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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 湫風畫雨
  • 十年夢歌
  • 5255字
  • 2020-07-23 20:08:44

孟薄卿小心翼翼的剪開,里面確實是雙層設計,可是里面什么都沒有啊!孟薄卿不信邪似的,把東西拿起來抖了抖,沒有,什么都沒掉落下來!孟薄卿當場就愣住了!

“故意破壞文物怎么判啊?”孟薄卿僵硬著身子問道。

“輕者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古棠雨淡定的回答。

“那重者呢?”孟薄卿已經開始懷疑古棠雨是不是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所以坑了他。

“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孟薄卿覺得眼前一黑,完了!古棠雨看孟薄卿的臉都白了,決定不在耍他了。

“行了,看你那出息樣!”古棠雨走近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旁。

“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東西不是你剪的,你當然不慌了!”孟薄卿是真的有些著急了!

“一天不演,你要死呀!每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古棠雨無情揭穿孟薄卿那粗劣的演技。

“你啥時候看出來的,我覺得我演的挺不錯的啊!”孟薄卿見露餡兒,也不裝了,反而是思考自己什么時候露出的馬腳。

“呵,當年那槍都打在你脖子上了,也沒見你閃一下啊!就這個東西能嚇著你,你去問問有誰信!”

“哎呦!往事不要再提了啦!”孟薄卿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引得古棠雨反胃,差點吐了。

“說正事,這東西你報備沒有?于局知道不?”孟薄卿收起了不正經的樣子,反而開始關心這個老古董了。

“拿到它的時候我就報備了,文物局那邊也同意了,盡量讓我們保證完整性,不過看樣子有點難!”古棠雨帶著手套翻看著解剖圖。

“這個先不說,你說這里面有留下線索,可是都剪開了,啥也沒有啊,你是不是判斷錯了。”

“你錯了,我也不會錯,把這兩邊剪了!”古棠雨指著被剪開的另外兩邊,吩咐道。

“嘖!慣會指使人!”嘴上是這么抱怨的,但動作一點都不慢。孟薄卿很快就把古棠雨說的兩邊都剪開了,然后等著古棠雨的下一步指示。

“攤開呀!你看我干嘛?”古棠雨依舊嫌棄道。

“……………”

孟薄卿沉默,不說話,也就衛湫他們幾個遷就你,要是我,幾個大耳巴子抽你了!孟薄卿一邊在內心吐槽,一邊手腳麻利的把解剖圖攤開,孟薄卿挑眉,這周福軍挺有意思的,竟然寫了一封信在這上面。

“你怎么知道他是寫在這里面的。”孟薄卿問,一個人如果發現是夾層設計后,大多算都會認為這里面應該藏著東西,很少會有人認為是把東西寫在了紙上!

“我也不確定,不過我做了兩種設想的可能啊!反正能中一種!”古棠雨也是猜的,沒想到還猜中了。

“你就不怕出現第三種可能啊?”孟薄卿問。

“怕啊!不過我運氣比較好!”古棠雨得意的說道。“先看看上面寫了什么?”

古棠雨和孟薄卿兩個人一起看這上面用鋼筆寫上去的一封告罪書!古棠雨和孟薄卿兩個人對視一眼,孟薄卿驚訝不已,雖然之前他們都認為周福軍可能真的失職了,但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讓孟薄卿吃了一驚。反倒是古棠雨很淡定,像是預料之中。

其實上面的內容不多,簡明的闡述了他為什么隱瞞尸檢的結果,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

“不管是誰拿到這張圖,請你認真的看接下來的內容:

我叫周福軍,是玉茗市的一名法醫,在我退休的最后一段時間里,我接手了一起連環兇殺案,死者都是年輕女性,死于機械性窒息死亡,沒有被侵害的跡象,這些是我寫在報告上的東西,還有一個我沒有說,那就是每個受害者的左手食指都是斷裂的。可是第一個死者不是,只有第二個、第三個死者是這樣的,本來在第二個死者身上發現這些時,我是打算上報的,可是就在當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件,沒有署名,也沒有寄件人地址,我打開了,里面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有很多年輕的女孩子,照片背后有一句話:‘想要她們活著,就把你的發現隱瞞下來,不然這些人都的死!’

一開始我是不信的,直到我們再次接到報警,這次是老于的女兒,我整個人都在發抖,因為照片上就有她,我信了,也妥協了,我瞞下了那個發現,但是我的良心始終難安,于是我開始獨自調查,剛開始跟刑警支隊的人一樣,什么也沒發現,兇手行兇沒有規律,這就很難有線索,不過可能是老天可憐我,還是讓我發現了一些線索,那是一起小新聞引起來的,說是乘客坐出租車時,被故意帶著繞路,多收了錢,我腦中像是被打開了開關,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為了證實這個想法,我走遍了玉茗市的出租車公司,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出租車司機,他名字叫李亮,是一個只跑夜班車的人,我查了他的記錄,發現了疑點,在三個案發地點、時間段,李亮都出現在那里了,我不敢給老于說,只能寫了一封信,寄給到警局,可是在出警的當天出事了,我們收到了一段視頻,視頻里是一群孩子,但我們正疑惑不解的時候,視頻最后一幕,出現了一段話,

‘我放了兩個炸彈在這里,時間是兩小時,你們是來抓我,還是救人呢?’

老于當機立斷,在警局做了部署,至少從外部看,我們是放棄了出警,可實際上是警方進行了兩方突擊,都一無所獲,炸彈是假的,李亮也跑了,三天后我們接到報警,在機場路附近出了一起嚴重的車禍,三人死亡,一人輕傷,死亡人中有李亮,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李亮是這個案子的兇手,沒有證據可以洗脫他的嫌疑,這個案子也就到此為了,我沒說出我所隱瞞的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怕了,可是我又覺得心里難安,就在這煎熬之中過了一個月,我有收到了一封信,一樣的沒有寄件人和寄件地址,我得心開始狂跳不止,我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里面是一張照片,是之前那場車禍的現場圖,照片背后依舊有一行字。

‘多謝,我會回來的!’

就這么一句話,把我打入了地獄,我放走了一個惡魔,從那以后我身體就越來越不好了,每每看到老于,我的心都是揪著的,我知道以我的身體狀況,想要再單獨調查那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我很快就退休了,但每次午夜夢回時,我都能看到佳銘的笑臉,那個明媚的女孩,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我知道我不行了,于是我寫了這封信,畫了解剖圖,古棠雨我知道你一定會找到的!

代我向老于道個歉,是我對不起他!

告罪人:周福軍”

這封信件到此為止,古棠雨記得第一次見周福軍時,只覺得這個老頭有些陰郁,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想到里面隱藏了這么多的事情,看來他還挺信任她的,知道她會找到這個,但是也說明了周福軍知道兇手會回來再犯案,可是為什么不提醒呢!當年他既然都能匿名提醒于局,為什么這件事不能提醒呢?難道當年那個兇手用什么威脅著他嗎?

“李亮?這個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啊?”孟薄卿摸著下巴,回想著自己到底在哪里見到過這個名字。

“出租車司機!倒是很符合!”

“啊!我想起來了!名單上面!”孟薄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什么名單?”古棠雨沒反應過來。

“江玉芊查到的那份名單,我記得我看過,其中有一個人就叫李亮,并且是一個出租車司機,他去咨詢過心理醫生,我是因為這個記住他的!”孟薄卿解釋道。

“衛湫他們是不是去拜訪他們呢?”古棠雨問。

“……好像是的!”孟薄卿臉上掛的笑容有些凝固了,如果這個李亮真的是當年的李亮,那衛湫和夏墉兩個人算不算是羊入虎口,連假死都能制造的人,手段肯定高,衛湫和夏墉不知道這些,中招是很容易的。

“他們什么時候走的!?”古棠雨立馬翻出手機,打電話給衛湫他們,最起碼要通個氣,讓他們好防備著。

“我不知道,我一回來就去驗尸了!”孟薄卿也有點慌,但好在他還是很相信衛湫的聰明和夏墉的武力值的。

“你們在哪里?”電話沒響多久就接通了,古棠雨微微松了一口氣。

“你先聽我說,周福軍留下的線索里有一個叫李亮的人……………喂?”古棠雨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聲異響,接著電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不會那么巧吧?!”孟薄卿笑著說道。可是看古棠雨的臉色,他就漸漸的笑不出來了。

“別慌,還有夏墉!”孟薄卿拿過古棠雨的手機,接著給夏墉打,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孟薄卿不死心的又打了一次,這次直接關機了。

“再給衛湫打一次!”古棠雨說。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孟薄卿直接掛了,不用說,關機了。

“你別著急,我去問問江玉芊,看看她知不知他們先去的哪里!”孟薄卿急忙往二樓跑去。

而被迫掛斷電話的衛湫,此時很無語的看著夏墉,恨不得把人丟進這個湖里。

“你手機丟了,還要害的我的手機也要報廢,是吧!”衛湫說。

這次他們要見的是名單上的第三個人,他們把車停好后,就按照地址找過去,誰知道一個不怕死的小偷,把我們的夏隊長的手機給摸了,好在夏墉反應快,立馬追上去,可是他們不熟悉地形,沒追上。夏墉又不好意思報警,只能先自己找,剛找到這個公園,衛湫打算休息一下,就接到了古棠雨的電話,還沒說兩句,就被夏墉從背后撞了一下,手機沒拿穩,掉湖里了。

“………誰叫你站湖邊的!”夏墉說。

“…………”

衛湫:嘚!站湖邊他還有錯了!

“抓到了!”衛湫不想扯這些,他現在只想趕緊給古棠雨回個電話過去,這種中途講話講到一半,突然掛掉,隨后還打不通,很容易讓人聯想是不是出事了!

“多虧你分析的路線,不然還逮不住這孫子!”夏墉手下一用勁兒,那小偷就痛的直叫喚。

“哥!哥!輕點!再撇就斷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手機我都還你了!”

“他要是放你了,就的寫檢討了!手機給我,我回個電話!”衛湫伸手向夏墉要手機。

“………手機是有的,但是里面的……卡被這孫子給扔了!”夏墉一只手控制著小偷,一只手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放在了衛湫的手上。

“唔!!!”衛湫拿著手機的手,握成拳頭,一拳打在了小偷的胃上,痛的他蜷縮在地上,不敢動彈。

“!!!!”夏墉雙手舉起,別問他為什么,條件反射!

“我去買張卡,剛剛是古棠雨的打的電話,似乎要說什么事情!”

“用他的手機吧!”夏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小偷說道。

“行,把人銬上!”衛湫很不待見他,要不是他偷了夏墉的手機,那里會有那么多的事情!

夏墉把手銬拿出來銬住了小偷的一只手,另外一邊銬在了欄桿上。還順手摸出了他自己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了鎖,急忙撥通了古棠雨的電話。

古棠雨現在還待在法醫是沒有動,她有一些地方沒想通,覺得怪怪的,結果被突然響起的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上面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古棠雨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你好!哪位?”

“是我,衛湫!”

“你剛剛怎么回事?電話打到一半就掛了,還有夏墉也是,關機了,你倆帶手機是當擺設的嗎?”

“那個……事情過于復雜,等我回來再跟你說,你剛剛是要說什么嗎?”衛湫本來是打算告訴古棠雨的,但是夏墉在一旁使勁給自己使眼色,求他不要說,他也很給面子沒有說。

“行了,你們的事我懶的聽,之前我不是在研究周福軍留下的那個解剖圖嘛,已經有結果了,跟我們之前猜想的一樣,但是多出了一個人名。”

“人名?兇手?”衛湫問。

“八九不離十,這個人叫李亮,也在你們的名單上面,但是不是同一個人就難說了,我打電話是讓你們小心一點的。”

“李亮?既然他們當初都查出了嫌疑人,為什么案宗上沒有寫?就連調查過程也寫的很草率!”夏墉在一旁插話道。

他們刑警支隊的人,看那份案宗看的都快吐了,也沒看到上面有寫這些。

“案宗上面沒寫的東西多了去了,可能連于局本人都不知道,那個叫李亮的人,在三年前是個出租車司機,他挑選的死者可以說是隨機的,這讓當時刑警支隊根本摸不到規律,也沒人想到這方面去,反正你們自己去見這個叫李亮的人小心一點就是了,我等會兒去找于局,看看他那里有沒有李亮的照片之類的東西!”古棠雨說道。

“你把信的內容拍照………算了,回來再說吧!”衛湫本來是想讓古棠雨發照片的,突然想起他們兩個人現在貌似使用的是別人的手機。

“趕緊去附近買個卡,有消息我才好通知你們。”

“嗯,你自己別到處亂跑,小心一點。”衛湫囑咐道。

“啰嗦!”古棠雨掛了電話,就準備去找于局了,她覺得很奇怪,于局參與了這個案子的一半,也就直到他女兒出事了,他才被迫退出,按理來說不應該什么都不清楚啊?事后于局沒有問過嗎?

另一邊的衛湫也同樣的陷入了沉思,他想的和古棠雨想的差不多,但是多出了一個,那就是這件事整個呈現出一種前言不搭后語得感覺,于局的說的話、案宗上記錄的、周福軍的這封信,根本和這起案子搭不上,感覺少了什么?

“你怎么了?”夏墉見衛湫掛了電話后就一直在那里發呆,也不動,于是調侃道:“怎么?你這是開始思念古棠雨了嗎?嘖嘖嘖!”

“閉嘴吧你,把他交到附近的警局吧,我去買張卡!”衛湫說。

“等等唄,這小子在你打電話的時候,可是表現的很有趣。”衛湫在打電話的時候,夏墉就一直觀察著這個小偷,發現他在聽到李亮這個名字的時候,神情愣怔了一下。看樣子是認識的。

“李亮你認識嗎?”夏墉問。

“不認識!”

“那就送警局吧!”衛湫也看出了異常,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襲警怎么著都得判個幾年吧!”

“別呀!我沒襲警!別冤枉我,你剛剛還打了我呢!”

“我打了他嗎?”衛湫問。

“沒看見!”夏墉回答。

“艸!你…………可能是我產生幻覺了吧!嘿嘿!”小偷一看兩個人的神色,立馬就慫了,尤其是那個長相比較文質彬彬的人,也就是剛剛二話不說給他一拳的人,那神情仿佛他要是說一個“不”字,他就還能給他一拳,想到這里,他就覺得他的胃又痛了起來。

“再問一次,你認識李亮嗎?”衛湫問。

“我不知道我認識的李亮和你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小偷慫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知道地址嗎?”夏墉問。

“知道,花園小區一棟四單元14203!”

“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清楚?”衛湫回想了一下名單上寫的住址,跟他報的是同一個地方,緣分啊!

“這個………之前去他家做過客!”小偷說到最后,聲音就越來越小了,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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