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振是死者的侄子。我一直認為是素未蒙面的縱火犯但是好像錯了。”李政建說道。
“如果真的是他在姑媽的賣場放火的話...那他真是一個瘋子。”
“汪老弟,還有一個嫌疑人。”
“是嗎,那個人是誰?”
“叫習載的老人。和死了的老板在幾天前因為錢的問題吵得很嚴重。”
“錢的問題...有點意思啊。”
“福利基金會的理事長習載。”他自我介紹道。
“我是偵探汪天琦。”
“偵探先生。作為縱火案的目擊者我想和你談談。”
“想的還挺好,目擊者,你現在是嫌疑人。”
“...真令人不快。”
“今天是幾點拜訪的西裝店?”我問道。
“從早上開始。上午十一點左右...從那時開始就聊了很久。談天說地的聊了很多,到晚上就分開了。”
“作為店里的常客和張曉麗有著很深的交情吧?”我問道。
“當然了。很喜歡這家店的衣服呢。今天在事故發生前一直和被害人在一起。直到最后...但是六點前就分手了。”
“那個變成了張曉麗最后的樣子。”
“很心痛啊。死的那么突然...”
“是福利基金會的理事長?”
“是的。習載福利基金會是以犧牲和奉獻為座右銘。偵探要是也以捐款人的身份參加就好了。”
“恩...可是你是發生事故的進口西裝店的常客呀。”
“是的,這家店我很喜歡。”
“福利基金會理事長是高價進口西裝店的常客...物質上顯得太奢侈了,不是嗎?”
“呵呵。福利基金會的人就應該穿破舊的衣服嗎,你不覺得這種說法很可笑嗎。”
“非常富裕的人啊。”我心里想道。
“和張曉麗分開的時間是六點。是店鋪關門的時間呢。”
“是的。”
“聽說在離開時發生了一些口角。”
“是的,但是事情很好的解決了。”
“最好不是我多心。張英振是在現場抓到的縱火嫌疑犯。”
“是的,真是個愚蠢的家伙。”
“你見過他嗎?”
“是的,今天在店里的辦公室和張曉麗在一起。為了募捐活動而來然后理直氣壯地向張曉麗要錢呢。不信任那種不透明的捐款活動。張曉麗叫他晚上再來。”
“是啊。叫他晚上再來...看來成了禍根啊。”
“是的。但我覺得張老板沒做錯。”習載說道。
“但是張英振是張曉麗的侄子啊。”
“侄子又怎樣。人應該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啊。他居然問姑媽要進行奇怪的募捐活動啊。”
“和張曉麗吵架是什么原因?”我問道。
“并不是多大的事。最后互相理解,。沒事了...”
“很好奇呢。”
“雖然不想詳細的說明但是...就是基金會募捐的問題。”
“結果還是錢的問題啊。”我說道。
“錢的問題...張老板一直在給基金會捐款。我們為了福利基金問題真的談了很多。”
“認為這次縱火犯是張英振嗎。”
“當然了。火災發生當時我在遠處看見了。”
“可以詳細說一下嘛?”
“我看見那個少年拎著一個汽油桶從店里跑出來的。”
“這樣啊。在哪里看到的?”
“在離這里五十米的戶外餐館里吃飯時目擊到的。”
“目擊到了火災發生時的現場狀況。”
“呼。是的。”
...
“火災當時居然在餐廳吃飯...”
“在戶外吃飯的時候看見了張英振放火。”
“觀察的有點過分了。如此從容,貌似并沒有對案件死者感到憐憫。”
“在追問一下他的餐廳不在場證明吧。”李政建說道。
“放火的時候習載先生說自己在露天餐廳吃飯,對吧?”
“是的。”
“可以證明嗎。”
“當然了,在露天飯店吃飯的收據和店員能幫我作證。”他說道。
“汪老弟,習載的不在場證明好像很完美呢。”李政建說道。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那個白發老人的謊言很難識破啊。”
“看這個。是習載在那個餐廳吃飯的桌子。”
“從收據來看火災發生時確實在吃飯啊。”
“剩了很多食物啊。”
“使用了好幾根火柴棍。?!火柴棍上為什么沒有紅磷...”
“當然是使用了才會那樣啊。”
“就算是燒了也應該會留下些痕跡但是...習載是獨自一人在戶外用餐的嗎?”
“是的,這一點很奇怪。刮著風并卻飛蟲也很多所以沒有人在野外吃飯。即使很不方便但是還是堅持在露天飯店吃了飯。那樣習載給服務員留下的很深的印象啊。”
“完美的不在場證詞啊。”
“偵探先生,現在疑惑解開了吧。”習載說道。
“...當然。”
“我是目擊者,希望你對這次案件進行明智的推理。”他說道。
“汪老弟,你發現啥了嗎?”
“嗯...好像沒有什么要問習載的了。應該審問張英振了。”
...
“張英振先生,你無法否認你就是縱火犯。”
“怎么...我我就是犯人了。”
“有證人能證明你的罪行。你的行為被在野外餐館吃飯的習載看到了。”
“好...好吧。但是...但是真的不是我啊。”
“那么為什么去店里。”
“姑媽讓我晚上去找她。”
“所以你趁你姑媽在辦公室的時候放了火。”
“不是!辦公室已經著火了!我真的沒想過要殺姑媽。”
“你拎著汽油桶被抓了。在火災現場發現了你使用過的汽油的痕跡!”
“胡說什么啊!?你發現什么了?”
“火災現場的地面明顯撒了汽油,而且你還拎著汽油桶。”
“什么啊!偵探的話就不要這么簡單地看問題。我看見著火了就到處逃竄然后就拎著汽油桶逃了出來了。”
“不是,你就是使用了這種方式放的火。”
“辦公室的門一直是鎖著的啊,我也沒有鑰匙鎖不了門。我拎著大汽油桶進去,我姑媽也不會允許啊。”
“今天的推理不行啊。始終沒有自首的想法啊。”
“汪老弟,張英振是不可能進入辦公室里的。”李政建說道。
“什么?”
“雖然因為火災很多證據都消失了但是...辦公室里沒有被提前侵入或者從窗戶進去的痕跡。”
“那么...就是說著火的瞬間沒有人進辦公室?”
“是的。雖然難以置信但是...這次火災是密室縱火。”李政建說道。
“這叫什么事呀...縱火犯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卻不能抓...到底這次火災是用什么方法引起的呢?”
“著火的原因是被害人周圍的煙灰...一個也沒有到的蠟燭...撒了汽油的地板...打開一半的窗戶.沒有人入侵的密室...雖然作為縱火犯被抓住但是最后洗脫了嫌疑的張英振。在離現場很遠的地方吃飯的習載。兇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