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世上獨此一位
- 龍鳳緣之天命帝后
- 龍玄雪
- 1952字
- 2021-05-17 00:17:20
碧紈說:“王妃,奴婢也覺得酒鶯說的有幾分道理,畢竟咱們王妃的傾國傾城可是少有人能比呢。”
“他們在戰場上輸給了殿下,肯定會不甘心,再一看王妃這么漂亮,更是不甘心了,打王妃的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的。”
花兮一聽她們的解釋,也覺得很有道理,點頭贊同。
鹿溪午有些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我會注意的。”她們點點頭。
春節國宴到了,碧紈和酒鶯早早的就把鹿溪午拉起來梳妝打扮。
看著那些早已備好的衣服首飾,鹿溪午挑了半天也沒挑到很中意的,想了想后,把鹿長松給她的那個小箱子拿出來了。
碧紈驚訝的說:“王妃不會是想穿這一套去參加國宴吧?”
鹿溪午說:“是啊,不可以嗎?這可是娘親精心準備的,獨一無二。”
酒鶯笑說:“當然可以了,只不過,王妃要是真換上這套了,那得美成什么樣呀?殿下肯定都舍不得讓別人看了。”
鹿溪午笑說:“誰管他啊,我喜歡不就行了,換上吧。”
“是。”兩丫頭笑著幫她換上這套玄霧琉璃裳了。
梳妝完畢,酒鶯等人驚艷的移不開目光了,簡直就是比仙女還美好吧?
傾國傾城這樣的字眼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鹿溪午的漂亮了,高貴漂亮,靈澈無雙。
花兮忍不住贊嘆:“主人,你這么一打扮,別說盛云第一美人了,只怕三界之內都無人能及主人的半分風華,主人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了。”
鹿溪午笑說:“哪有那么夸張啦?走吧。”
出了微雪閣,墨清箋已經在那兒等著了,他今天一身品竹色如意錦袍,領口和袖口皆是金線繡制的祥云圖案,配上白玉冠束,半截銀面如舊,清冷華貴。
他們站在一起,竟然沒有絲毫違和之處,仿佛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墨清箋看著鹿溪午的這身打扮,眼神有些復雜,把她擁入懷里。
“怎么辦?突然舍不得讓別人看了,想把你藏起來。”
鹿溪午笑說:“不要嘛,別人都說英雄當配美人,你是英雄,我是美人,一看就是一對。”
墨清箋笑說:“嗯,午兒言之有理。”
墨清箋攜鹿溪午一起出現在睦元殿時,原本熱鬧的殿中突然變的很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身上,真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等他們請完安后,墨云瀟開心的拉著鹿溪午。
“午兒,你這身打扮居然比之前的紅裙更漂亮,我懷疑你根本就是仙女下凡啊,你說五皇兄怎么就那么幸運娶到你呢?我都要嫉妒了。”
鹿溪午笑說:“云瀟姐姐慣會哄我開心。”
墨云瀟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五皇兄,是吧,五皇兄?”
墨清箋目光溫柔的看著鹿溪午:“嗯,能娶到午兒確實是我之幸。”
鹿溪午也看著他,笑的很甜。
皇后笑說:“聽說林夫人甚是手巧,曾繡過一件獨一無二的玄霧琉璃裳,想必就是這件了?”
鹿溪午笑說:“母后慧眼如炬,這件衣服確實是娘親所繡。”
眾人贊不絕口,夸人夸衣服,把能想到的贊美之詞都扔出來,似乎這樣會顯得自己很有眼光。
接下來按照章程一一走過,直至晚宴時辰,墨清箋攜鹿溪午一同入宴,入宴前也叮囑了讓她小心北易嵐他們,倒是弄得她有點好奇了。
入宴之后,墨清箋和鹿溪午收獲了不少目光。
身份和名聲自是不必說,除此之外,吸引眾人注目的最大原因是他們看起來也太般配了。
傳言墨清箋毀了容,可是他戴著面具也看不出來啊,就這樣看,明明就是個少有人能及的美男子。
鹿溪午就不用說了,從來沒有辜負第一美人的名頭,每次出現都能讓人驚艷,坐在墨清箋身邊,偶爾流露出的小女兒姿態實在讓人不能不愛。
除了在心里羨慕嫉妒恨之外,也沒人敢上來挑釁,墨清箋目光一掃,想靠近的人都紛紛止步退卻了。
但是也總有不甘示弱的,比如北婭婕:“凌王殿下,好久不見,聽聞凌王殿下娶了位傾國傾城的王妃,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墨清箋的目光依然放在鹿溪午身上,語氣柔和。
“午兒傾城無雙,傳言自然不虛。”
北婭婕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繼續客套:“婭婕敬二位一杯。”
“午兒不會喝酒,本王替她敬公主。”
墨清箋說完,喝了自己的后,又替鹿溪午喝了一杯,殊不知,他的這個舉動讓多少人嫉妒不已。
北婭婕的心里同樣嫉妒,卻還是強壓了下去:“凌王和王妃還真是令人羨慕。”說完一飲而盡,回到座位上了。
鹿溪午心里甜絲絲的,頗為歡喜,不過并未表現出來,她現在的規矩還是守的挺好的。
昭縉開口了:“早聽聞凌王妃是盛云第一美人,今日一見,果然是絕色佳人,本王真是羨慕凌王殿下呢。”
墨清箋淡淡的說:“縉王殿下若是有心,什么樣的美人找不到呢?”
昭縉笑說:“美人固然好找,可是像凌王妃這般風華絕代,純粹無瑕的卻是難找,只怕這世上獨此一位吧。”
北易嵐笑說:“那只能說縉王殿下沒有凌王殿下有艷福了。”
昭縉笑說:“誰說不是呢?”
鹿溪午看了昭縉幾眼,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有些奇怪,要說怪在哪兒吧,也說不上來,反正和那個什么北易嵐大不相同就是了。
墨清箋心里很是防備,做為老對手,他當然清楚昭縉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心計比北易嵐還要深沉,這般光明正大的夸贊鹿溪午,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有墨清箋在,端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倒是也沒什么人敢找鹿溪午的事,國宴勉強算平靜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