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是假的。
無延癱坐在地上,一旁的瑞兒也倒在了地上。
身后的林子里,傳來許多鳥鳴,天上的園月好似在嘲諷著這個痛失者。
紫煙率先沖了上來,她看著四周,一點都不相信。
她腳步凌亂的后退著,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嘴里一直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紫月走向前,眉頭緊皺,走到涯邊,視線探向涯底,涯邊的一切都顯示著,之前有人在涯邊掙扎過。
紫月想開口問,可是一切好似都變的好難,前幾日還在殿中吩咐一切的人,今日就消失不見了。
“五皇子......她,”
許多人站在后面泣哭著,那個女子是他們的大恩人啊,都說好人有好報,可是,為何老天爺如此呢?
無延站起身,走到涯邊。
眉眼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許,跳下去就能夠找到她了吧!
因該吧。
他的心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他跳下去。
然而,當他正打算跳的時候,吳起一下子將他打暈了。
遠處的江麟庭就站在那,看著那處,沒有一絲情緒,誰也猜不透他的喜怒。
兩日后,
宴州,皇宮:
“報!”
江玨站在帝位上,滿面激動的問:“怎么,他們班師回朝了?”
稟報的人遲疑了片刻,說到:“思元郡主如今下落不明,五皇子身負重傷,六皇子,似乎得了癔癥。”
江玨聽了這些消息,一下了坐了下去。
久久不變的面容上,帶滿了悲傷的神情,蒼老的眼中再無神采奕奕,好似已經遲暮。
“聽說了嗎?思元郡主死了。”
一對剪花的婢女議論著。
其中一個婢女聽了,滿臉震驚,輕聲道:“真的假的?”
“欒奕那個斷月涯知道吧,從那跳下去的,能活嗎?”
不遠處的蕭純聽了這個話,心里滿是慌亂,手中剛摘下的牡丹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怎么會這樣?
她提起裙子,向宮門外跑出去。
一旁隨行的紙阮連忙跟了上去,想勸住蕭純,可是奈何蕭純根本不聽。
辰曉宮早就被下了禁令,宮門外全是重兵把守。
鳳鑾殿內,許多妃子在這同皇后聊天。
其中當然少不了落井下石之人。
一個妃子聽了婢女的話,掩唇大笑著。
這笑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林舒末放下茶杯,聲音帶著好多威嚴,說到:“瑗妃,怎么呢?”
“哈哈,臣妾聽聞,那純皇貴妃娘娘不知道得了什么癔癥,在辰曉宮發病呢!”
六皇子是林舒末的子嗣,前日就傳回來了六皇子得了癔癥,林舒末聽到他人談論此,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是嘛?本宮乏了,都退下吧!”
“是。”
表面如此恭敬的所有妃子中,不知道背地里在怎么說別人了。
瑗妃見林舒末走了,站了起來,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