板很久以前說的了。與只會闖禍的侄子相比更想把財產用在福利基金會上。但是剛好...今天她下定決心要改遺囑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張英振對這件事懷恨在心啊。”
“...知道了。”
“最終這次事件的獲利者是習載基金會啊。”李政建說道。
“是啊,得到了張曉麗的所有財產。”
“真像習載說的,是張英振因為不滿這個而放火的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么就是習載在誣陷張英振。”
“張英振,你知道這個材料吧。”
“那是什么?”
“遺產繼承文件。”
“居然找到了...偵探...是天才吧。”
“張英振是張曉麗的遺產繼承人,太驚訝了。”
“是姑媽死后才能給錢呀。”
“是呀,她現在就死了。”
“是呀,早點給的話就好了...”
“但是以后...你恐怕很難得到錢了。”
“為什么?”
“張曉麗的財產都捐給了福利基金會。”
“什么呀?姑媽一直都是這樣對我的。”
“難道不是你懷恨在心才行兇的嗎?”
“還在說是我放的火嗎?這分明是姑媽為了誣陷我自己放火自殺的!”
“說張曉麗自殺有點行不通。”
“為...為什么?”
“因為張曉麗在著火前就被勒死了。”
“居然已經死了...好吧。結果是那樣的...姑媽讓我晚上來的原因就是...為了陷害我。姑媽肯定...裝了什么裝置。我真是倒霉啊...姑媽真是個可怕的人。”
“張英振是遺產繼承人啊。”李政建說道。
“但是,現在不是...”
“是對金錢起了貪念了嗎。”李政建說道,“汪老弟!煙灰的分析結果出來了。”
“結果怎樣?”
“那個..這煙灰原來是飛蛾。”
“!!!飛蛾??”
“還有這些飛蛾處在興奮的狀態,整個肚子都是勃起的。”
“!!!果然是這樣...現在我能確定兇手是誰了!!兇手就是你習載。”
“什..什么話呀。我為什么要殺張老板啊?”
“在保險柜里發現了你殺害張曉麗的理由!你是為了基金會的捐款資金吧!”
“真可笑。雖然在死前改了遺書讓人起了疑心但是...不能以這一點就認定我是兇手。”
“當然了。你放火殺人的手法是相當周密的。從開始就做了充分的準備吧。”
“我是做了什么事前準備啊?”
“你是為了用放火來銷毀證據,所以把這個東西送給了張曉麗!”
“那...那個蠟燭怎么了?”
“這個蠟燭燃燒的話就會開始散發出獨特的外激素香氣。”
“那個外激素有什么問題嗎?”
“外激素一般是...在昆蟲們吸引異性的時候使用的,正是這個外激素香氣引來了它們。被外激素香吸引來的昆蟲就是飛蛾!”
“呃!!!”
“這些東西你清楚的很吧?”
“這些東西...算什么證據?!”
“是飛蛾把蠟燭的火苗弄到汽油地板上的吧。,是你送的外激素蠟燭把它們吸引過來的!”
“暈..暈死!飛蛾是怎樣進的辦公室的呢?啊...啊...現場是密室啦!!”
“你非常小心的布置了現場。殺了被害人之后把窗戶稍微的打開了一點!!飛蛾就是從那個窗戶飛進辦公室的吧。你完美的布置了縱火現場之后...在戶外餐桌上一邊吃飯一邊等著張英振來啊。還在附近的餐廳放飛了飛蛾。讓飛進的飛蛾身上容易引火。”
“什么??制造火災?那是什么意思?”
“這里暴露了你的罪行。”我拿出那個不在場證明的照片。
“這里那可疑了?”
“火柴上的磷都掉了啊!為什么在這么冷的天去野外露天餐館吃飯呢。這樣的食物都沒有吃完。看來是專注刮掉火柴上的紅磷吧。是你在飛蛾的身上涂了紅磷!怎么說呢?”
“以前說過想把攢的錢留給自己唯一的侄子。雖然沒有幫助那個家伙的募捐活動...看到張英振之后張老板的心就動搖了。晚上侄子來的話就打算減少募捐給習載基金會的錢。哪能靜靜地等待啊。我只是想聽他的話,不要把我看成一個單純的殺人犯。”
“汪老弟,這次案件又順利地解決了。”
放縱欲望往往會讓你失去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知滿足往往會讓你失去自己擁有的東西。
——范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